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寒这简单暴#力的方式,令白衿悠无比感叹,‘出名’的人啊,就是好!做什么事都方便。
夜以寒晃了晃手中的“明月柬”,嘴角勾起:“猫儿,想要不?”
白衿悠快速点头。
当然想,我不想我怎么去那所谓的药会呢?
夜以寒的笑意加深:“嗯,想要啊?老规矩如何?”
白衿悠望天翻白眼:“现在在外面,还有外人在,回去再说吧?”
“猫儿,你说,万一爷手抖一下,这什么‘明月柬’就随风飘走了怎么办?”
XXX,什么怎么办,你不知道怎么办就直接给我不就得了,装什么装?
奈何,白衿悠在她的好奇心指使下,并没有说出这段话,而且......
而且,还举步来到夜以寒跟前,踮起脚尖,粉唇在他脸上亲啄了一下。
夜剑楠一众人十分不可思议。
再细看白衿悠,她的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眉毛显得淡了些,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别有一番的风味。
夜剑楠一众的人皆觉得白衿悠这是玩命的节奏。
亲了摄政王??
那个煞神??
这不是玩命是什么??
可是,你看,夜以寒却站在那满意地笑着,还用带着警告的眼神扫过夜剑楠那一群人,宣誓着他的主权,告诫他们,这,是他的女人!
我的天哪,这是那个摄政王么?众人疑惑。
世人皆知,摄政王夜以寒冷酷无情,手段心狠手辣,性格冰雕玉琢,却长得仪表不凡,还博古通今,可谓是才貌双绝。摄政王已年过二十,也无婚配,孑(jié)然一身,并非是无人爱慕,相反,在京城中,各个的簪缨门第、簪缨世族的嫡庶女,在心中都有他的位置,甚至一些已婚妇女也如此。
只是,只要有女人来到摄政王三米内的距离,一席强劲的狂风就会把女子吹到别处,而且,一般女子对摄政王行礼,他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如有女子的手绢等贴身物件掉了,他也照常无视,有时甚至直接抬脚走过离去。
就这样,久而久之,民间就流传着摄政王其实喜号男风的流言。
而如今,白衿悠是第一个在夜以寒三米内还活下的人(虽然前面已经近距离接触过多次,但现在总的强调哈),是第一个主动亲吻摄政王却没有被弄残的人......
还没等夜剑楠一群人缓过神来,夜以寒就揽过白衿悠的细腰,飞身而去,走时,还看了他们一眼,夜以寒的眼神里满是嘲讽。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敢肖想自己的猫儿,他看是急着去见阎王吧?
不过,猫儿既然想玩儿,就让她逗着吧!反正偶尔虐虐渣,也算是打发娱乐时间!
......
“哥。”白衿悠抬眼喊道。
夜以寒眼皮都不动一下,“我不是都从小说到大了吗,叫以寒,要么叫爷,不管怎么叫,就别叫爷哥。”
白衿悠直接无视他的话,接下去道:“我想去平阳侯府看看。”
夜以寒的手渐渐收紧,“这么想离开爷?”
“不是。”白衿悠戳了戳夜以寒白净的脸颊,“你刚路上没听他们说吗?平阳侯交出半块镇国玉,只是为了我这孙女。”
对于她的解释,他还是很满意的,猫儿懂得解释了。
“那也不行。”
......
(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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