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没有想到,里面竟然站着穿着旗袍的女人,一个一个的背对着我们,她们是一个挨着一个的。
“九十九个?”
这两个房间不算特别的大,如果有九十九个人,那很挤的,我的冷汗下来了。
沈石退后了好几步。
“铁军,这是什么情况?”
我摇头,说不清楚,沈四问我。
他又问沈石,沈石摇头,他发了火,说沈石就是一个废物。
原来,疯叔活着的时候,巫师在沈家的地位是很高的,现在看来,巫师在沈家的地位已经是不复存在了。
沈石是一声不敢吭。
里面站着的人,是一个挨着一个的,留出来了,只够一个人走过去的道儿,谁敢进去?
我是吓着了,全部旗袍,每一个人的样式是不一样的,这是黑档室,怎么会这样呢?
那黑档呢?怎么会是人呢?
这沈家的人完全就不清楚。
沈英把我叫到一边,小声说。
“有办法没有?”
我说,就现在看来,只能硬往里进,出什么事,再说。
“让沈石进去。”
我看着沈英。
“先不动,让沈石和那个人守着,我回去问问。”
沈英说,她也会在这儿守着的。
我离开,刘凤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广场。
那儿的救护车来了四辆,人很多。
我过去,有人拦住我,刘凤就出来了。
我们到一边,刘凤说,出事了。
刘凤告诉我,进去的四名专家,在东金棺那儿出的事情,他们站在那儿不动,没有人敢上去。
这四名专家被看得很重,领导来了不少。
“我带你进去,领导都在里面,正在商量解决的办法,记住了,你如果不行就别强进,因为没有人会逼着你的,如果有人敢逼着你,我会出来说话的。”
我们进去,十几个人在里面,都不说话了。
“这就是铁军。”
他们看着我,我看了一眼金棺的那个外露的通道,四个人两两相背的站着,一动不动。
“你能把他们救下来吗?”
我看了半天。
“只能是试一下,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的事情就别提,他们一个都不能出事。”
“事情已经出了,说不好听的,也许他们已经死了。”
我告诉他们一个事实,他们沉默着。
这事一出,恐怕有不少人的顶戴花翎就要被摘了。
“你上去看看。”
一个领导指着我。
“我去也有危险,也是拼命,这个我有选择吗?”
领导一下火了,告诉我,没有选择,你的命没有他们值钱,他们一条命顶我一百条。
我冷笑了一下。
“是,可是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孩子,不这么认为。”
我看了一眼刘凤,她的眼神告诉我,很牛。
我似乎不怎么拒绝人,尤其这是救人命的事情。
但是,我看出来了,金棺有什么地方不对,和原来某些地方不同,我感觉这是出大的问题了,就是我上去,也不一定能行。
天局定灵塔,谁不害怕?
铁汗的尸体被移走了,一直没有找到。
铁汗的尸体不归位,那是没办法弄。
鬼脸在我哪儿,如果鬼脸归位,会怎么样呢?
我出去把鬼脸拿着,去洪老五那儿,把鬼位按回了原来的台座上。
“我送回去。”
洪老五说,最好别动了,金棺在换位,这六个大金棺看着是一样的,实则并不是一样的,今天是鬼日子,换位之日,别上去了。
“上面有四个人,管怎么的也是人命,想想他们的父母,妻儿的,这……”
“你早晚得死在你这善良的身上。”
洪老五换了衣服。
“我跟你去一次,还你救命之情。”
“你别勉强,这是玩命的事情。”
“我洪老五最害怕死,如果真的死了,一切归零了,那我是不会做的,当然,到时候,出事,我就跑。”
这洪老五到是坦诚。
我们过去,我抱着鬼像。
进去,领导都看着。
“你想干什么?”
“救人。”
“人救不下来,你们是要担责任的。”
“你大爷的。”
洪老五骂了一句。
“你骂谁?你知道我是谁?”
这个领导火了。
“我特么的管你是谁?你就是孙子,我告诉你,二十分钟后,你就犯重病。”
这洪老五不是胡说八道的。
刘凤过来了,把我叫到一边。
“我看你们马上离开吧。”
我抱着鬼像和洪老五去铺子。
“你说的那话是真的?”
“我进去就看出来了,气阻无固,肯定犯重病的,就预言,预测学来讲,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想达到这样的预测,需要的就是,杂家,什么都达到一个大家的水平,方能而行。”
刘凤来电话说了,说让我们马上躲躲,那个领导真的倒下了,他们说是你和洪老五动了什么邪术了。
这个时候他们相信邪术的存在了。
这真是祸从口出。
洪老五抱着鬼像,我们上车,开车就出城,我知道东山一公里处有一个小木头房子。
我们走到半路,洪老五让我在超市停下为,他弄了足够三天吃的东西。
我们进山,上了小木屋。
这样小木房子还真的挺不错的。
我和洪老五坐在那儿喝酒。
“你看这鬼像,这鬼脸,如果弄下来,戴到脸上,和肉长在一起,它会给人什么力量呢?”
