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五半天冒出来一句,幽幽的来了一句。
“入画救人。”
我看着洪老五,酒你可以乱喝,这话可不能乱讲。
“好了,我没空和你喝酒,想救人,我的条件。”
洪老五走了,这个臭道士。
入画救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想不出来。
我给风行打电话,风行进来了,感觉有点不太正常。
他一直没有放弃追沈英。
我问画儿的事情,风行听完了说,那是风鬼子的手法,这样的事情,极少发生,做道易位,这个很难达到,所以人不入画,画不出人。
没太懂,他说,洪老五是能解决的,看着他不没着调,但是他是一个真正的道士,就是不愿意在道观呆着,到最后还是归了,他的师傅是谁,我也清楚,如果是这样,那洪老五确实是想掩盖着一个大事实,大的事情,想干什么呢?
风行他说弄不行了,走了。
那我去找狄石要天珠?是不是在与虎谋皮呢?
狄静死了,那么所有一切都不存在了,狄石完全可以不给我这个面子,甚至说,可以拿我当仇人。
北狄人是难招惹的。
我感觉这件事还是不行。
想来想去的,也是实在没招儿了。
我回村子,铁冰说,那就试一下,也许可以。
我去北狄了,狄石对我到是热情,我担了天珠事情,把事情说了。
“既然你有用,就紧着你来,毕竟是人命关于的事情。”
“你天珠要破天局,这个更重要吧?”
我试探着说。
“唉,只是希望能破,至于天珠和天局有什么联系,我都不知道,只是赶着做,对于天局,他是茫然的。”
真话假话的难判断。
我带着天珠去了道观,那洪老五看到了,高兴得跳起来,马上就去到了塔楼顶上。
他下来了。
“这件事我给你办好好的。”
我们去肇画的画廊,那幅画前,洪老五看了半天。
“拿着画儿,跟我走。”
我把画接下来,卷上,找了一个盒子,放进去。
洪老五带着我去了郊区的一个破工地,那儿盖的楼扔在那儿。
我们爬到了八楼,在一个房间里,洪老五说,就在这儿。
我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我也不问题为什么,他这样做总是有他的道理的。
“一会儿我让你进到画里,你拉着肇画的手,有两条路,一条路荒了,一条是青石路,要走荒路,记住没有?”
我点头。
把画儿挂在墙上。
洪老五要怎么做,我不知道。
“你不会把我也扔到画里吧?”
洪老五瞪了我一眼。
他上站在画的下面,背对着画儿。
他做道场,不点香,不烧纸,不舞蹈剑,很怪异的就是转圈,几圈不知道,然后就盘坐。
我没有什么感觉,他让我转头的时候,我看到了肇画,僵直的看着我,我拉着他的手,冰凉,两条路,我拉着肇画走那条荒路。
我感觉这个画里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是一样的。
我们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我们看到洪老五了,他笑了一下。
我们出来了?
洪老五说出来了,画烧掉了,画就是那个女人的家,她没有家了,她会跟我要房子的。
这洪老五又摆了我一道。
“往下的解,你自己来。”
我没说话,上车,半天肇画才缓过来。
“我怎么在这儿呢?”
我说等回去跟他解释。
“洪老五,你怎么个意思?”
“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做这事就是这样,会留下点什么的。”
“你少扯,说实话,不然我还可以让北狄把天珠拿走的。”
洪老五说,就是北狄人也不敢再来了。
看来洪老五把一切都做好了。
“那你想怎么样?”
“告诉我,天书的秘密。”
我看着洪老五,这货是得寸进尺了。
“别想。”
“那你就自己玩吧。”
我把洪老五给扔到半路了。
我和肇画解释了这件事情,他愣了半天。
“那天画画是挺奇怪的,就是想画一个女人出来,就是画中的那个女人,画出来了,我就感觉我被困在了某一个地方。”
“你在画风鬼子的画儿?”
