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除了哭声,还有喊叫声,厮打的声音……
似乎发生了一场什么重大的事情,是那天旗袍女子被强奸杀害的事情吗?
我绝对的想不出来,这事会和孟爷有关系。
孟爷几天没有出宅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看来这件事至少是和孟爷有一些关系的。
我等着他出来,孟爷再出来,不讲历史了,而是出了古城,他很少出古城,我没有跟着,他十分的小心,所以跟着会被发现。
我去上小六子的铺子,刚开业,里面的东西不少。
“师傅,影响您的生意了,对不起……”
“各做各的,没有,我想让你给找一个人,跟一个人。”
小六说,这个没问题。
小六认识的人杂,五花八门的,好人坏人的都结交。
我说跟孟爷,小六子瞪了半天眼睛。
“为什么?”
“在我这儿没有为什么,跟着孟爷,回来告诉我消息。”
小六子点头。
我等着消息。
小六子在三天后,带来了消息,告诉我孟爷在城郊的一个院子是住了,很少出来。
孟爷离开了古城,这对于他来说,生活在古城一辈子了,有些难,但是还是离开了,就因为我提到了三十三号宅子。
看来我还得找孟爷。
我去了城郊,找孟爷。
孟爷坐在院子里在侍弄着花草。
我进去,他没抬头,说坐,自己倒茶喝。
我坐下,看着孟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孟爷忙完了,过来坐下,倒了一杯茶。
“我知道你会来的,你提到了三十三号宅子,那是我最担心的,看来你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我点头,提到了棺材里的尸骨。
孟爷很冷静的看着我。
“你再说。”
我说,那个女子是他杀的,四十多年前,那个女子二十多岁。
孟爷看着我,半天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这件事做得是十分的隐蔽了,四十多年了,都没有掉脚。
我把事情说了,孟爷看着我,笑起来,说我所说的,那就是一个鬼故事,不可能存在的。
看来孟爷还不打算承认这件事。
“我承认这件事,四十多年了,我一直在做一个好人。”
但是孟爷说,我所说的,就是在开玩笑,不可能发生的,他活了七十来岁了,也没有听说过。
孟爷打了电话,警察来了,把他带走了。
他告诉我,不想在古城被警察带走,因为除了这件事,他一生都是一个好人。
我一直关注着案情的发展,孟爷承认了四十多年前的案子。
他强奸了,并杀了那个穿旗袍的女子,他喜欢她很久了,但是不敢表白,那天喝多了,就拦住了女孩子,表白了,事实上,这个穿旗袍的女子也喜欢他,知道他总是偷偷的跟着她。
但是,那段时间她父母才死不久,女孩子正伤心,没有心思想这件事。
孟爷喝酒了,醉了,就发生了那件事,他很害怕。
但是,孟爷怎么把现场弄得没有一点痕迹的,他就是不说,一直到死也没有说。
那红肚兜儿我也摘下来了,装到盒子里,我也没有再出现过那种情况。
周小菊也解释不了,说不应该的。
我等着那个男人的出现,但是没有再出现。
孟爷死后的一个月,那宅子的棺材被运走了,老宅子往外卖,很便宜,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便宜也没有人买。
我买下来了。
我买来下就是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去老宅子,南北房,一间是那个旗袍画儿上画的女子房间,一间是父母住的。
我把那幅画儿挂到了她的房间。
看着这个女子的相片,真是想不出来,当年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惨烈。
但是,犹息血粉就这样的消失了,对我不再起作用了,也是十分的奇怪。
我把红色的肚兜儿也放在了那个女孩子的房间里。
我要把事情弄清楚了。
就在我想把事情弄清楚的时候,又出事了。
小六让我他收的一件东西,说扎眼了,有可能是假的。
我去小六的铺子,他收的是一块木头,北方叫琥珀木,价值过万了。
我看了半天。
“棺材木,你瞎吧?”
