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编理由,要不你来……”
趁这臭男人要说表脸的话之前,伸手捂了他的嘴,这里可是开店做生意的之所,如何能当成自家卧房的,他就是欠教训的,真的。
手心忽感到温热。
钱婳又迅速收回手,好的,她认怂可以么,这男人可不止戏多的,有时候懂的那些乱糟糟的东西更多。
所以被动等着,不言不语,当一个美好安静的媳妇了。
“肖山那小子他对自己不自信,好像有放弃之意的。”
听背后传来的这句,钱婳总算敢开口了,说的正经事,“他可能是太在意身份了,其实我感觉是北丫鬟她不懂什么是情爱,心里只想着吃。”
肖易给了建议,“可能需要你们旧宅的钱妞,与她开导开导的。”
钱婳嗤笑了声,嘲讽肖易道:“像那会余浪浪开导你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不知检点的想法,亏的你说的出口,肖山那种不懂情趣的,大约只有你敢与他如此说了。”
“我若说一字,他不知又要如何酸我的。”
“余浪浪那点能耐就来开导我,娘子,你可真的是看扁了为夫,由此可见你对为夫有待再多了解的。”
脑中又飘起各种弹幕了。
他们两臭男人若凑在一起,不用琢磨,她都知道他们会聊什么,又彼此推荐什么的,当然之前不知道这些的,都是钱妞那张嘴,絮叨叨的与她说。
“你再不起来,她们都要出来了。”
钱婳瞥了瞥手机中的点,又默默的算成临安时辰,差不多又到晚膳的点了。
于是又说道:“今晚总要那两人坐近些说说话的,你这会快去喊肖山来。”
肖易这才放开钱婳,手又捏了捏她的脸,语调轻快道:“是,听你的,为夫最听娘子你的话了,所以今夜可否再有些为夫爱听的。”
mmp,听到这句,钱婳的双腿都开始抖了。
这男人今日好像都一直陪着她的,那余浪浪好像又有甚事出城了,每日只瞧见钱妞那女人对街作寂寞待良人归之状,一脸的期待。
所以,他不可能与那余浪浪又沟通了什么新技能的,可是她听着就是有些害怕的。
前世究竟是作甚孽了,此生要与这男人待着,一直受如此的“奇耻大辱”,与“身心煎熬”,于是骂道:“喊你妈,你自己爱听自己喊。”
肖易勾唇笑了笑了,走到门口又转脸,“娘子这又是说甚话的,为夫着实听不懂的,你我好好说着话的,怎的又这般骂人了,不过为夫听着喜欢。”
“你无耻,你!”
“哦,对了,记的一定要将牙套保持器给取了。”
肖易边走边说道:“哎,娘子可不懂舌头被刺痛的感觉,简直影响气氛的。”
钱婳恨恨的瞪着,她就要戴着牙套保持器,白天晚上都戴着,气他,给他气的再不会说这些调戏她的话了。
很快,后厨出来的北丫鬟,又喊她了。
“姑娘,这又是谁惹你了?”
“除了他能有谁!”
北丫鬟捂着嘴笑,哦,她刚又说错话了,“二少奶奶又被二少爷给惹恼了,奴婢这就回去喊兰兰来,与你煮些茶消火的。”
钱婳两手叉腰,喝什么茶,她这会要吃饭的。
……
三生缘礼行。
肖易进来时,瞧见肖山与那些丫头们饭食吃的,他在旁边看了会,待有丫鬟瞧见他喊了声,又见肖山拿着些吃的走到旁边了,都不与他说话的。
这给他气的,小子长能耐了,就这点出息,不会就此与那丫头要划清界线了。
“你给我过来,肖山。”肖易指着肖山说道。
“二少爷,你回去用晚膳,小的以后不去二少奶奶那店了,待在此处甚好的。”肖山头都不抬的回话。
“小子,我一直将你看的这般重,今日遂知你原来这般懦弱了,当着教人瞧不起了,莫说我与二少奶奶了,那丫头能瞧的起你。”
以前的肖山可能不会中激将法的,可今日的肖山忽起身将那些吃的放在旁边,快步走了出去。
欸,这就对了,像他们肖家的人。
肖易笑眯眯的对那些丫头说道:“这般瞧着,你们的山哥可有些帅的?”
那些丫鬟几乎都拿不稳碗筷了,主家这说什么的,平日莫说看她们了,谁能受的了这般与她们说笑的,只见那素日有些冷的主家,又嬉笑着去旁边了。
旁边,二少奶奶的店
“肖山呐,你快进来。”
肖山瞥见二少奶奶倚着门,一手拿着油饼,一手又招着他喊的,说实话,他不敢多虑。
只求二少奶奶能体谅些,更为二少爷的名声着想了。
肖山这边扭身进了店门,又向后厨走去。
人各有所好,肖山看不惯钱婳的言行,可到了肖易眼中是又爱又恨的,爱着女人自己都不知的风情,恨在女人需表现时会克制,不需如此时偏又如此嚣张的。
于是情难自控的揩油,又道:“你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等着。”
钱婳这会吃的饱,有力气反驳的,“你这男人就是有猫饼哦。”
什么猫饼,喜欢吃她嘴角的油,以及其他什么的,总之她吃到脸上沾了什么,他看到就会……哎,好羞涩的。
“对,面红耳赤,腹热心煎,汗流浃背,只等娘子你来趁热打铁了。”
钱婳听的差点又被呛到了,这男人,牛!
她难道会不知他当初有什么诨名么,于是缓缓道:“滚!”
可这男人当成另一种意思来听的。
“娘子你如今都喜这般邀请么,此时不可滚的,待你我回去再滚了。”
“你特么快给我住口!”
“哎,竟然有画面了,娘子你不可将这等私事说出来的。”
岂止面红耳热,她自己亦想到了些画面,需要打码的那种,嗬,惹不起。
“大哥,大爷,爹,你饶了我可以么,我说不过你的。”
“这称呼用在此时,当真浪费的很,娘子你就是记不清的,为夫都教你多少回。”
“随你说,最好有能耐不要进来吃饭的。”
“那可不行的,今夜有许多事情要做的。”
等等,钱婳感觉自己似乎可扳回了。
转脸看肖易道:“我听错了么,你竟然说自己不行?”
肖易脸上荡漾起孟浪的笑,“娘子,你当真不考虑收回这句话么,否则吃苦的可是你自己呐,为夫可不是时时都怜香惜玉的。”
钱婳一心求胜,偏坚持道:“嗬,你自己说的。”
肖易欲要说句话,只见门口有大娘子与小娘子来了。
待她们进点走到二楼了,他这边开了口,“妖精,你给我等着,看大爷我会怎么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