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仗,伤了不少成员。宁伟和冯云峰需要住院治疗,暂时不能再参加行动。但营救队伍也增加了一名新成员,黎巴嫩美女萨拉跟随吉米·佩尔森,暂时离开库尔德武装,加入了营救队伍。
8月23日,美国海军海豹突击队攻击了游弋在红海上的两艘大型游艇,救出了两名美国人质:桑德拉·兰利和朱丽叶·洛佩兹。两人的买家萨迪·拉蒂法和白舍尔·拉吉哈一死一伤,都被绑到了美国海军的两栖攻击舰上。
同一天,法国特种部队突袭叙利亚城市拉卡东部,营救出法国人质艾玛·洛朗,但买家奥马尔·巴拉迪不在住所,侥幸逃脱。
8月24日,被美国FBI盯上的克法尔·洛克伍德在厄瓜多尔被当地警方抓获,稍后即押解回美国。在到达波多黎各后不久,由小型喷气机送抵关塔那摩海军基地,关押在戒备森严的监狱牢笼里。
8月25日,拍卖名单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被送到了瑞典《今日报》记者手里,外号头条新闻出炉,让舆论立刻炸开了锅。CNN,BBC等主要新闻台开始全天的关注和评论。全球注意力都到了叙利亚和伊拉克。
迫于公关压力,美英法等国政府相继公布了获救者和省去诸多机密的行动细节。
印度则受到了国内民众的责难,因为印度那支人数众多的特种部队,到目前还毫无建树。那位被拍卖的年轻姑娘安吉拉和蒂亚,仍然不知去向,其买家江南和罗天佑,不知身处何处。
在巴格达教学医院的病房里,冯云峰躺在病床上,右腿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他拉着陈宗曦的手,“我不能跟着你,保护你了,你可要给我好好地活着。”
“嗯。”陈宗曦点点头。
他指着包扎的大腿根部说,“你还不知道它的硬度呢。”
陈宗曦伸手想要打他,但手在空中停住,抿着嘴笑,“嗯,等我回来试试。”
“来,波一下。”
陈宗曦笑着亲了他的额头,但被冯云峰搂过脖子,用嘴封住她的翘唇。
娜塔莉娅坐在旁边,撅嘴看着两人,又盯了盯陈功明,轻轻哼着一首歌。
“嘿,好肉麻。”陈功明受不了,拉起他的女神。“娜塔莎,咱们出去溜达下。”
陈功明搂着娜塔莉娅的肩,缓缓走到花坛边。天气不算炎热,有几个轮椅在庭院里,病友们在晒着太阳轻声交谈。这里的空气很平静。
年轻的娜塔莉娅身着露肩吊带花边宽松白上衣和牛仔短裤,修长的腿下蹬着一双白色帆布鞋,栗色长发披肩,在女性服饰日趋保守的中东,就是一道风景线。她就是喜欢穿得靓丽,当有人向她投出不友好的目光时,他的骑士总说,“漂亮是女孩的权力。”而她总忍不住垫着脚尖亲他的脸颊。
陈功明搂住娜塔莉娅的小腰,两人脸对脸轻轻说着。听到女孩咯咯咯的笑声,看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她,旁边轮椅上的妇女脸上流露出的不是愤怒,而是羡慕。
熊岱民站在远处,靠着一条手扶栏杆,右手抓着手机,正在踌躇要不要打给伍元邵,询问一下情况。但其实他知道,如果有消息的话,他的手机肯定早就响了。他把手机放回裤兜里,看着那个在五彩鲜花背景下蹦蹦跳跳的女孩。经过这一次恶战后,他这个可靠的哥们儿把心收起来,聚焦在娜塔莉娅身上。
从基尔库克回到巴格达后,还没有关于陆依的消息。运送人质的轮船非常小心,所有被救出来的人质,都没有看到轮船的外形,不知道轮船的名称归属,所记得的特征也少之又少。从苏伊士运河通过的几百艘船散布在地中海各处,单从这个名单进行分析,是无法猜测出是哪一艘的。法国海军在地中海上拦截和搜索过几艘货轮,除了得到抗议,没有找到其他人质。
他很担心,因为现在陆依手上已经没有能发出位置信号的设备。另外,在一艘封闭的船上,要逃跑及其困难。即便是他自己,在船舶上也很难逃脱。
正想着,伍元邵来电,发现从恶魔阿卜杜勒·阿萨德那里带回手机的通信记录里,有来自黎巴嫩的一个神秘电话。经过搜索和对比,确认电话号码和MI6监控的一个号码相同,来自贝鲁特的军火走私商人洛伦佐。洛伦佐目前已经潜逃,未被抓获。电话号码最近有一次出现在黎巴嫩南部省赛达附近一个真主党武装控制区,且通话时间在紧急报警信号出现在黎巴嫩境内之后。
“我认为,很可能是洛伦佐在押送某个女孩给某个雇主。”伍元邵说,“而且就拍卖名单表来看,可能是阳文茜。”
“MI6那边有行动吗?”
“还没有。目前还没有确定洛伦佐在那里做了什么,虽然最可能就是运送一批军火给真主党民兵,同时把阳文茜贩运给买主。另外也不是英国人被绑架到黎南部,他们开展行动的积极性不是很高,再加上真主党武装在参与叙利亚内战,和英国处于完全敌对状态,行动本身的危险性却很高。所以,他们的目标仍然是锁定先洛伦佐的藏身地,做定点清除,次要目标才是寻找可能被贩卖到这里的女人。”
“干得好,元邵!”
伍元邵叹了口气,“哎,不够好!还是没有依依的消息。”
“我想我能帮忙。”萨拉靠在吉米的身上,微笑着说。“我们可以通过在赛达的希腊东正教会打听消息。虽然外界很难切入,但从监控到的电话接入区域看,是在混居区,这样好办很多。如果有中国女孩到来,肯定会有风声走漏的,那一带基本没有东亚人。”
“你不是住在北部的黎波里吗?甜心。”吉米亲了一下萨拉的翘唇。
“是啊,不过我有一个舅舅的家在赛达,看来我要去拜访一下他了。”萨拉笑嘻嘻地说,“你还不知道我是半个希腊人吧!”
在萨拉和吉米飞到贝鲁特时,熊岱民和陆半农从巴格达飞到了特拉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