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进来,就跪下了,我一愣,伸手去摸,刚想说,没必要,沈英不知道怎么弄的,从什么地方弄出来一把刀,扎到了我的手上,我都没有看到刀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我嚎叫一声,跳出老远,手上的血在滴着。
“你这是干什么?”
恩将仇报?
沈英站起来,她的手也在流血。
她笑了一下说。
“留血沈家,你就是沈家最尊贵的客人,也算是半个沈家人,你随时可以出入沈家,可以调用沈家的何况一个人,当然,我不在之内。”
这特么的规矩,你到是提前告诉我一声,我以为这是要杀我。
进来人包扎,然后留我吃饭。
沈老太爷一直没有醒,在等着百年的到来。
沈家的满菜做得非常的不错,沈家人有专来的满菜厨子,那是从宫里学来的手艺,已经没有人会那样做了。
沈家有自己的生意,也是做得风声水起的,但是从来不张扬。
沈英管我叫哥,我不太习惯,和沈家人走得太近了,是不是不太好?
回去,我睡了,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也没有睡过这么深的觉。
醒来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商梅已经做好了饭。
这事算是过去了吗?
沈筱壶的尸骨回家,虽然成粉成画儿了,也算是回家了吧?
我还是有一些担心。
这事过去了到九月份,没有事情发生,我想那是过去了。
沈英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问我的情况,叫哥叫得跟亲哥一样,一叫我就浑身的就不舒服。
我在古城的街上转着,想再盘一间铺子,我觉得我不干这个,似乎干其它的,没有劲头儿一样。
我进亨德酒馆,传的都是关于我的事情,我告诉他们,别再说这些事,再说我就急了。
他们看着我,不说话了,说其它的事情。
有人过来,小声说,小六回来了。
我去他大爷的,我出去,在一家古董铺子把小站堵在了里面。
小六看到我,站起来,退到墙根,额头上全是汗。
我拿起放在门口的棒子,上去就是一棒子,腿打断了。
“我们扯平了。”
我扔下棒子走了,去外城,去了肇画的画廊。
肇画在画画儿。
“你别画了,卖不了两个钱儿。”
“那不是钱儿的事情,喜欢,你应该懂的,你就喜欢收杂货,那里一个奇妙的事情,这画儿呢,对我也是同样。”
肇画说得没错,似乎我就是这命了,我爷爷收杂货,我就鬼使神差的也收上了杂货,这是随根儿了。
我说沈筱壶的事情是彻底的结束了。
我的意思是,往下揭不?那东西在那儿,你不弄完了,就没完,我不可能一辈子都拖到这件事儿上来。
肇画压根就不提,他拿出来一幅画儿来让我看,说让我看看真假。
肇画是搞画画儿的,我是收杂的,对画儿也是有研究的,他是不想让我提到那个话题上。
那画是清代的,能值个三五千块钱,还真是不错。
闲聊,洪老五进来了,看到我要走。
“怎么,害怕了?”
洪老五进来了,自从上次的事情,洪老五一直躲着我。
他进来,我说,有空帮我看看旗袍画儿,洪老五点头。
这小子估计是老实了。
那天,喝完酒回去,商梅问我,是不是把小六的腿打断了,我说是。
“你真是不应该,他是你徒弟,他是做错了,可是你不应该错,古城的人都说你太狠了。”
我不说话,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得教训小六一下,不然他以后说不定会干出来掉脑袋的事情,我是他师傅,如果这事我报警,他不把牢房坐穿了,也差不多了。
我说我要再盘下一个铺子。
商梅说,我父亲来过了,说不让我再盘什么铺子,让我们把婚结了。
我看着商梅,长得漂亮,身材也好。
“你是着急了吧?”
“流氓。”
商梅脸通红,去泡茶。
那天,从沈家走的时候,沈英给我拿了那茶,三角形状的,奇怪的味道,但是喝上之后,通透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支愣起来的感觉。
商梅告诉我,这茶只有沈家的,原本是供皇帝用的,就在沈家山上,有九棵这样的树,很少见的,叫三形茶,叶子是三角形状的,那茶沈家不卖,也轻易的不送人。
商梅给我讲这茶,看来这沈筱壶确实是给沈家人带来了不少的实惠。
“那九缸十八锅沈家人也应该是知道的吧?”
