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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能屈能伸(1 / 1)

多少女人为了延缓流逝的青春的步伐而不惜一切的代价,这又为了什么呢?衰老不过是一个自然的过程,为什么就不能够坦然的面对呢?为什么不用成熟的风韵来替代肤浅的娇艳呢?其实女人大可不必那么哀伤青春的易逝,女人的敌人其实就是女人。

为什么不用温柔的双臂挽住男人想要挣脱的欲望?为什么不用体贴的心胸来融化男人日渐僵冷的感情?为什么不用早已融进血液中的亲情来呼唤男人想要背叛的冲动或是转身离去的背影呢?为什么不用宽容与善良的拥抱给想要回头的男人以家的温馨呢?其实男人的心是很容易被拴住的,不然小三是怎么做到的呢?因为在当初“执子之手”时,那个男人也在“与子同老”。女人何苦对自己那么刻薄与不自信呢?

两性相爱不只是身体的交融与缠绵,更是情感沟通和心灵的碰撞。当男女交颈相拥、恩爱缠绵时,听到的不仅是对方急促的心跳和欲望的喘息,还应该有灵魂深处发出的宁静的呼唤。当男人嵌入女人身体的一霎那,女人交给男人的不仅是身体,更是全部的情感与身心,这是一种托付,男人需要有坚韧的肩膀来担负这一重托。

在“爱情”两个字里其实是“**”和“感情”的缩写,“性”只是一个起点,“情”才是无限的延长线。没有情的爱是动物似的短暂生理上交欢,没有性的爱是徘徊在起点的幻象,是保持等距的平行线,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因此女人需要内外兼修,外修妇容,内敛妇德。女人就如同一朵花,盛开时蜂蝶争相流连,风光无限。也有凋零时的落寞,任无情的风吹霜打,被曾经追逐的男人碾为尘泥。

大喇叭真的害怕幻象成真,她不敢再那样针锋相对的顶撞杜长富,语气也变得柔软起来。

“那什么,长富,我没别的意思,这次是怨我。那啥,你为啥非得要和江一帆合伙整建筑队呀,我咋不明白呢?”

“有啥不明白的?我会瓦匠,江一帆也会,人家有车,可以拉材料,进沙子、石头,江一帆干活是把好手,买东西、跑外的事儿我比他强老了。”

“那就合伙干呗,用得着合计那么多天吗?”

“事儿都像你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我想负责进料,这样用他的车,我当司机,既可以少干两天体力活,还可以在进料时捞点。”

“咋地,江一帆不干啊?”

“不是他不干,是他老婆不干,那个老娘们比你心眼多多了。”

“那咋整啊?”

“咋整,多给他点好处呗,本来都谈好了,就寻思签个协议,被你搅了。”

“长富,那我也不知情啊,你也别怪我啊。那啥,能有人盖房子吗?能挣钱吗?”

“咋不挣钱,咋没人盖?这都是别的地方的经验!”

“那啥,以后有啥事你别瞒着我,省着误会。那啥,以后你要再去合计这事,我陪你一起去呗!”

“行了,你别添乱了,消停的在家呆着得了!”

大喇叭讨了个没趣,也就不再言语,但她心中的隐忧却在增加,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女人细腻,因此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但愿这只是一种传说而已,让我们共同祈祷吧!

其实在生活中每个人都不是旁观者,人生不是一出戏,也没有彩排的机会。走过的路就会留下痕迹,错了也不会再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因此每个人都应当珍惜自己的出场机会,都应当珍惜自己的声誉。

人生当如沙漠中的胡杨,活着是道德的榜样,死后也是一座精神的丰碑;活着是沙漠中迎风抗沙的斗士,死了也是一道给人以信念与力量的风景。

走歪路,做错事是会畅快一时,但那也是有成本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每个人都不是圣人,在思想的深处中都有滋生杂念的土壤,会有放纵欲望的念头,都会在幻境中产生走邪路的冲动。但在现实生活中人需要理性的思考,都要掂量将付出的代价,这就是自律与道德力量的具体体现,在必要时还会有法制来约束人们恣意的行为。因此在闲着没事的时候动邪心的人多,真正做斜事的人少。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有贼心,没贼胆。”

“给我拿一百块钱。”

在杜长富披上大衣欲走之时对大喇叭说。

“要钱干啥啊?”

大喇叭边问边去拿钱。

“事都解决完了,你还不给人家油钱吗!”

“啊,那啥,这事儿我没忘,只是这些天没顾上。长富,我和你一起去给送钱呗!”

“你去干啥,在家呆着吧!”

