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丽珍可没少吃花千晴的亏,当下还没反应过来,待她明白着耶律庆打什么主意的时候,急忙摆手道:“这我可不行,不如让大姐上吧,大姐勤学苦练比我们这些姊妹不知道刻苦多少倍,她去再合适不过了。”
她眉毛一挑,那意思是,我是未来的皇妃,你若再逼我,我可要跟大皇子撒娇了。
耶律庆无奈,只好把自己的夫人给贡献了出来。
花络桃被封住了哑穴,就连玄术似乎也受到了影响,现在要她跟花千晴比试,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不过,自己的相公,自己不挺还指望谁挺?更何况,刚刚花千晴那般勾引自己的相公,这次她趁此机会正好教训教训她。
花络桃刚站起来,耶律庆就悄悄给她塞了一把匕首。
这匕首柄部藏有暗格,只要轻轻一按,就能射出细小的银针。这银针上淬着见血封侯的毒药,只要在适当的实际,按动机关,花千晴十条命都不够活的。
想到这里,花络桃路出了稳操胜券的笑容,而房顶之上的人看到了这一幕,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十分冷厉!
……
御花园太液池中央有一个浮台,大家吃饭的时候,那些舞女便在此处为大家跳舞助兴。
此时,南宫北一声令下,所有舞女便都纷纷退出。
花络桃和花千晴走了上来,花千晴已是青玄巅峰,而花络桃只怕只有黄玄中级,对付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她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若是让人知道她的真正实力,她还怎么披着羊皮吃大象呢?
两人过了几招,招式平平,没什么看头,大家的注意力渐渐也就散了。
花络桃看时机成熟,便把准备好的匕首拿了出来,只等与她拉开距离,然后按动开关。
没想到,花千晴就跟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一直紧身搏击,不给她机会。
花络桃体力渐渐不支,她皱眉低咒了一声,掌心猛地燃气一团黄色火焰,朝花千晴打去。
花千晴躲避的时候,花络桃阴险的勾起嘴角,就是这个时候!哼!
花络桃用力的按动了匕首的按钮,内部银针****而出后,多如牛毛,肉眼几乎分辨不清。她心中一喜,似乎看到了花千晴倒地而死的画面。
没想到,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房顶之上的某人刚准备出手,情况便倒转了。因为……
这浮台在一瞬间突然被炸的分崩离析,花千晴如早有预料一般,足尖一点轻盈的从浮台跃到了岸上。
花络桃此时收招已经迟了,她整个人被炸的外焦里嫩,跟着浮台一起沉入了水里。
耶律庆一直密切关注着台上的情况,一看不妙,急忙对南宫北道:“大皇子,快求求我夫人。”
这爆炸声早就吸引了一大批人观看,南宫北望着水面上被炸飞又落下的水珠,皱了皱眉,对一旁已经看呆的侍卫道:“快去救人。”
侍卫这才急忙纷纷跳入水中去营救被炸伤落水的花络桃。
花千晴则抱着臂百无聊赖的看好戏,不一会儿,粉雕玉琢的小奶娃便跑了过来,抱住了花千晴,得意的邀功:“娘亲,搞定了,宝宝厉害吧。”
花千晴点了点花醉月的小鼻子,笑道:“这么聪明机灵不愧是我花千晴的儿子,遗传了我的优良基因。”
花醉月一脸黑线,不自恋会死啊?
宝宝刚才为她办事,可是费了不少口舌呢。不过,不得不说,花千晴果然是神机妙算。之前,花千晴刚落座之后,看到这些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就知道总会有好事之人提出比试玄术。
从前的花千晴可是笨的要死,连最低的黄玄初级都没练好,在这个尚武的龙华大陆,但凡是有头有脸的家世,都会让自己的子女去学玄术。所以,贵族之间,更是以玄阶高低看人。
众所周知,当年的花千晴可是众人嘲讽的对象,想要看她的笑话,比玄术就成了。
花千晴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群二世祖在想什么,所以,提前让宝宝去搞定浮台下的炸药,才是万全之策。
至于炸药……这种大工程对于一个普通的五岁小孩来说,估计比登天还难,不过,花醉月可不是一般的宝宝呢。他可是她花千晴的儿子,这种事就是小儿科,动动嘴皮子骗一骗宫里那些人就够了!
花络桃被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急忙被抬下去救治了。
发生这样的事,花千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面对耶律庆的指控,她无语的翻了翻白眼:“捉贼拿赃,大哥,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耶律柔情看哥哥气的不轻,心中不免叹了口气,这回撮合又失败了!
她急忙站起来,一边帮耶律庆顺气一边道:“花络桃对谁都刻薄,记恨她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的,谁知道今天是谁想杀她。再说千晴姐跟她比试的时候,大家也看到了,花络桃步步紧逼,哪里是切磋武功,分明是想置千晴姐于死地。要不是千晴姐跑的快,这会儿可就不是哥哥你在替那个女人打抱不平了。”
这话算是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比试,谁胜谁负已经初见端倪,若花千晴真能打赢花络桃,她何至于被逼到浮台边沿呢?所以,耶律庆说的,未免有些武断。
花千晴最会利用舆论导向,既然他敢乱咬人,那就别怕她把事情闹大了。
恶心先告状,谁不会呢?
“大皇子,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难过,可不能因为我幸免于难,就说我是凶手吧?再怎么说,我也是皇后娘娘青睐的客人,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啊,耶律庆这分明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大皇子,今日可是皇后娘娘的寿辰,有人胆敢在宫中动手脚,可见是有备而来。只怕是有人要故意诬陷我呢。”
这话说的,轻重缓急有理有据,且逻辑清晰条理分明,既表达了她对伤者的哀痛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更说了自己怀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