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惟伦脸色黑如锅底,不巧梁子轩他们说的每件事情,都是他所经历的事情,先是孩子不知不觉得被打掉,今晚想和她温存,却一下被泼了一碰冷水,袁惟伦不耐烦的听他们在一边谈笑风生,表情为怒道,“说够了没有?”
“够了!”梁子轩捧着肚子笑道。是的玩笑可以随便开,但是要适可而止。梁子轩拿起张谦发的扑克牌,挑了挑眉,轻轻的往袁惟伦方向靠了靠,降低了声调说道,“袁总,女人这种生物你要想搞定的话,你可以求我,求我我就可以把我毕生所学都传授与你!哈哈!”
“gun~滚!”
“不过话说回来,琬茹经过上次在酒店遇害的事情,现在调查结果怎样了?有线索了没?”张谦抬头看着一本正经的看着袁惟伦。
“那个陆嘉嘉事发第二天就跑到国外旅游了,现在还没回来,暂时还没从她嘴里听说什么信息,不过不用担心,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她做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她跑了不是还有她老公呢么!”袁惟伦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整理手中的牌,恩,不错,牌依然不错。
“对了,之前把琬茹流产的信息透露出去的琬秋的那个同学,现在已经被医院个开出了,不过虽然她是个小护士,家族却有制药公司,像她这样随意透露患者**的员工,医院不会留的,另外在这个行业都混不下去,另外,就是你上次让我拿去化验的熏香,为了保险和保密起见,我托朋友拿到了省里最权威的检测机构检测了,半个月左右结果就会出来。”张谦一遍出牌一遍说。
听到这一系列的时候,袁惟伦的嘴角才勾勒起若隐若现的微笑,语气轻快的说道,“感谢!”
虽然这几个人对他什么难听话和损话都说得出口,但是,关键时刻让他们两肋插刀肯定各个都会义不容辞的。
“我是想不通了,惟伦,我怎么感觉那个被你打入冷宫的老婆好像很能找事儿啊!你既然都不爱他,那你还管那么多咸事干嘛?放着逍遥的日子不过,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啊!”梁子轩出了一张牌,不解的问。
的确,袁惟伦在结婚前拉着这几个狐朋狗友喝的个通宵达旦,酩酊大醉之后透露出自己对琬茹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完全是为了袁家和奶奶的愿望才迫不得已娶的琬茹,还说,以后他肯定会和琬茹离婚的,后来琬茹私自打掉了他们的孩子,袁惟伦又拉着他们喝了一顿,也说她十分讨厌这个女人。
事实的确是这样,他们这些从小玩到大的,可以说穿过一条裤在的哥们都觉得袁惟伦一点都不爱这个琬茹,从结婚开始,袁惟伦从来没有带琬茹参加他们兄弟之间的聚到,倒是孔君瑶倒是隔三差五的被袁惟伦带来过,袁惟伦和琬茹结婚前,他们会玩笑的称呼孔均瑶嫂子,就算是婚后见过两次,他们依然称呼他嫂子,袁惟伦也没有说什么。
可是现在,用到他们的地方没有一件不是因为那个被他打入冷宫的琬茹的,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日久生情?
“要你管!”袁惟伦出了一张大牌压倒他。
“好,好,好,我不管,我还不乐意问呢!”梁子轩不削道。
就这样三个大老爷们也只聊天大牌,直到天蒙蒙亮才结束。
梁子轩当时在酒店给自己开了一个房间睡大觉。
张谦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说是调休,自己回家了。
袁惟伦看了看手表,这个时间会别墅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正好公司还有重要的事情,决定回公司。
星星依旧在闪烁,地平线上被洒下第一缕阳光,在空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只有一些忙碌着的穿着黄色马甲的清洁工以为,机会没有什么行人,袁惟伦开着车飞速的穿梭在马路上。
经过新田广场的时候,无聊的往窗外一瞥,那个空旷的广场上站着熟悉的人影站着哪里。袁伟伦放慢车速带着刹车,摇下车窗,转过头紧盯一看,那个人不是琬茹吗?
琬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一双大约有五公分左右的白色高跟鞋,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肩头,给人一种清亮的感觉,似是夏日里和煦的风。
这么早,琬茹不在家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
袁惟伦充满的好奇,决定从前面的路口掉头,看个究竟。
车子刚转过来,袁惟伦的眼睛所见到之处便看到琬茹和一个男人站在一起,这个男人比琬茹高有一个头,琬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着那个男人的脸,显得格外的亲密。
远处的袁伟伦紧紧的盯着琬茹不放,生怕错过了什么!他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明显可看到琬茹满脸的柔情。
这样的琬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
袁惟伦不断的放慢了车速,最后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
琬茹起这么大早来到这里是为了和情郎约会?那么问题来了,这个男人是谁?是她口中一直提起的曦城?
