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好久不见啊!”花千晴热切的跟他打招呼:“你怎么那么快就把秋雷给放出来了?”
“本身就关不了多久。”如风却没有心思跟花千晴过多寒暄,而是看着南宫夜行了礼:“锦衣卫如风,见过二皇子。”
“什么二皇子不二皇子的。”南宫夜一脸的淡然:“如今他已经死了,你就当我是南宫夜吧。”
他说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夜儿!”
“二皇子,今天我来,就是带给人来。”
如风说着,就让开了一步。身后露出来了一个穿着斗篷的女子,刚刚的那声‘夜儿’就是她叫的。
南宫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一下就跪下了:“母后!”
这人,正是湛贵妃。
湛贵妃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摸着南宫夜的脸:“夜儿,你过的怎么样?”
“儿臣好的很,母妃,你如何?在宫中有没有被难为?”
“没有,皇后如今还在冷宫之中,你父皇对我也很好。”
两人母子相见,都红了眼眶,花千晴等人识趣的都退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夕阳:“如风,最近怎么样?”
“还好,宝宝呢?”
如风下意识的开始找花醉月,花醉月和魏老出去了,还没有回来,花千晴挥了挥手:“出去玩了,你知道那个红清吗?最近在宮里怎么样?”
“没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来,也是想和你还有魏将军说一说她。”
提到红清,如风的脸色就严肃了起来:“她要开一个什么巫师巫术大会?要让南越国的众巫师来比试,说什么是为了让南越国知道,东离国的威风。”
“她倒是好心。”
花千晴勾了勾嘴角,嘲讽的说道。
“你也知道,大皇子还有皇后,和南越国都是早有勾结的。”
当初的很多事情牵扯懂啊南越国,都是有南宫北和皇后的影子,看花千晴点头,如风继续说道:“这次我怀疑,大皇妃,就是巫师,也是和南越串通好了的。”
谢长沙瞪大了眼,忙问道:“此话怎讲?”
“因为我发现,一直有宫女太监往返于冷宫和红清的住处,而且红清身边有不少南越国的人。她说是都是她的弟子,虽然目前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感觉她和南越国的关系不简单。”
听完如风的话,花千晴他们无感,倒是谢长沙很焦灼:“这,这里面定然是有问题的,我要给皇上上书!”
“爹,你,你。”谢云流都无语了:“你怎么皇上不爱听什么你说什么啊?”
“可是……”
“爹,你就别操心这么多了。”虽然皇上对谢家可谓是不好了,但是谢长沙的还是有一颗爱国的心的。听到谢云流这话,一瞪眼:“我不管?国难在前,我能不管吗!”
“我是让你静观其变,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多器重这个红清。现在上书,搞不好还要惹祸上身。”
虽然知道自己儿子说的对,但是谢长沙还是走来走去的,很是不安。花千晴忽然想到了金家,一拍脑袋:“别操心这个了,金家怎么样了?”
“金家?不是已经放出去了。”
如风的话让花千晴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有听说?”
“哎,放出去是放出去了,可惜的是流放。不过好在没命,好像是流放到边疆了。”
“啧,我还答应过他们将他们接过来呢!”花千晴皱起来眉,虽然跟金家不熟,但是答应了人家的事情,她也不想食言。
“真是的,金家靠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谢云流懒洋洋的看了花千晴一眼:“人,我中途就救下来了。现在正在其他城池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呢,所以你也不用想太多。”
不得不说,谢云流在很多时候还是很靠谱的!也难怪他惹女人喜欢,出手大方,长的一副好看的模样,而且还很是细心。
龙少辰却很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毕竟谢云流也算是帮了花千晴的忙。这时候一声脆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如风叔叔!”
是花醉月。
只见魏老抱着花醉月,脸上都是笑眯眯的,看样子十分的乐呵。
花醉月看样子玩的也很开心,脸上都是笑意,如风看见花醉月的时候,脸上也出现了些笑容。
两人也是好久没见了,这样一见面,也是有些说不完的话。龙少辰看了两人一眼,低声对花千晴说道:“怎么我夫人和儿子,都这么受欢迎?”
“成了秋雷那样的就不受欢迎了。”花千晴其实觉得,宝宝要比自己受欢迎……
“如风,谢谢你今日帮我。”
这时候湛贵妃出来了,脸上还有没有擦干的泪痕,如风忙扭过来头,满脸的严肃:“贵妃娘娘,这不过是我该做的,您不必客气。”
“你叙完旧了吗,若是好了,就要走了。”
湛贵妃很客气,跟皇后完全不同。之前如风是随从于皇后的,皇后对他绝对算不上好。但是才跟着湛贵妃这么久,湛贵妃就对他这么好。这让他觉得有些拘谨,同时也觉得心里有些暖意。
“好了,这就走。”
如风说道:“若是回去晚了,也会引人注意。”
湛贵妃将她的斗篷带上,扭头对谢云流他们鞠了一躬:“这些日子,就劳烦几位照顾夜儿了。夜儿要是有什么做不对的地方,诸位多多包涵。”
“娘娘这是哪里的话。”谢长沙对湛贵妃还是很尊敬的,况且还对皇上忠心耿耿:“若是方便,娘娘常来。”
“不了,为谢将军添麻烦就不好了。”
说着,湛贵妃行了礼,就和如风走了。
湛贵妃的到来,让南宫夜的气氛很低迷,看见众人都进来了,突然说道:“天域丹师,我们什么时候去‘毒世’?”
“明日拍卖会结束之后吧,怎么了?”
“我想早点去,早日有所作为。”
南宫夜的话倒是让花千晴没想到,他素来不争什么,只是读些书。见他竟然想有所作为了,不由的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