“你别想这事,那得多吓人,你整天的弄个鬼脸满世界的晃,那不吓着人了?”
“天局,天局,无局成天,无天不局,天地阴阳之合……”
“行了,我受不了。”
我给沈英打电话,说一时半时的是过不去了,把事情说了。
“如果需要沈家帮忙就打电话。”
她这样说,肯定是和沈四在一起,如果她自己,她不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洪老五眼睛亮了一下。
我说了那黑档的事情,他听完,愣愣的看着我。
这黑档恐怕是沈筱壶所藏,她最喜欢的就是旗袍,她也让谈曲穿上旗袍,给她唱反串,所以旗袍很多。
洪老五分析得是没有错。
“那进去会不会有事呢?”
洪老五说,这个很难说,只有进去看看,沈筱壶到底怎么设计的,这个很难说,但是就是破了这个入门之数,应该是不会有大的问题了。
这一切都只是分析。
刘凤又打来电话。
“你真的不能救那四个专家了吗?”
我愣了半天,看来刘凤是犯难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逼着我,有一件事被抓住了尾巴。”
我也明白了。
“这样,告诉他们,一会儿我和洪老五过去。”
刘凤说,到时候,有事就跑吧。
我和洪老五说了,他骂了一句,东西白买了。
“你差那两个钱吗?”
“浪费是要被磨成肉泥让狗吃的,反复不止。”
我听着恶心。
我们开车回去,刘凤站外着,告诉我,实在不行就跑。
我们进去,领导四周站着警察,他们看着我和洪老五,洪老五的预言他们也许认为是巧合,也许是认为使了什么手段。
他们对我们两个客气起来,这个谁都清楚,他们心里恨死我们了。
恐怕事情之后,就会找我们的麻烦。
“老五,今天是鬼日子,能行吗?”
“过半夜就没事了,等着。”
我们半夜进去的,抱着鬼像,让鬼像归位。
“你当初进来开铁汗棺,真的就是这个人尸体吗?”
“是,当时差点没把我吓死,本能的就来了一刀,那骨刀本来用来是扎尸体的,我怕铁汗的尸骨会什么事情。”
我瞪了他一眼。
我们下去,那东金棺的门是开着的。
洪老五探头看,两两相背。
“这四名专家阴气是真重,看来总是钻墓入陵的。”
“他们说考查过金字塔。”
“难怪会这样,你过去,把那个人转过去,两个人会清醒过来,他们清醒后,突然一下就乱动,会掉下去的,你要绳子,进来两个救护人员。”
“我担心那种力量会出现。”
“现在没有,出现再说,我们不懂得救生。”
给刘凤打电话,她派了两个人进来。
把救生的绳子系好。
“你过去呗?”
洪老五看着我。
“我恐高。”
洪老五说,他去不行,就得我去。
这个真假我也没办法确定。
我过去,把人转过去,两个人醒了,大叫,乱动,一下就掉下去了,有救生绳拉着,不然真的就完了。
“另两个呢?”
“告诉他们救不了,没办法。”
这洪老五是要谈条件了。
他说要点酒菜,刚才刚喝上。
“这个时候算了。”
“铁军,头两个我是看明白了,后两个我没有看明白,得等。”
刘凤让人送酒菜来,那两个救护人员站在一边,紧张。
“你们两个先出去。”
两个人匆匆的就跑了。
洪老五说,刚才那两个人相背,那是阴阳相背,可是后面的两个不是,肯定不是。
“怎么看这阴阳相背?”
“你读了那么多的书,就很多东西来讲,你是祖宗,但是你没有会利用,没有参透。”
我也知道,没有弄明白。
洪老五喝酒,看着,他给刘凤打电话。
“让一个大领导进来,说得算的。”
刘凤迟疑了半天。
刘凤再来电话说,不行,领导不能进去。
“那就没办法了,这两个没办法救。”
“洪师傅,头两个救了,这个也没有问题吧?人转过来不就行了吗?”
“你们在外面看着简单,你们来转一个?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来,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天局之力是什么,天局的诡异是什么,相同的东西是最可怕的,行了,跟你们说不明白,不来人不救。”
“我去行吗?”
“不行,你不一个小领导。”
洪老五挂了电话。
“你要提条件吧?”
“我们这么玩命,不提点条件?何况,我说得也是实话,就这两个恐怕是有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
他们是阳阳相对,可是我感觉是阴阳相对,如果是这样,其中的一个必定是女人,可是看着都是男人。
洪老五的分析让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