袁惟伦在车里翻出了一盒烟,随即点燃了一只,白白的烟雾轻轻的差绕着他袖长白皙的指尖,眉头紧锁,他极少抽烟,也不喜欢抽烟,即便像昨天晚上那么郁闷他也没有抽烟。只是现在,他真的想抽上一根。
袁惟伦安静的座在车里一边吸着烟,一边仔细的观察着琬茹和那个和琬茹在一起的那人,男人个子很高,比琬茹高出了整整一个头,男人上身穿着白色的T恤,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遗憾的时候他看不到这个男人的正脸。
琬茹和这个男人两个人肩并肩的沿着广场的边上的人行道上走,走着走着,男人很自然的把手搭在琬茹的肩头。琬茹没有推脱,也没有抗拒,倒是显得很是享受。
琬茹对这个男人的态度和对别人完全不同!对胡夏的时候她是一副尊重的的样子,对这个男人却满眼都是柔情。胡夏的关心会让琬茹抗拒,而这个男人的关心,琬茹没有丝毫抵抗的情绪照单全收。
袁惟伦的醋坛子被打翻,心里一阵醋味升起,更让他奇怪的事,自己为什么呆呆的坐在车里看着琬茹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
琬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可是合法的!难道自己就这样坐在车里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光明真大的私会?他袁惟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怂?
袁惟伦猛嘬了一口烟,果断的掐断了手上的香烟,摇上车窗,熄火,而后“碰”的一声关上车门,迈出大长腿从车上下来。
琬茹背对着袁惟伦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并不知道袁惟伦正向她走近。
在袁惟伦就要走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那个搂着琬茹的男人松开臂膀和琬茹道别,男人步伐迈的很快,一下子就到了公交月台,刚好过来一辆公交车,男人随即上了车。
琬茹的目光依然痴痴的盯着公交车的方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琬茹!”袁惟伦高亢清冷的叫了一声。
琬茹身形一顿,心中也随之一颤,这不是袁惟伦的声音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额,真巧!”琬茹转回头看到袁惟伦,微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
“恩!的确很巧!”她怎么这么平静,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没有愧疚,连惊讶都没有。琬茹的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袁惟伦心中隐隐的升起了怒火。
“你这是要回公司?”琬茹躲开袁惟伦的脸蛋,向他车子方向,没话找话的样子说道。
“恩,那你呢?”袁惟伦忍耐着心中的怒气,回答。
“恩,我也要回公司。”琬茹悠悠的回答,视线错开袁惟伦落到一边的停车场,说道,“我的车在那边!”
So,等会各自开着各自的车,回到各自的公司,坐着各自的事情?
两个人就象是见过一两次面的熟人一样,那般客气和生疏。
“除了这些,你难道就没有其他别的事情要和我说说?”袁惟伦略带怒意的眸子紧紧的盯着琬茹,虽然是这个时间,可是夏天的早城温度已渐渐升起,本来应该感觉到炎热的身体,琬茹怎么到时候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呢?
“那你是想让我关心你昨晚在别的女人怀里舒不舒服?她对你温不温柔?你们的姿势多不多?”琬茹满口讥讽的回答。她最看不惯袁惟伦这种好像被人欠他几千万,一副债主的姿态。
“哦?就是因为我在别的女人的怀抱,所有你起大早到这里和别的男人约会?”袁惟伦渐渐退去脸上的笑容,轻喝道,“你既然这么想男人,那天天在我面前装什么装?怎么,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很好吧?对了,你不是有车吗?怎么舍得让那个小白脸做公交车回去呢!”
“袁惟伦,你是个王八蛋,十足的王八蛋,王八蛋!!”一系列的话把琬茹气的忍不住跺脚,一时间尽然想不出其他的话来骂他,所有的情绪和怒气都化为一句话,重复着说了一遍有一便。
“你这是恼羞成怒,被人抓到小辫子只能气急败坏的骂我了吧!我还纳闷了,怎么你天天跟我要求什么尊重方法的私生活,原因原来出在这儿!若不是今天我碰巧经过这里,又怎么会知道,在你的生命中还有这么重要的一个男人!?”袁惟伦语气中带着轻蔑和浓浓的醋坛子的味道。
琬茹的生活圈子简单的不能再简单,除了工作需要见见客户外,好像也只有琬家的几个人和他们袁家的人,一直以来袁惟伦都安排吴言默默的在背地里“关心”这琬茹,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琬茹有和其他的人来往,没想到自己无意间这么一碰,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琬茹和另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男人你侬我侬。
“对!你说的很对,他就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男人,任何人都没法和他比,你现在知道了,满意了吧?”琬茹不想和袁惟伦多说什么,索性承认了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