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啊,镜海棠,你还‘挺’可爱的,我指的不仅仅是你的外表,我指的是你的‘性’格,很讨人喜欢。。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崔凛找到你当他的‘女’朋友可真好。说实在的,我很羡慕他,他和我们住在一个宿舍的时候,三句不离‘小笨’这个称呼,起初我们以为‘小笨’是他家养的什么小宠物,我还傻乎乎地问过他,为什么不把小笨带来宿舍和我们大家一起住,然后他一天没有和我说话。”
镜海棠额角滑下一滴汗,心想,你居然把我当成是宠物,我听到了我也会像崔凛一样,一天都不和你说话。
“第二天崔凛终于跟我解释说,小笨是他对一个‘女’生的爱称,可能他自己都感觉不到,不知不觉我们所有人都记住了‘小笨’,只要他一提到一个‘女’生,我们就自动把她和‘小笨’挂钩,那会儿还在好奇,究竟‘小笨’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能够令一座冰山大面瘫堕入爱河。后来我和你通电话,才知道,原来兜兜转转闹腾了半天,小笨就是你啊。”
“既然现在知道了,那就好了。”镜海棠耸了耸肩。
“我真的很羡慕你和崔凛,羡慕你们可以那么好。”
“薛山,你有心事。”
没等薛山点头,镜海棠抢着说下去:“但是我知道一时半会儿你没有办法表达出来,对不对?”
薛山觉得镜海棠料事如神,心想这个‘女’生一点也不笨,崔凛怎么会称呼她小笨呢?难道说在一个爱自己的人面前,智商会归零?
可能是吧。
镜海棠说话很跳,这会儿又把注意力放在薛山手里的饮品上了。
“好喝吗?泉雨央介绍我喝的哦。”
“你说子魂国际的CEO子非榆的妻子泉雨央?名模泉雨央?”薛山以为自己听错名字,再次问着确认。
“对啊。”镜海棠平静地点了下头。
“镜海棠你真是厉害,我在曼光读书两年,期间泉雨央来到学校多次,我连见到她本人的机会都争取不到,你居然能和她说上话。”
镜海棠笑而不语。
是因为她在迎宾的地方,一直站着,等到了崔凛他们结束迎接,才跟着进场,借此机会,就能见到很多大牌的人。
“很多东西要讲究技巧哦,有时候这条路走不通,就要赶紧找另一条路,不能守株待兔,我记得小学有一篇课文,名叫《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
薛山笑了笑,下意识‘摸’了下镜海棠的头:“我现在虽然是你的师兄,不过,我觉得不出两年,我就要来请教你了,不,现在就受教了。”
殊不知,崔凛独自站在他们两人的身后,眉头紧皱着,抿着一杯伏特加,才被一个大公司的老总给了一个下马威,现在又看到了这样令他难受的一幕。
白天‘女’生们叽叽喳喳嚼舌根,多多少少有话跑到他的耳朵里,说“镜海棠和薛山走得很近,是不是一脚踏两船?”
“说不定镜海棠一早就看上了薛山,怎么看都觉得薛山家富得流油,感觉比崔凛还有钱,镜海棠远离崔凛,攀附薛山也是正常的。”
“那也太过分了吧?绿茶婊啊?”
“娱乐圈的东西,本就说不清道不明,不然也不会有贵圈真‘乱’这样的说法啊。”
人言可畏,人人一张嘴,黑的说成白的,声音也是双刃剑,能够传达感情,也会摧毁感情,一切都看使用声音的人怎么传达。
崔凛的心像失灵的升降机,“嗖——”地往地心坠去,他听到的冷嘲热讽和各种奚落,都令他觉得蝶目事务所的生存岌岌可危,想要打压他的,大有人是。
他的心情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干扰,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借酒消愁愁更愁,看着眼前笑着的镜海棠和薛山,他心里一阵不满作祟,只想上前将她拽回到自己的身边,问清楚这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一通电话猝不及防地打进了他的手机,才再次告诉他,什么叫雪上加霜。
蝶目事务所的财务出现了大危机。
现在蝶目事务所比崔凛的心更加‘乱’,崔凛挂断电话,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头也不回地走,顺手把方杯放在一旁的桌面上,力度之大。
镜海棠和薛山聊了一会儿,感觉到背后一股凉意,转身看去,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不由打了个冷战,眼角的余光瞥见桌面上放着一只喝完的酒杯,鬼使神差的,她走到那只酒杯旁边,将它拿起,回头问朝她走过来的薛山。
她问他:“崔凛他……是不是来过?”
“什么意思?”
