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夏铭奉命收押这些个富家子弟,说起来心中着实有点紧张。他可没有白家少爷那一副海一样宽大的胸怀,能够轻而易举地装得下来自四面八方的仇视目光,他一没背景、二没权势、三没钱,纯24k穷**丝怎么可能斗得过有财地主?
“先把这些人聚集起来,然后在四处找找还有没有什么重要线索!”白羽心里挺烦,其实别人是不知道,虽然他家有钱,可出于利益关系,他也怕得罪人啊!眼下这一群富家子、富家女,他们父母不乏跟白家企业有合作上的关系,要是事后因为这件事追究起来,他白羽回家,难免要被族老们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
“是!”夏铭、王宇泽等人不敢怠慢,纷纷情不自已地领命,跟着一只阿猫阿狗也似在四处瞎晃荡,显然他们是想在这满地破盘子破瓢底下寻找民事纠纷的真相,更想以此来博得上司一笑。日后一旦邀功,或许他们还真就成功地当上本年度a计划组业绩总冠军。到了那时候,他们可就真的火了,嗯,火势一定很大很大,格外有钱途哇!
“头,没有啊!”夏铭、王宇泽等人满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找了整整半个小时,可最终连个真相的毛都没捞到。这还不止,那王宇泽因为之前打斗猛烈,现在弯着腰那腰都快要累折了,甚至还险些起不来了,乖乖不得了!
“头,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夏铭见同事这一副模样,竟然没有了原先那一种攀比心态,反而流露出了一股意兴阑珊的疑问:“你说的安瑶小姐她人呢?她就算是个残疾人,这会儿也应该赶到了吧?现在我们这是在干嘛?我们现在什么也找不到哇!”
“我催催。”白羽本来也跟着警员们一起寻找线索,可是出于同样的结果,连他也不得不对自己之前的定论有了新看法。譬如安瑶小姐或许在厕所便秘啦,或许因为安瑶小姐突然昏厥不省人事啦等,这一些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谁叫安瑶是一个凡人呢?
“头,我回来啦!”就在白羽即将拨号时,蓦地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就是刚才出去老久的赵觉亮等人。他一回来,脸上洋溢着不是喜色,而是一种吃惊到十分的恐惧。
“怎么了,你?”王宇泽第一个窜到了赵觉亮身边,但第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神色不大对劲,这家伙可是警局里最不会表演情绪的灵魂级人物。然而,眼下这家伙居然慌成这副模样,这事儿肯定有猫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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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小姐回去了,听说是那血玫瑰……”赵觉亮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也不顾其他人那好奇神态,正想要用一句话加以阐述整个事情的始末原委。
“血玫瑰?这……这怎么可能?今晚保卫措施都没问题的,血玫瑰怎么可能进得来?”王宇泽一听到“血玫瑰”,当场比所有人都心惊肉跳,也是他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一切也就在这半秒钟之间,所有人都原谅了他的过失,因为现在,不仅仅平民听众,甚至连警察,都快要吓尿了。
“是啊,安瑶小姐在房间里收到了一封信件,里面内容大致是威胁她跟冰神解除婚约……”赵觉亮心里也怕得快要死翘翘,可他迫于职责所在,仍然一字一句无比艰难地陈述了他刚才出去的所见所闻,也好让大伙儿一起陪他担心受怕,甚至心惊肉跳,最后休克而死。
“什么?!”没听见则已,一听到“血玫瑰”三个字,顿时所有人居然再一次跟赵觉亮心悸了一番。但这一次,他们出于第一次,稍微有了改善,总觉得尽管血玫瑰杀人不眨眼,可终归离着他们还是蛮遥远的哈,他们这么多人暂且还可以不怕。
“啊?这、这、这血玫瑰这一次是吃饱了撑的吧?人家结婚,这又关她什么事了?她也要管?”一青年好奇问道。
另一青年不由猜忌道:“谁知道呢!估计血玫瑰也看上了冰神啊!”
“这怎么可能?血玫瑰这样一个杀人都杀顺手的杀手也会喜欢人?哥,你在这跟我扯犊子呢?”还有一年轻人反驳道。
“那你们又还能有什么解释?难道她今晚来下书只是为了拿大伙儿消遣取乐?”一个少年人摊手无奈道。
一个好事人揣度道:“那可不一定。或许,此时此刻她已经封刀不干杀人勾当了呢?”
“呸,你这更扯呢!”当即,就有人打击道。
尔后,就有人惶然道:“哎哟我去,你们几个是不是不要命了?背后说人坏话,信不信血玫瑰今儿晚上找你们几个索命?”
“啊!!!!”届时,还有人佯装着发出了一声惨叫。
没想到还真有人吓到了,没好气道:“我草,你吓死宝宝了!我、你又怎么啦?”
“我、我、我害怕……”更有人期期艾艾道。
血玫瑰,一个潜伏在不夜城连续疯狂作案的冷面杀手。这是一个从未露过面,但却已经做下了惊天大案的人。至于这个人真实身份,更多人都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女人。她应该是一个染上杀人病症,并且无可救药的疯女人啊!所有场景,她那杀人手脚干净利落,那些死在她手下的人往往是一刀毙命!而她的凶器十分特别,只不过是一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纸钱,这种白色纸钱不论在哪个花圈店都能够买到,而到了她手里,却一下子就衍变成了最厉害的杀人凶器。但凡在她的作案现场,每一位死者都将遵循着同一种死法。那就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那一滩血泊之上,在他(她)脑袋边上总会遗留着一朵沾血玫瑰。那是一朵好像美女小姐那样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可凡是见到玫瑰与尸体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来自于十八层冥狱里面迎面刮过来的一阵阵森冷阴风,据说那是死亡的召唤……
她,一直都没有名字,是那些千千万万不夜城市民们赐予了她这样一个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人,一个非常加十分恐怖称号,名曰:血玫瑰!以致于二三十年来,不夜城至今都还风靡着那么一句话,血玫瑰到,那人必死。沾血的玫瑰啊!谁见了都怕呀!几曾何时,整个不夜城极度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就是因为她的出现。她杀人,上至政府高官、下至市井无赖,不论什么样的人,只要触及她。或许有那么多时候,别人都不知道是怎么惹恼了她,第二天那人就离奇地死了,而且死得很惨,相当地惨,甚至是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