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你……怎么来了?”白羽见到那小女孩,顿时一惊,但更多的恐怕还是惊吓吧?因为他跟这小女孩相熟,并且关系很不一般。话说这一位乐双双乃是白羽二姑妈家的小女儿,算是他名义上的亲表妹。然而,这样一位小女孩要真跟她那一脸水嫩单纯搭配,那就好了,那倒不至于令得白羽一见面就想躲。
“你又想干嘛?我都跟你说了,你哥哥我可是很忙的!哪有空陪着你?”白羽当场无比心虚道。
“白羽哥哥,你骗人!上一次我就看到你还陪着一位漂亮姐姐逛街呢!现在我就是要你陪我去玩!”当即,那乐双双就噘嘴不依了,于是她便凑近了白羽身旁轻声威胁道,“不然我就告舅妈,说你在外面乱搞,还去五星级宾馆开房……”
“小妹妹,我可是你亲表哥哎!连我你都敢威胁吗?”白羽故意板起了脸来,然后弯下腰瞪着表妹乐双双,“你要是敢去告状,那下一次我可就真的不带你玩了!”
“哼!”乐双双终归还是害怕白羽以后真的不来跟她玩。既然表哥都这么说了,她自知威胁无效,也只得愤愤地发出了一声鼻音,想必她是想以此来表达自己对这个表哥的强烈不满。
“白少爷,这个小女孩是谁呀?”那中年人雷虎刚才的表白被出于对金钱的情有独钟,使得他再一次不顾他人的感受硬生生地插队进来,并朝着白羽发出了友善搭讪源。
“白羽,你小子来了也不找我聊会儿天,躲在这儿跟双双干什么呢?”突然,有一位身着黄色衣服的壮年男人往这儿挤了进来,两边的人而即都不自觉地往后退去,使得这一个来人跟白羽饰演了一出茫茫人海中一次偶然邂逅。
“姑父,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都不知道……”白羽现在被四面八方的社会高层给围得水泄不通,甚至连探望长辈的机会那都得靠他自己尽可能推开飞扑上来的一团团大肉球。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唐僧肉,旁边那一个个上流人物面见了他,都瞬间幻化成了一条条披着人皮的狼,对他,以及白家,那分明就是一种垂涎不已的神态啊!
“双双,你白羽哥哥很忙,你快跟着我!”那黄衣男人名为乐松年,是白羽二姑父,也就是乐双双亲爹。他来就是为了能够顺利带走喜欢胡闹的女儿,这也仅仅是为了白羽的安危着想。不然的话,这小妮子可又要把人给折腾惨了。
“我不!”那乐双双今天好不容易跟白羽见面,她哪里肯离开这么帅的男朋友啊!然而,这只是她一厢情愿,乐松年根本就只给她喊出了一个“不”字的机会,最后来了一句道:“听话,不然下次爸爸可就不带你出来了!”
“白羽哥哥!白羽哥哥!”乐双双被她爹乐松年一把抱了起来,可这些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以致于她拼命地冲着白羽方向大喊大叫起来:“哎呀,老爸!你放我下来,我要跟白羽哥哥玩!老爸,你快放我下来呀!”
“今天不许你胡闹!”那乐松年抱着不安分的女儿匆匆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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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白少爷,你这就要走了吗?我眼下有一个很好的项目筹资,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考虑一下……”一满脸皱纹的老头子谄媚道。
另有一灰衣男子道:“白少爷,我是你白家企业的合伙人,我叫王丰安,是麒麟公司的总经理……”
“喂,你先别走啊!咱们先来谈谈合资的项目啊,我……”还有一矮个子男人叫唤道。
“……”这些人一时间施展出了合围之术居然都困不住白羽等人,可见人民警察的神通如此了得,甚至连社会上流人物都是眼睁睁地瞧着白羽等人缓速地离开大厅。直到话题最后的落幕,他们除了大声地招呼之外,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譬如绑架,然后撕票?再绑架,再撕票?但鉴于他们承认自己的高贵血统。直到白羽等人消失,他们都没有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哎哟我去,这些都是什么人呐!像狼一样扑了过来,真是受不了我!”夏铭苦笑道。
王宇泽淡淡道:“这些人好像都挺看重白家企业,他们就趁着今天这样的大型宴会去结实一些合伙人,然后可以进一步地谈拢生意。现在我是真的难以想象安瑶小姐的生日party还能变成什么样子!”
“唉,上流社会的宴会都这样,名为聚会,还不是离不开钱啊、关系啊、生意啊之类的?我们混警察的,以后慢慢的都会习惯的。”赵觉亮叹息道。
“……”夏铭、王宇泽、赵觉亮等人平时没怎么混上流社会的圈子,更没见识过像今天这样满满一屋子高层人物的大场面。这要是在电视上那估计会现实点,可不幸地被他们碰上,那反倒变得不怎么现实了。他们个人觉得吧,这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无时无刻不在盘算着钱钱钱、生意生意生意,这样累死累活地活在这个世界上,貌似也太无趣了点。然而,现实社会经验告诫世人,不那样视财如命,又能咋子活呢?想想这偌大一个九州国,纵是需要一些头脑发达的守财奴经营起来,不然怎么能够促进新时代的经济发展?说起来,这一群社会大人物赚的赚、贪的贪,那还不全是为了一个九州国的经济而献身?他们就是这样,用生命中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刻的时间来诠释着全人类最伟大的事业。在他们兢兢业业、不辞辛劳的日子里,他们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偏偏把钱看得比命还重,不惜以数钱数到抽筋为代价,然后到老的那一天,他们甚至还要用为国捐躯的精神来打动全社会上的人。现在想想,这样的人,唉,实在是太伟大了。
“都别瞎想拉,走吧。”白羽率先拐过了一条走廊,然后在一架电梯前停下:“等会儿我们见了安瑶,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回警局。这里的人,我再也不想见。”
“对对对,我也早已看不惯这些人了。”王宇泽本来就是一个农村小孩,后来经过努力,这才好不容易当上了人民警察。可能是他从小穷惯了,以致于染上了仇富病。想想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不敢想象,这里还有哪一个比他还没钱的……嗯,穷**丝。
“切,你那是心理病,得治!”夏铭不无同情地瞟了一眼王宇泽,因为他作为对方同事,貌似有必要友善地提醒一下。不然那都不知道这一位同事日后还有没有勇气敢去直视富豪那一张面目狰狞的大肥脸了。
“哥,我得的是仇富癌晚期啊。可是,哥,我没钱治病啊!”王宇泽总喜欢在熟悉的直男同事面前装可怜。或许他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有把握凑足十万金币,到时候好让他赶去九州国消费最高的私人医院检查检查,他是不是真的有病?是不是又该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