商梅说,这个就不清楚了,让我问沈家人去。
她说,沈英不是管我叫哥吗?
一股酸味儿。
第二天,我回了一趟家,父亲和母亲都在。
母亲就是贤惠的女人,从来都是听父亲的,说话也是细声慢语的,不管我们的事情。
“铁子,你又要打算盘铺子?”
“对,爹,我真的喜欢干这个。”
“妈了个巴子的,癞蛤蟆没毛,随根,干吧,我让你干了,有空就回来看看,再有,商梅那丫头我也调查过了,很不错的孩子,在过去,也算是格格的身份了,可以娶回家。”
我父亲对格格的理解是不到位的,满人的格格就是小姐的意思,后来格格变公主,那才是地位,格格只是一种叫法。
当然,那个时候,满制的时候,格格是高汉人一等的,这个现在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满族汉化了。
对于这件事,我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我没有说。
我想着旗袍画儿的事情,这事怎么也得等到旗袍画儿全部揭完了。
肇画对于揭画是后悔的,如果他不揭不定会发生怎样的事情,风鬼子的画达到那样的诡异,就现在看,谁都害怕。
洪水洪老五说给我看旗袍画,这回是真心的。他搞这么回,把自己搞臭了,没有人再找他相阴宅,不知道他会不会恨我,我得小心。
洪老五跟我回去旗袍画儿,他看过多少次了,心里有数,有活没说。
洪老五告诉我,风鬼子是画家,同时也是阴学家,阴学鼻祖是风鬼子家传的,他所学,正是风鬼子这派的阴学,就风鬼子骨磨成粉完全用了阴学这一套,调骨粉成色做画,他学到的也只不过是十之一,对己旗袍画儿,他的意思,他无能为力,很多都看不明白,让我小心,再小心。
他提到了“九缸十锅”,当年沈筱壶确实是做了这件事,她家是老城人,也看到这个朝代要灭亡,就埋下了这些东西,给后人。
我锁着眉头,这货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事。
“你别想多了,我是让你弄到这些东西。”
“沈筱壶埋下这些东西,也是有计划的,那沈家人应该是知道的,那是沈家的东西。”
洪老五,沈家人自然是不会放弃,也在高乐山前后坡挖了,没找到,显然沈筱壶没来得急,把这事告诉沈家。
这是分析。
洪老五又告诉我,沈家为什么把怕这几亿的宅子送给我吗?
我想,我给找到了血珠旗袍,沈筱壶的尸骨,还有33号宅子棺材宝贝,感谢我。
洪老五摇头,说那可是几亿,想想我也不禁的窗我也不禁的冒冷汗。
他告诉我,官比四品,那就是四品官,这样级别的官儿,死后是阴谁还散的,这宅比凶宅还可怕,怎么可怕,洪老五说以后我就知道了。
“那沈家人不应该害怕呀!”
洪老五说我不懂。
那这沈家人不是恩将仇报了?
洪老五了,走的时候告诉我,出现情况的时候,打电话给他,随叫随到。
洪老五把我弄得心里乱七八糟的。
我去了老城沈家,打开门进去,就没人管我了,我说我沈英,那人说自己去找。
看来,我还真成了沈家人了。
我去了沈英住的院子,她在和两斥两个人说事,让我等会。
我四处转,院院相通,院院相连。
在沈家是有规矩的,有几个院子不能乱进,但是沈英告诉我,我可以随意。
我转了半个小时,就转不回去了,看到沈英笑着走过来。
“转晕了吧?以后习惯就好了。”
沈英带我回她住的院子。
我说古城的宅子让她收回去,太贵重了。
沈英问我是不是听谁说什么了?
想想我还是实活实说。
沈英告诉我,那个宅子沈筱壸并没有住在那儿,而是33号宅子,何况并不是死在那宅子里,告诉我别听别人乱讲。
我问“九缸十八锅,不是前坡,就是后波。”
沈英告诉我,沈家人不知道这事。
我没再多问,也许真是一个传说,闲着的人们真旳喜欢生一些事情出来,以调剂生活中的单调。
回去,商梅说我父亲来过了,他给我送来一个档案袋子,打开看,我愣了半天,那竟然古城一个店铺的房票,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