我十分的生气,虽然小六自己出来单干了。
“师傅,我……”
那是一块棺材木,是琥珀木不假,但是用来做棺材板子的。
小六问我怎么办?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告诉他,找卖他这料的人,他说找不到了,他感觉不对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钱花了就花了,这棺材板子你收进来,想扔,也得有一个扔方,不是随便就扔掉的。
我给肇画打了电话,说这件事,让他的那个朋友过来帮忙。
他的那个朋友来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的这个朋友叫洪水,人称洪老五的阴学家。
阴学到底有没有家,我真的不清楚,这和看风水,阴宅应该没有什么不同,叫阴学家,说实话,这个我真没听说过,大概是民间的叫法,根本就没有什么阴学家,我只听过数学家,化学家……
洪老五看着那棺材板子,半天才放下。
“有二百多年了,是老棺材板子,值钱了,少则十万,多则几十万。”
我愣住了,这种邪恶的东西值钱了?我的乖乖。
洪老五说,这是财,盖棺木这样的很难遇到。
就洪老五所说,这并没有我想的,什么可怕的,反而是财气上门。
看来这是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我去爬山。
在半山腰,我竟然遇到了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在古城是不能穿旗袍的。
她就站在辽塔下,看着我。
我当时就傻了,那是第二幅旗袍画中的女人,我就知道坏事了。
我马上下山回铺子,半天才镇定下来。
打电话让亨德酒馆送来了酒菜。
我收的这幅旗袍画儿,恐怕是灾难了。
肇画和洪老五从小六那儿过来了。
我问旗袍画儿的事,洪老五说,他现在不解释。
一起喝酒,肇画说,让我劝说小六,把那个木料卖给洪老五,出价二十万。
小六听完洪老五所说的,不卖了。
我给小六打了电话,让他把木料送来。
小六是不情愿,但是没办法,我是他的师傅,木料卖给了洪老五,他拿着木料就走了。
我清楚价值不只是这么多,但是我要交下洪老五这个朋友。
小六走后,我和肇画说旗袍画儿的事情,他说,这画是太诡异了,七揭,这只是第二揭,一共会出现七幅画儿。
肇画也没能说出来一二三来。
肇画走后,我坐在那儿自己喝酒。
晚上十点多了,铺子大多数都关了,石板街上也没有什么人了。
一个人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这个就是白天我在辽塔下看到的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她这回穿着裙子,她笑着问我。
“可以坐一会儿吗?”
我点头,她坐下,说可以陪我喝一杯。
她倒上啤酒,我看着,心里直发毛,这不是幻觉吧?
那犹息血粉让我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这又来事儿了。
这个女人喝啤酒,聊天,说我收的东西都挺有意思的。
我说胡乱收的,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就是喜欢,玩罢了。
女人提到了琥珀棺材木,说她想收回那棺材木,因为那是她祖坟的一块棺材木。
我愣了半天。
“那是小六收来的,你应该找小六。”
“你是他师傅,所以找你来了。”
我把情况说了。
她说,那个其时被盗了,丢了一块棺材板,找不到盗的人,但是找到了棺材盖。
我给肇画打了电话,这事不能直接找洪老五,入手的东西,洪老五恐怕不会再让出来。
肇画听完了,告诉我,让这个女人去找洪老五,我不要插手这事,我和这个女人说了,让她找洪老五,她说可以。
她走的时候说,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是呀,我们会成为朋友的,那旗袍画上就是那个女人。
青素旗袍,站在高儿山辽塔下,说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了。
这件事出来了,似乎和什么有联系一样,一幅画,揭七画,那是有联系的吗?
没有想到,第二天,这个女人又来了,进来坐下,自己泡茶,茶功不错,看来是有修养的一个女人。
“那棺材板……”
“出了高价买回来了。”
我想问为什么不报警,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想着,那旗袍画儿让她看不?我想得让她看,她来这儿,不是无缘无故的,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我进后院,把那第二幅画儿拿出来,挂到墙上。
这个女人看了一会儿,笑了。
“和我真的一模一样,这是谁画的?是不是暗恋我了?”
这就有点轻薄了。
“这画是风鬼子画的,就留世五幅画儿,这是其中的一幅,就风鬼子应该是百年前的人了,不可能是你。”
“那难说我还是鬼不成?”
这个女人说完,笑起来。
我浑身发冷,这个女人走后,我知道,这画儿收得,真是惹出来了大祸,以后会发生什么完全就不知道。
我给肇画打电话说,第二幅画的女人出现了。
肇画说,那是我的事,空了给我揭第三幅画儿。
我说不揭了,那真是要命,肇画说,那就是我的一劫,我的命,不揭都不行。
我感觉这是圈套,就肇画也是其中的一个做套人。
这事过去了三天,我也是深入浅出的,害怕遇到那个女人,穿着青素旗袍的女人。
没有想到,我就是躲也躲不开。
几天后,有人说夜里在石板街上看到了一个穿青素旗袍的女人出现。
我汗下来了,以前是每隔三年,这回到是好,接连着出现,那么下面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呢?
不会又有红色肚兜一样的事情发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