“这只酒杯,应该是他喝过的。”镜海棠拿起桌上的方杯,端详着说。
“他刚才就站在这里吗,为什么不来找我们说话?”薛山茫茫然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今晚他怎么了?”
镜海棠想着想着觉得不对路,她转身对薛山‘交’代了一句:“薛山,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我要去找他,先失陪了。”
她先是打电话给崔凛,没有办法拨通,她就一咬牙整个场走着找他,十厘米的高跟鞋穿久了还是有杀伤力的啊,一两个小时还算没有问题,但是长期走下去,她觉得自己的脚要废了,镜海棠恨不得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可是碍于现在的场合实在不合适,她忍住了。
白薇雅和司徒慕绝和子非榆、泉雨央在聊天,瞄到镜海棠彷徨地在会场走,便上前叫住她:“海棠,你怎么了。”
镜海棠深深呼吸:“我在找崔凛。”
“需要我帮忙吗?”
镜海棠摇头:“他手机都打不通。”
“Beer,出什么事了?”白薇雅回头,司徒慕绝的手搭在她的肩上。
白薇雅说:“海棠找不到崔凛,要不我们派人帮忙找找。”
镜海棠环顾四周,再次摇头:“还是不用了,没关系的。”
要是白薇雅和司徒慕绝出动,肯定会在会场引起‘骚’动,就他们夫‘妇’俩在弥空市的影响力,要是走漏一声崔凛不见了几个字,估计整个会场会被掀翻。
“真的,我自己去找他就好,薇雅前辈,慕绝前辈,不打扰了……”
镜海棠颔首之后,就离开了会场,既然找遍了礼堂都找不到崔凛,那么他应该已经离开了。
卫池均守株待兔一般站在‘门’口,看到镜海棠神‘色’匆忙地走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
“小海棠,你要去哪儿?”
“池均?我去找崔凛。”她望着他说。
“外面要下雨了,你没有带伞。”他关切地说道。
镜海棠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我自己有办法解决的。”
“我还是陪你去吧?”
“不用,我真的可以自己来,这是我和他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她一句话就成功地把卫池均往外推了出去,划清界限,她和崔凛是一体,他是外人,令卫池均心里阵阵发凉。
望着她一头扎进夜‘色’之中,卫池均像一块木头似的杵在‘门’口,直到身旁的人发话:
“少爷,要追吗?”
“不。”他好看的丹凤眼中压入了一圈浓墨,谁会相信,卫池均也会流‘露’出这么‘阴’沉的表情。
“她终究会属于我的……”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
白薇雅望着镜海棠的娇小背影,靠着司徒慕绝,说:
“慕绝,我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那个自己。”
“嗯?”
“我最记得迎新晚会的那一天,我被小一带去玩了一个晚上,却忘记了你一直在晚会的会场等我,回到绝伦誓约之后,我找不到你,就重新出来,我那时候也是去找你,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你还在礼堂等着我,我就找过去,之后我发现,你真的在等我,整个礼堂都没有人了,我看你的背影好落寞,好令人感到压抑,这可能成为了我这辈子对你最大的愧怍了。”
“Beer,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件事你根本就不用在意,等你是我自己的决定,不是你的错。”
白薇雅转身紧紧地抱住司徒慕绝的腰,把头埋到他‘胸’口:“我知道,可是如果我早一点知道你对我的心意,我就不会让你一次又一次失望,让你觉得我是那么没有……良心……”
“Beer,你是怎么了,今晚这么多愁善感的,是看到海棠所以才这样想的吗,那我宁可不让你来这里呢。”他用力将她抱紧,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大手轻轻抚‘摸’着白薇雅的后背。
他们已经结婚很多年,可是还保留着初恋的感觉,仿佛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热恋,司徒慕绝负责主要赚钱养家,白薇雅来制造‘浪’漫与爱,让司徒氏的孩子们成长成才,这就是两人所认为的,最美好的,而且值得奋斗一生的事业。
司徒慕绝曾经问过白薇雅,要不要让其中几个孩子跟她姓?白薇雅摇了摇头,说,白家有白飒的孩子白七巧和白擎苍姓氏是白字,就够了。
青‘春’短暂而珍贵,短暂是来不及纠结太多,最美好的几年一眨眼就过去,最为珍贵的,是可以做到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把真爱许诺给一个人。
司徒慕绝和白薇雅的爱情感动了很多人,让他们更相信爱情,更勇敢地去迎接一份爱,相信镜海棠也是其中被感动的一份子,她在阅读完《霸道校草的恋爱攻略》之后,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