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妤微楞后又有些释然,这才是冷战时期该有的正确打开方式,她抬头看着那裸着上身的男人,眸光微微闪烁。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我觉得……”
夜桀澈故意和人作对,不等她开口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直接打断:“什么都是你觉得你以为,你怎么就这么多想法呢?”
坐在床上的某人瞪大了眸子,看着那幼稚到可怕的人,深吸一口气后,“我今天出去的时候想了很久,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也不是什么办法。”
夜桀澈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了些兴趣,抬步走至一旁沙发上坐下,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势。
她想什么想了很久,不过就是出去浪到现在,还知道要回来罢了。
低垂下眸子没人看见他眼底的不屑轻蔑,精致的五官上没有过多表情。
“我知道你们夜家一直都是把我当成…”她吞咽下口水,“一个生产的工具。”
女人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虚伪得可以。
夜桀澈抬头看着她,抿唇不语,她的觉悟就是这样否定自己?
“我觉得其实自己好像对你们夜家也就只有传宗接代这个作用,所以我想现在和你打个商量。”
夏妤抬头看着那沙发上神色不明的男人一眼,实在有些受不了反酸的鼻子,便微微扬起了头。
“我生完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们之间就了断吧,什么关系也不要有。”
他的夜家少夫人,一尘女主人什么的都见鬼去吧,她现在只想逃离这儿。
夜桀澈双腿交叠,翘起一条细长均匀的腿,凉声开口问道:“夏妤,你真能舍得和自己的骨肉分开?”
幽色的眸子清清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施加任何压力,却也将那人看得目光闪烁。
夏妤抿唇,像是很无奈,“我要是想走,就不可能带着孩子一起,你们夜家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子嗣在外流落。”
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孩子生下来,迎接她的不一定是借子升天。
那男人有太多对付她的办法,随便一个都能让她放弃一切,还不会让人觉得她有半点可怜。
索性,在这人说出来时,她先开口谈判,能得利一分是一分。
可那只有浴巾遮挡身体的男人,却是忽然之间笑起来,眯起波光潋滟的丹凤眼,“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他话落,成功将那还在神游天外的女人神智,忽然间给拉回正轨。
女人抬头,声音拨高后显得异常惊骇,“你为什么不答应?”
这提议对男人来说,明显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她想不明白,这人有什么理由不接受。
“可能是因为看不惯你。”夜桀澈轻笑着从沙发上起身,走至大床旁,银白月光隐隐约约从窗户中逃窜而出。
在男人洁白无暇的身体上,勾勒着完美弧形,夏妤飞快转移视线,不让自己贪念人的美色。
长得再好看也不过就是一披着人皮的饿狼,她要是真给陷进去,那可就不得了,非被人骂智障。
夜桀澈走近人,步伐沉稳嗓音含笑:“夏妤你要是有本事,就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刚刚的话。”
女人靠坐在床头,低着脑袋准备装死,视线里能够看见男人包裹着下体的白色浴巾,摇摇晃晃的,她还真想伸手扯一把。
这念头刚出,她还未来得及打醒自己,男人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夏妤的惊呼声被微凉的薄唇吞下。
唇舌交缠着,她伸手捶打着人,完全没有想过要放水,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却没将身上男人撼动分毫。
捶打累了以后,她不禁再次怀疑这男人是吃铁长大的。
……
一吻方罢,夏妤脸色因缺氧而苍白,耳垂上却染了红,她用力喘气时,头顶传来男人的嘲笑声。
“都已经接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满满都是嫌弃,仿佛是教授了人什么本事,而学子芝麻粒也没学到般。
夏妤抬手捂着胸口,感觉能够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而他们之间本来异常正经的冷战气氛,和谈判气场,全数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打乱。
可女人并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当一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对于另外一方不管多不好的条件,大概都会很欢喜地执行。
她闭上眼睛,将头转向另外一边,调整下急促的呼吸,“你别和我转移注意力,我刚刚的话你就真的没有心动过?”
怎么可能不心动,他们的开始,不就是捆绑在这孩子身上的吗,她现在选择让步将孩子留下,碍眼的自己离开,他在心底应该是乐开了花。
夜桀澈在她身边坐下,伸手还住女人纤细的腰身,挑衅道:“那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女人鼓起腮帮子没有回话,她可不傻,这男人刚刚把浴巾都给脱了,她现在一睁眼到底先看个什么东西,还不一定呢。
越想心里越觉得膈应,这个变态。
夜桀澈看着女人一脸的不满,笑着凑上前亲了亲人的腮帮子,“你说你自己这么怂,以后要是离了我,准一天换个人把你欺负。”
“……”
夏妤沉默,他现在不也是在欺负她吗,和他嘴里说的,其实还真没多大的差别。
“呵呵,你说得也对,我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才能够被你一个人欺负。”女人阴阳怪气嘲讽而笑。
可不要脸的人,实在过于不要脸,她本想着那男人应该甩手走人,或者是冷嘲热讽一番后再甩手走人。
哪知,夜桀澈却更加收紧放置在人腰间的手,“你越是不高兴,我就越开心,夏妤你果然是个贴心的,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故意哄我。”
他将头埋在人肩膀上,偏着脑袋鼻息全数喷洒在人脖颈上,带起一层说不出什么滋味的酥痒。
夏妤抬手想要将人给推开,手却摸到人光洁的胸膛,当即像是摸上了火红铁板,快速收回了手。
脸色忽青忽白忽黑,在三色中各自轮转,一时间很难停下来。
她之前就觉得这男人不要脸,却实在没有想到,先前那些不过都是些小把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