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添见着于海山来了,还有些不大乐意起床,对着叫他起床的宁夫人说道,“来了就来了呗,我今儿成了这样子还不是他于海山的功劳?他怎么今儿又来了?”
宁夫人也是个温顺的,即便是昨儿宁添回来醉成了一摊烂泥,折腾的她一宿没睡,她也没抱怨什么,只是将脏衣裳收了,守了他一晚上。
如今听他这话,她又觉得不好让于海山多等,只好又劝了一句,“安郡王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儿要同你说,不然也不会起个大早来找你的。”
宁添见自家媳妇儿都这么说了,也觉得于海山这回来找自己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只好叹了口气,从床上起来了。
于海山坐在堂屋喝了整整三盏茶,宁添才姗姗来迟,于海山也是好耐性,见他来的这么晚也不恼,反而饶有兴趣的对着他说道,“看来昨儿还没喝到位啊,你这会儿竟然还能爬起来。”
宁添大步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对着他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好容易休沐一天,你还大早上的来扰人清梦,缺不缺德啊!有什么话就快说,要是没有要紧的事儿,看劳资不削你!”
于海山笑了笑,“我今儿来倒还真是有个要紧的事儿要跟你说了。”
宁添眉头一皱,神情也严肃了起来,一般来说,于海山若说是正事儿,那就大约真的是顶重要的事儿了,只是昨儿他怎么没有一块儿说呢?
这么想着他就问了出来,“哦?何事儿?昨儿怎么没一起说呢?”
于海山这才将自己昨天从戊子楼出来碰见定国公,又听了定国公一席话的事儿一并告诉了宁添。
宁添的眉头听了这话,眉头也锁了起来,“你是说,咱们二人会被皇上和太子忌惮,就是因为咱们二人的关系太亲近了?”
于海山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就是这样。”
宁添翻了个白眼,“既然如此,那你还巴巴儿的往我家跑?!”
于海山被他堵得一滞,然后清了清嗓子,“我这不是来同你商量一下么,看看咱们怎么翻脸的好?”
宁添想了想,脑子里浮现出了个主意,往他跟前凑了凑,对着他说道,“你说要不就传出咱们俩喝花酒,争风吃醋......”
于海山连忙打断他,“得,你当太子殿下是真蠢还是假蠢啊,咱们府里连个妾室都没有,会为个女人争风吃醋?别到时候没让太子殿下误会,反倒是让我媳妇儿误会了,那我可就亏大发了!”
宁添一听他这话,索性两手一摊问道,“那你说咱们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于海山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便说道,“定国公昨儿分析过了,太子殿下如今要仰仗咱们,一时半会儿的是不会同咱们翻脸的,因此倒是也不着急,等我回头再想想。”
谁知道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于海山这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契机,整个楚国就又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