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忠起来,那些手下也起来,他立马吩咐喊道:“去把那个臭婊子给我办了,她归你们随便处置。”
几个手下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他们没有害怕是没有看见田孜萌怎么把毛成弘给打趴下的,只记得自己被偷袭电倒的,所以不犹豫的赶紧攻过去。
田孜萌见几人一起攻来,眼里寒光一射,一个疾步冲刺的来到第一个面前,先是一记绝孙腿后是肘关撞后背,让那个手下砸地吐血起不来,接下来就是剩下的几个,几乎手法都是相同。
白泞朵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她很想喊田孜萌救命,可就是喊不出来。
最后出于自然反应的去掰那公羊忠,本想只要掰开一点能让自己喘气就好,结果一用力“咔嚓”一声骨头脆响,她是咳嗽中大口的呼吸,而公羊忠却是在骨头被掰碎之时惨叫的倒地捂手打滚起来。
田孜萌把几个手下打的都昏迷不醒后,站在远处看向白泞朵方向,见公羊忠已经在地上打滚了,这让她顿时好奇起来。
走到白泞朵身边,奇怪的一指公羊忠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她在打手下,所以没看见白泞朵的动作。
等咳嗽好点喘气也顺畅后,看了旁边一眼摇了下头,回道:“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的话,那他准备是捂着手打滚呢?”田孜萌有些哭笑不得的问。
白泞朵依旧摇头:“我真的不知道。”
田孜萌有些无语的耸了下肩,然后蹲下要查看公羊忠的手,可公羊忠这时忍痛说道:“俩个臭婊子…你们给我记住。”说话的表情是痛苦的,可那眼神里却犹如刀锋一般,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估计俩个小妞都变成肉渣了。
“呦呵!看来教训的还不够。”田孜萌说着就把他那只好的手抓起,在他惊恐的眼神准备开口说不要时,用力一掰“咔嚓”一声骨头断裂响,然后就是扔还回去。
公羊忠的惨叫伴随着里面还未关停的音响,就好像是他在狼毫唱歌一样。
在包厢内拐角处的那些蜷缩在一起的小妞们,一个个都面露着惊恐神色,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同为女人的俩个人,心狠手辣起来简直就是母夜叉。
还好自己这些人没得罪她们,也同样因为大家都是女人,所以在害怕之余,不太担心她们会找自己麻烦,只要蹲在此处别乱动就好。
不过她们同时也被这俩个母夜叉的狠辣而折服,心想如果自己也能像她们俩一样,那对付起男人来,岂不是很容易吗?可惜她们不是她俩,所以在有点小失落的同时,眼神中也多少的露出崇拜之色。
田孜萌感觉俩只手给他废掉还不解气,就准备让他俩只脚也成麻花。
就在她刚准备动手时,公羊忠惊恐着赶紧大喊:“姑…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
“谁是你姑奶奶?”田孜萌杏眼一瞪,就要准备动手掰折他的腿。
吓得他赶紧哭丧着脸,问:“那不知该…该怎么称呼好呢?”
“叫我女王大人吧!”她的话一出,直接让白泞朵差点没给她跪下,有些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好。
“哪不知女…女王大人,想要我做什么才…才能放过我呢?”他现在是既痛苦又委屈更憋屈。他一个混黑道的,什么时候被女人欺负过(呃…今天例外)通常都是他想找谁就找谁,想上谁就上谁。
现在就暂且什么都答应她们俩,等伤号之后找慢慢的找这俩个臭婊子算账,正所谓小人报仇好时不晚!
田孜萌一听他问要做什么事才会放过,顿时还真想不出来,因为她是过来帮助白泞朵的。
所以赶紧来到白泞朵的身边,说道:“你去说吧。”
“为什么是我?”
“不是你非要来找他的吗,还买了电棒跟防狼喷雾剂。”
“呵呵,我忘了!”
白泞朵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她句,在她的一个白眼后来到公羊忠的身边,表情狠狠道:“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来打你吗?”
“不知女王……”
“叫我姑奶奶。”
“是姑奶奶。那不知姑奶奶今天是为什么要收拾我呢?”他地心里苦呀,一个叫了姑奶奶,她却非让叫女王大人,一个叫了女王,可她偏让叫姑奶奶,唉!姑奶奶和女王都不好伺候哇!
哥的心里苦,但哥不想说!
白泞朵见田孜萌坐在那小桌子上喝酒,她虽没喝但却去坐下,看着他说的:“还记得前几天你打的那个烧烤摊少年吗?”
公羊忠浑身一震,眼神惊恐的看着她,这时才知道她是为那个少年出头,不由浑身颤抖,试探问:“不知你们是什么关系?”
“怎么,问了关系好报仇吗?”
“不敢不敢,就是想搞清楚我为什么被姑奶奶和女王大人修理,仅此而已。”公羊忠心里叹息,现在形势比人强啊,他是多想有人进来帮忙啊,可是他用的包间很少有人敢过来。
他其实没看见毛成弘,还以为是他手下。
“你上次为你朋友把我弟弟屈博赡给打的住进了重症监护室,如果不是请了名医,估计他都有可能活不了几天,所以我今天是过来教训你的。”
“姑奶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去惹他了,你就放过我吧。你弟弟医药费是多少,我全出?”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什么都答应着俩个母夜叉,先将她们送走才好,不然说知道母夜叉会不会突然发狂呢。
俩个小妞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叫成了母夜叉,如果知道了的话,那绝对会给他十大酷刑伺候。
白泞朵不需要他的医药费,她有陆秉枫,而屈博赡有几千万,所以不缺钱,今天过来就是出气的。
现在气也差不多出完了,以免再待在这里等会有来人,所以起身后冷冷的威胁他:“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你以后也不许去惹我弟弟,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终生。”
在说完之时,听着他说不敢,但为了保险自己安全出去,所以拿出电棒对准他那顶起的帐篷处放电。
田孜萌端着酒杯站起身,见她又点,而且还是男人的某处,她就好奇的问了句:“你干嘛电他那里?”
“看着恶心!”
田孜萌眉毛一杨耸了耸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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