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轮比赛正式开始,除却轮空直接进入下一轮比赛的东陵凰外,其余已经决定分组的成员继续以抽签的形式决定比赛的顺序。.com
北堂烨和宗天佑先比,接下下来是苏钰和淮庆公主,苏槿夕和唐雪第三个比。
比赛顺序决定之后,主持人宗惊尘让人端上来一个盘子,盘子中放置了十二个牌子。
牌子的背面是相同的花纹,瞧不出是很么异样来,牌子的正面,也就是被扣在盘子中的那一面上,则写着各种疑难杂症的编号。
十二张牌子,总共十二个病症。都是上位上的几位评委从宗家药堂长久以来积累下来,未曾解决的疑难杂症中抽出来的。
北堂烨和宗天佑经过商量之后抽了一张牌子。
宗惊尘按照牌子上的号码,让人将相应的病人请上了赛台。
病人是自己走上来的,但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身上却用深色的宽大斗篷遮着。
在场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在那个病人的身上,皆猜测着病人是什么病症。
此时已经被转到了观众席上的吴尊见到那人,冰冷的獠牙面具下面的眉头轻微地皱了皱眉。
“靠,不会又是一个不能见光的吧?”说着竟朝着祁王府的方向瞧了一眼:“这南离国不能见光的人可真多。”
于是,遥在好几里地之外的祁王殿下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躺枪了。
接了新娘的花轿,骑在高头大马上,正赶往祁王府的慕容祁,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无语地朝着杏林赛场的方向望去。
肯定是吴尊那厮说他什么了,若不然老天爷又怎么会这么灵,想到他头上了呢?
淮庆公主来了兴致,对唐雪扬声:“唐小姐,我们来打个毒如何?”
唐雪也不是会认怂的人。
“打什么赌?”
“我们来猜猜这个病人得的是什么病症,若谁的猜测更接近一些,便算谁赢了。我猜他一定是中毒了。”
中毒?
这可是苏槿夕的强项。
唐雪朝着苏槿夕的脸上瞧去。
苏槿夕表情沉默,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唐雪心头一喜,立即道:“淮庆公主,你是玩毒玩昏了脑袋吧?怎么可能是中毒呢?”
淮庆公主一脸的骄傲。
“唐小姐的意思是……这位病人不是中毒喽?”
“当然!”
“好!”淮庆公主更加傲然:“到底如何,等稍后揭开了他身上的斗篷,一切都会见分晓。在此之前,我们来说说赌注的事情吧!唐小姐,若是你输了,应该怎么办?”
“输了就输了呗,还能怎么办?”
淮庆公主冷哼一声,正要说话,赛场外的东陵凰“啪”打开手中的折扇,高声道:“淮庆公主,你还敢打赌呢?之前咱俩打赌的时候押的是什么赌注来着?你若不说,本太子还给忘记了。要不……你先把咱俩的赌注履行了再说别的?”
淮庆公主的脸色顿时一黑。
唐雪闻言,顿时来了兴致。
“东辰太子,你和淮庆公主也打过赌啊?你们押的是什么啊?”
东陵凰轻摇着手中折扇,环视了一圈赛场:“唐雪,这话可不好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你问问宗小姐便可知。”
唐雪走到了苏槿夕的面前。
苏槿夕俯身在唐雪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唐雪表情古怪地瞧了一眼淮庆公主,缓缓直起身来。
此时,又轮到唐雪一脸的骄傲了。
但是她还没有说话,淮庆公主忽然恶毒的眸光一闪:“唐雪,打赌的事情就这么定了,若是你输了比赛,之前我和东陵凰打赌输掉的赌注就由你来替本公主履行。
唐雪顿时就炸毛了:“月淮庆,你要不要脸?你自己输掉的比赛,凭什么由我替你履行赌注?”
淮庆公主环抱着双手:“你不替本公主履行也行。不过这样以来,咱俩之间的赌注可就要重新定了。定什么呢?”她故作思索。半晌,忽然道:“若那位病人在解开斗篷之后确实是中毒,便是我赢了,唐小姐你输了。我要你接下来的比赛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比。”
这跟要唐雪帮她履行她和东陵凰之间的赌注有什么两样?
唐雪的脸色更加难看:“月淮庆,你无耻。我不跟你赌了还不行吗?”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要退缩。唐小姐,你是打算做乌龟王八蛋吗?”
“你才是乌龟王八蛋。”
“哈哈哈哈!”淮庆公主两手插腰,笑得及其嚣张:“谁是乌龟王八蛋谁知道。”
唐雪差点给气晕过去,正要冲上去跟淮庆公主好好打一架,站在她身后的苏槿夕忽然拽住了她的胳膊。
唐雪回头,两人的目光相遇之时,苏槿夕缓缓摇头。
唐雪的脑袋忽然激灵一闪,猛然想到了什么,回头:“月淮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赌了,本小姐就跟你痛痛快快地赌一场。若是我输了,我就按照你的要求履行赌注。但若是你输了,我要你当场履行和东辰太子之间的赌注。”
淮庆公主的嘴角抽了抽:“好!”
唐雪一脸的骄傲:“我说的是当场,是现在,立刻,马上!”
淮庆公主冷哼一声:“臭丫头,谁输谁赢还没有分晓呢,急什么?”
她可是从小玩毒玩到大的,怎么可能瞧走了眼?
那人行走脚步虚浮,露在衣衫之外的双腿和手指细若柴骨。炫黑的衣衫遮身,显然是见不得光,这症状和宗贵妃的症状一般无二。
别人不清楚,当初南离皇宫宗贵妃的病症她可是一清二楚,中的是她们淮疆特有蛊毒。且还是她让国师孤十三亲手种上去的。
想到此,淮庆公主便朝着观众席上的孤十三瞧了一眼。
孤十三冲着淮庆公主肯定地点了点头。
到此,淮庆公主就更加有信心了,挑衅地瞧了一眼唐雪。
唐雪毫不示弱,以更加挑衅的目光回以淮庆公主。
两人的目光随着众人,齐齐朝着已经走入赛台,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打着巨大遮阳伞的病者瞧了过去。
“揭开病者斗篷”宗惊尘喊了一声,两名侍从上前,缓缓揭开了病者的斗篷。
众人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随着病者身上的斗篷一寸寸退下,缓缓地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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