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社?”男人有点莫名其妙:“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不说?”谈冬一冷,“我会让你说的。”说完一只脚踏在了男子的脚上,使劲一捻。
“啊……”男人刚要叫出声,谈冬一把掐在了他的脖子上,男子未叫出的声音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跟你说过别出声。”谈冬松开手,冷冷地说。
男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谈冬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象一只钳子,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只要谈冬稍稍一用力,自己的脖子就会象一棵细细的豆芽般被拧断。
“说吧,你们跟黑衣社什么关系?”谈冬问。
“我真的不知道。”男人说。
“还不说?”谈冬的脚继续向男人的脚上踩去。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男人知道自己的两只脚从今天开始算是彻底的废了,但即使这样他也没叫出声来,因为他不知道如果自己叫出声来,这个家伙如铁钳般的手会不会把自己的脖子拧断。
“说不说?”谈冬再次问。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门主的外围侍卫,核心的机密一般只有门主、两位长老和几位堂主知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下来,也是,谁不惜命啊。
“妈的,败类,哭什么哭,真他妈狗屁武士道。”谈冬又是一脚,不过这次明显轻了许多,只伤皮不伤骨,因为他知道这家伙看样是真不知道。
“说,你们门主住的小院都有什么样的防范措施?”
“在倭奴国内,门主的防范是比较松的,因为作为倭奴国最大的帮派之一,现在已经没什么人敢在伊贺派头上动土,再说,现在伊贺派已经跟山口组、五菱会合作,其它的小帮派更不敢虎口拔牙……”男子颤抖着说,可说到这看到谈冬邪恶的笑容,立马闭了嘴。人家现在不仅敢虎口拔牙,还有把老虎打死的架势。
“说重点的,”
“是,就门房两个明哨,西南角和东北角各一个暗哨。门主的屋里除了门主,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帮众,负责照顾门主的起居。”
“看你还算老实,老子就饶你一命。”谈冬一掌把男子切晕,然后用男子的领带和腰带把男子捆结实,扔到一个角落里。
两分钟后,谈冬又回到了刚才的那个小院。从帮众口里得不到有价值的信息,看样只有找这位门主了,不查清黑衣社并剿之,华夏的地下就不会太平。
轻松越过三米多高的院墙,谈冬如敏捷的猎豹般迅速切入东北角的暗哨点。这个暗哨点也太托大了,以为伊贺派是如今倭奴国三大帮派之一,对于这个伊贺派禁地,根本无人敢擅入,因此,当班时间居然打盹。
套用江湖亘古不变的一句话:“以有心算无心,无往而不利。”
东北角的暗哨还在睡梦中,就已经不醒人事,当然,谈冬只是让他睡得更沉些。如果不体恤到是一条人命,估计这家伙就永远睁不开眼睛了。正如那句话,“眼睛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哈;眼睛一闭不睁,一辈了就过去了哈。”
谈冬轻轻打开东北角暗哨的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吱呀声,这声音对于熟睡的人来说,即使是高手也不足以惊醒,但对于本就醒着的高手来说,那就另当别论。
西南角上的这个暗哨显然是个高手,这种轻微的声音也足以让他提高警惕,但等了很久却没有一点异常的迹象。
一个暗哨出现声响那绝对是不应该的,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作为今天负责安全的小组长来说,他有责任处理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
没有惊动两个门房明哨,西南角上的暗哨悄悄从隐匿地潜了出来,由于西南角和东北角中间就是麻川赖子的小屋,所以西南角上的暗哨必须经过房前或屋后才能到达东北角。
没什么大事,就从屋后过去吧,免得惊动两个明哨搞得风声鹤唳的。但很快,这个家伙就为自己这一错误的选择抱憾终身。仅仅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就改变了一大批人的命运,当然如果这家伙知道自己的一个小小决定,会牵动着如此众多的命运,他又会作何感想呢,反正不会是兴奋的感觉。
