“子衿,你和北宫发生了什么?”红衣刚走过来,就握着沐子衿的手,紧张的看着她。
“北宫?子树?怎么了?”沐子衿没想到是因为北宫衫的原因,她一脸懵。
“他已经在丞相府酩酊大醉好几日了,我去看他,他直接将我轰了出来。他的眼神很受伤,不知可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红衣最在乎的莫过于北宫衫,她现在心急如焚。
“什么?我已经好些时日没有见过他了。那日我们初回到皇宫时,他就突然与我拉开距离,还尊称我为娘娘。”
“我一气之下就离开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沐子衿也是担心,可是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让他如此难过的事出来吧?
红衣知道沐子衿不会骗她,她现在考虑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是那日北宫倾从那书房里拿出的东西?
“那个女人,当真是该死!”红衣的眼中迸发杀意,说着就要离开去找北宫倾算账。
早知道她会惹得北宫衫如此难过,在她们初遇的那一夜,就该直接杀了她!
“等等!那个女人是谁?红衣,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倒是告诉我啊!”沐子衿着急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难不成红衣几次来都是因为这事,不应该吧?
红衣这才想起来还有钟离恒的身世。她将怀中的手帕交给沐子衿,然后低声买她耳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下。
沐子衿的眼睛明显越瞪越大,她的嘴巴吃惊的长大,一个劲眨巴眼睛,感觉自己的脑容量一下不够消化这些信息的。
怎么会这样?这……
“这样吧,你在这等我,我去劝北宫过来找你,然后你帮我问问是怎么回事。至于这件事,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除了告诉你,没有告诉任何人。”
红衣说完就匆忙离开了,她心里,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北宫衫,已经不想再掺和这档子事了。
看着红衣离去,沐子衿还是愣在当场。她拿着手帕,看着上面的提词,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描绘她现在的心中所想。
她的大脑已经当机,只是愣愣现在那,想着自己怎么遇到了这么狗血的剧情?这钟离恒若是知道了,不得疯么?
这边的沐子涟想着该如何将此事隐瞒下来,而那边的红衣此时却被麻烦缠上了身。
是沐子诺的书信来了,说雪莲城突遇紧急状况,请她过去帮忙解决,看信即出发。
一边是醉酒当歌的北宫衫,一边是刚刚登上帝位,需要巩固地位的沐子诺,红衣犹豫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赶紧踏步青莲,用轻功赶路,奔至雪莲城。
北宫衫这边的感情问题有的是时间解决,可沐子诺那边若出了大事,恐怕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说不定两国会再次陷入交战,生灵涂炭。
红衣没有来,可不代表北宫倾没有去。
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北宫倾把早已偷偷备好的酒给北宫衫拿了过去。
此刻的北宫衫又是已经喝的半醉,北宫继刚刚来过,训斥过他,无奈他发现这孩子好似知道了身世,并没有多理会他。
他正在想着该如何解决,还想着到底是谁能将他丞相府的密室和柜子中的东西拿出来。却不想他的女儿,已经将魔爪伸向了他的义子,儿子,和儿媳。
“哥,你睡了么?”今日的北宫倾虽披着散发,却显得干净,质朴,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并不觉得厌恶。
北宫衫往外看了看,只是叹了口气:“还没。”
“哥,这是倾儿特意为你从集市买的酒。看到你最近愁眉不展,可是倾儿上次不懂事,做错了什么?”
在酒精的作用下,北宫衫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在他现在看来,北宫倾还是在沐子衿出现之前的那个时候,忘了她已经疯癫了。
“倾儿这么乖?来,陪哥哥喝一杯。”北宫衫打开北宫倾拿过来的酒,直接对瓶子就喝。
“哥,你慢点喝。你可是想子衿了?”北宫倾故意将话题引至沐子衿身上,在她对北宫衫的了解来看,他绝对会马上栽入话题之中。
“子衿?子衿……呵呵……”北宫衫醉眼朦胧的看着天上,仿佛那天上的一轮明月,就是沐子涟的笑脸。
她好美,可惜注定不是她的。
“哥,那子衿正在皇宫之中等着你带她私奔呢。今日她来到丞相府找你,凑巧妹妹看到了,便与她畅谈了一番。”
“她说她不喜欢皇宫那个地方,她说她一直心有所属,可无奈被一个娴妃的封号栓住了脚步。今日她是想来跟你说清楚的,可碍于女孩子的矜持,她让我转告与你。”
“如果你还爱她,就与今晚去皇宫中带她一起私奔。如果你放弃她,那请以后不要在出现在她的世界。”
“哥,这子衿可是个好女人,如果你不去珍惜,我都替你可惜啊。”
听着北宫倾说的,北宫衫的脑海中出现了沐子衿曾经与他一起谈笑风生的笑脸。她曾对自己是娇羞的,也就是奇特她是心属与他的。
原来是自己一直欺骗自己么?还是处于懦弱,一直都不敢往前踏这一步?
只是,为什么自己现在感觉有些惹了?是夏天到了么?他还记得,沐子衿最怕热了,看来他真的要带她去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隐世一辈子才好。
不知是酒精刺激的作用,还是那酒中掺杂着特殊迷药的作用,北宫衫起身就往宫中跑,甚至用上了轻功。
为了能亲眼看着他们俩被钟离恒发现,她马上骑马跟了出去。她复仇的这一天,终于到了。
跌跌撞撞的北宫衫和北宫倾快马疾驰,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的。还没进宫,就被宫门口的侍卫给拦住了。
“北宫少爷,现在已经是宫门紧闭期间,不得私自出入皇宫之中。”
“放肆!我哥哥过来找皇上那是有急事。御赐金牌在此,还不快些开门!”
北宫倾一把扶住北宫衫,将他怀中的金牌拿了出来。
那是早些时候,为了北宫衫进出宫方便,钟离恒赐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