“我是研究,想达到风鬼子的水平那是不可能的,那需要太多的知识了,我达不到。”
但是,出现了诡异的情况,就是说,阴差阳错的,让肇画找到了某一个点,切入点,但他并不明白,或者说,他说是懂,没有说实话。
我把肇画送回去,给铁冰打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在铺子里住。
我不想让那个女人去村子里找我。
我在铺子里,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有人敲门,我打开门,真的就是画中的那个女人,哭着进来的。
“我的房子没有了。”
“那是道士洪老五烧掉的,你找他去。”
“我不敢找那道士,找你也没有错,事情的起因是因为你。”
“说起因,是因为你,你把肇画弄到画里去的,那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自然要救。”
“肇画如果不画我,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这事就不用再说谁对谁错的,永远也说不清楚的事情。
“你这么做为的是什么呢?”
“我是被风鬼子困到画中的。”
“这个我不相信,怎么困进去的呢?”
她跟我说,一花一草一世界,一画一字一天地,除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世界。
“你的房子被烧掉了,你就不用回到画里了。”
她说,那画就是她回她的世界的一条路,没有了她就回不去了,她在这儿不会太久的,七天得回去一次,就如同人的血一样,七天不回去一次,她就会死掉。
“让肇画再给我画。”
我让她去找肇画,她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去找肇画。
“我也不是画家,我没办法帮你。”
“你得帮我,风鬼子把我困在画里,就是等着这么一天来见你,教你点东西。”
“先说。”
这个女人说,男为觋师,女为巫,你们都叫巫师,那是不对的,她才是巫师,那男人叫觋师。
这个我明白,但是我还真的就没有见过女巫师。
她告诉我,她就是巫师,巫怕道,风鬼子是道士。
看来当年她肯定是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风鬼子是一个正义的人,就所有的证据来分析,是这样的。
“你找肇画帮我画,我就教你风鬼子让我教你的东西。”
我看着这个女人,给肇画打了电话,他过来了,看着这个女人,他害怕,冒了汗了。
“你不用害怕,我在,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让肇画画这个女人。
肇画慢慢的也是放松下来,两个小时后,画画完了,我把画儿收起来,放到保险柜子里。
“你教我吧。”
“现在不是时候,得子夜的时候,我想吃饭。”
我带着他们去小六哪儿。
吃饭的时候,肇画总是看着我。
肇画吃完了,我让他走了。
我看着这个女人。
“另一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你救肇画的时候进去过了,就是那样子的,除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的世界,大小不一样,有一些世界基本上是一样的,但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能去那个世界,如果说去,那是要有本事的,每天这个世界会失踪很多的人,找不到,就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那是切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了,那是又走回来了,就是这样。”
“那失踪的航班,失踪的船只,也是了?”
“对,确实是如此。”
“当年风鬼子把你困到画中,恐怕是你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吧?”
她点头。
“巫觋善恶同行的,巫师,觋师,没有不做坏事的,人也是一样的,没有不做坏事的,只是大小罢了。”
“你很能狡辩。”
她只是笑了一下。
“教我。”
她看着我,半天说。
“就看你的天赋怎么样了,听说你很厉害。”
这个女巫师跟我说,她只说一遍,时间半个小时,那是一本书,她全部背下来了。
她背着,那是巫语,为了弄懂巫语,我是花费了太多东西了,一个巫师一种语言,一个觋师一种话,但是这都是触类旁通的,我弄明白了。
背着,速度先慢后快,本来说好半个小时的,她竟然二十分钟就完事了,就是因为速度快。
“就一遍。”
这个女巫师的笑有点阴险。
我听完,拍着手。
“很精彩。”
她冷笑了一下说。
“别装了,你铁军就是再有本事,你也不可能记下来的,把画儿给我。”
“给你,你回去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那是不可能的,我原本就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不是那个臭道士,我能这样吗?”
“那是事情,事情出来,总是有因果的,你也不能违背了自然,这样会有报应的。”
“那我愿意。”
既然这样,那就是自找不舒服了。
我上楼,把画拿出来,给了她。
她拿着就走。
我让小六马上派人跟上了。
小六派出去的,没有一会儿就回来了,说那个人进了洪老五的道观了,我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去了洪老五的道观了呢?
这让我太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