杜长富接过钱,不耐烦地对大喇叭说。

“那啥,长富,你看这事闹的挺不好的,我把人家桌子给掀了,去给人家道个歉啥地!”

“那行,走吧,到那儿可别再说闪失了。”

得到杜长富的首肯,大喇叭如同听到圣旨一样,急忙随杜长富走了出去。其实大喇叭并不是真的想去道歉,那不是她的行事风格。如果每做错一次事都道歉的话,那她怎么能道得起。她只是想观察杜长富和邢燕在这次事件后初次见面时的情景,她要以此来判断悬在她头顶的那把达摩斯神剑是否有掉下来的可能,他们见面是彼此是否会有那种尴尬的气氛。

一路彼此无言,杜长富在前面低头默默地走,大喇叭在后面紧紧跟随。很快到了江一帆家门前,杜长富犹豫了,倒是大喇叭毫不在意,她脸皮本来就厚,因此她首当其冲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杜长富也跟了进来。

江一帆两口子正在屋里包饺子,看见杜长富两口子进来,江一帆放下擀面杖就要迎出来,邢燕用夹馅的筷子打了他一下。

“呆着,看看他们怎么唱这一出!”

江一帆没有敢出去,邢燕也没有放下手中的活计。大喇叭人未进屋声音先到:

“哎呀,忙啥呢?”

“啊,杜哥、嫂子这么闲着呢,快坐!”

江一帆放下擀面杖,掏出烟递了过来。邢燕继续在包着手中小巧的饺子,连头都没抬对大喇叭说:

“嫂子今天不会是再掀我的桌子吧!”

“看你说哪去了,嫂子是给送钱来了,那天多亏了一帆兄弟出车。我呢就这么点意思,掏点油钱,你们呢也别嫌少。再有呢,那天是我不好,今个顺便来陪个不是。”

“嫂子,你都把我吓出病来了,吃饭的时候,我就怕有人来,我们家可没有那么多的盘子碗。”

邢燕接过大喇叭递过来的一百元钱,随手扔在了炕上。她仍旧是没有正眼瞅大喇叭一眼,但嘴却不忘磕打大喇叭。

“嫂子,我真佩服你,你真能放下身段,这刚几天呢,要是换做我,我可不好意思登人家门槛儿,现在我知道城墙有多厚了!”

杜长富坐在沙发上低头抽,他不敢正视邢燕,因为他的心情很复杂。大喇叭一边在观察杜长富和邢燕的神态,一边尴尬的笑了笑,为了缓解气氛,她没话找话的对邢燕说:

“哎呀,还是你手巧,看你这饺子包的,根元宝似的,看着就有胃口。”

“女人嘛,要靠男人吃饭,不仅要手巧,身子也要巧,不然男人会倒胃口的,你说是不是,嫂子。”

邢燕说完把手中包好的一个饺子放到桌子上,傲慢地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瞄大喇叭臃肿的腰身,她的这一系列动作极具藐视性。尽管大喇叭心里在骂,在诅咒邢燕,但脸上仍陪着笑。

“是,咱村就你有那福气,别人不行,都得靠自己吃饭,家里地里啥活不得干。”

“哎,我这辈子注定要靠男人吃饭了,不过女人吃软饭是不会有人笑话的。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看不如嫂子’,嫂子你长得挺好看的,缺的就是那么点自信与气质。女人嘛,别那么要强,一切都是命。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强求不得,你说是不是,嫂子?”

……

两个女人在那儿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邢燕是句句绵里带针,句句话里有话,每一句都带着刺儿,都具有挑衅性。大喇叭虽然听着不舒服,心里在憋着气,在咒骂,但嘴上还是尽量在捡好听的唠。因为今天她来既不是真的来道歉,更不是来斗嘴的,她是来侦察的。通过她的侦查,她的心更加忐忑了,她更加确信她的预感,那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掉下来。

因为他看到杜长富是那么的不自然,尽管他努力装作若无事,但他的眼神留露出了他内心的窘迫,他夹着烟的手的姿态也显得是那么的做作。这说明那空无的风流传闻在他的心里并没有立即沉下去,而是荡起了涟漪,在一圈圈的扩散。如果那扩散的涟漪波及到他的全身,激荡到他的血液深处,他是否会铤而走险,把幻想付诸于行动,把意淫变成现实的占有,这是没人能够保证的。

杜长富堪称是一个爷们,很有男人味,自己有那么多的把握拴住他的心吗?大喇叭心里没谱,如果说杜长富离不开这个家,那原因只能是因为女儿,因为女儿是杜长富的掌上明珠、是他的心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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