如果这时他惊动门房,甚至惊动麻川赖子,那么麻川赖子合他们三个好手即使打不过谈冬,起码麻川赖子可以逃掉。如果邻近的两个长老和其它高手再听到动静赶来支援的话,那也许逃跑的就应该是谈冬了。
这家伙轻手轻脚的从屋后慢慢向东北角的暗哨点挪去,全身的注意力已经贯穿到顶。但就在他脚步一踏出麻川赖子小屋屋角的时候,一个快似灵猿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他连叫出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一掌切到颈部。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即使合神贯注,亦被一击而中。
在壮汉身形一挫就要倒下的时候,谈冬手一抄,一个一百七八十斤重的大汉就象二两棉花样被扔上了肩头。
处理了两个暗哨,谈冬又迅疾来到门房,这两个明哨由于身在明处,再加上实力要比两个暗哨差得多,所以谈冬不带任何声响就解决了两人。
废这么大的事处理这几个岗哨,并不是谈冬为了显示自己的能耐,而是他不希望自己在控制麻川赖子的时候这些家伙发出任何的声响。毕竟这是在倭国,要是麻川赖子加上两个长老和一些高手,甚至再来上一些枪手的话,那别说抓人,谈冬自己也只有逃的份了。谈冬是人不是神,靠,就是神仙在众多高手和交叉火力的钳制下,可能也只有丢命的份吧。
除掉几个岗哨,谈冬迅速却不带任何声响的来到麻川赖子的门口,轻轻抬手试了一下,门是关着的。当然,这样的一道门锁是难不住谈冬的,轻轻用劲一拧,门锁“咯搭”一声开了。但也就仅仅是这咯搭一声,躺在床上熟睡的麻川赖子一惊而起。
麻川赖子虽然达不到谈冬这个级别,但也算是个顶级高手,天一与她对了一拳也是明显落在下风。
“谁?”一声威严的低吼。
根本没有任何言语,谈冬反脚一带将门关上,并借势向前一扑。
到底是高手,麻川赖子身体一斜,从床上跳到地下,但由于睡觉只穿着个睡裙,连里面都是真空的。从床上跳到床下时,由于动作太快,带出的风把裙子的下摆给掀了起来。
啊,意识到走光的麻川赖子,迅速想用手去捂。但高手过招哪容有半点思想的懈怠,裙子的下摆还没扶正,谈冬已挺身抓住她的一只手,同时向后一反剪。
麻川赖子,现在才意识到性命比走光更重要。其实按她的身手不可能一招就被谈冬给制住。即使打不过,逃跑还是有可能的。
“怎么是你?”显然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麻川赖子已经认出了谈冬,这个曾在她胳膊上留下一条长长疤痕的男人。
“怎么不会是我?”谈冬冷冷一笑。
就在麻川赖子与谈冬的一问一答间,麻川赖子冒着一条胳膊被扯断的危险,拧身反转用还自由的一只手反手一掌向谈冬面门拍去。
由于本身身上衣服穿得就少,人的心理就处于一个弱势。就是两个男人打架也是这样,一个光着身子的人和一个穿戴整齐的人干仗,怎么着没穿衣服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处于弱势,何况麻川赖子是个女人。她现在虽然穿着睡裙,但由于里面真空,再加上手被反拧,所以基本可以被一览无余,跟没穿也没什么两样。
更重要的一点是,制住自己的这个男人还是在平等条件下就可以伤了自己的人,现在自己被制,更是连还手的资格都没有。
谈冬和麻川交手这么长时间,睡在另一屋里的女佣居然都没醒,可见不会武功跟会武功的人听力与警觉性差别是何等之大。
当然麻川也不会傻到大喊大叫把这个女佣吵醒让她去示警,能轻松控制住自己,并伤了自己的人,别说是个不会武功的女佣,就是个一般的高手谈冬也可以在其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让她一命呜呼。
麻川赖子的一拍当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拧过身以后,那宽大领口中露出的春光冲击着谈冬的视觉,具有敏锐视觉的怪物谈冬甚至借着微弱的月光和路灯,看到那是嫣然的粉红。
这是一个把性当成比吃饭更随便的变态国度啊,怎么还会有女人这么大了,还貌似是个处?
谈冬手往上稍微一抬,麻川赖子吃痛难耐,只能更向下弯着自己的腰。
这个姿势有点纠结,麻川赖子刚跳下床就被谈冬制住,再加上手被反拧至背后,此时的她已经成了头靠在床上,人站在床边,而臀部翘得老高。丝质宽松的睡裙贴在身上,那条深深的股沟清晰可见,随着反抗时臀部的扭动,显得特别有诱惑力。
也许受到刚才在酒吧里********的刺激,再加上麻川赖子这个非常姿势的诱惑,抑或是谈冬就想恶作剧一把。他一把掀起麻川赖子已经堪堪只盖住上半截臀部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