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现被举报了,说我雷多,这个我承认,是因为朋友友情提供
长评这玩意,一个自己也承认了是因为算是我基友吧,她是看我这本书改了一遍又一遍,从开始的不完善到现在,她感情也算是深了
收藏嘛,有些确实是亲友支持的
至于新人这事,还真不是,这本书我之前就写过,只是因为太忙了,丢失了稿子,然后2个月后在看到编辑发的签约信息,就加了编辑,另外,和编辑商量了重写这回事,编辑也同意了,所以我也算是在晋江呆了几年了,不过这个号确实是新的,因为新号可以上新晋,这文当初删的时候也是有100多W的积分的,就正好放假注册了新号发文了。
╮(╯_╰)╭不过,哈哈哈哈,朋友比较给力,我自己也在空间里打过广告,举报成功就举报成功吧,毕竟朋友友情支持了不少,(づ??????)づ不过,这本书我还是会写下去的,毕竟这不知道是我改了多少遍的结果,从去年开始就在晋江写了,然后删了,再次重写了。
030不知道为毛,看到举报的就特别想笑,友情团果然强大23333333【我果然是个缺心眼
_(:зゝ∠)_因为举报的事,今天就提前发了,趁着举报风赶紧发,说不定还能火一把23333333九、百鬼夜行
“出不去了。”事到如此裴尘抽出紫玉江山扇,“拼一把吧,说不定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背后的喇叭声一直在响着,但是他们现在已经停下来了,那声音也没有与想象中一般靠近,难道?!薛珩心里有了打算,只是还有些不敢肯定。“我们走回去!”
“什么?”裴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尽管她知道他看不见,她已经做好了恶战的准备,“你疯了?!你想死我还没活够。”
他抿了抿嘴,暗中捏住腰上系着的槐木莲花雕。“你不觉得奇怪么?”
裴尘本不是蠢的,虽以男子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到底是女子,开始也是被吓住。听薛珩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喇叭声还在,没有近也没有远,周围依旧漆黑,可见度几乎没有。
她似乎知道了薛珩的意思,她是闻人瑟的少主,知道的比薛珩要多得多,现在冷静下来,以往看过的各种奇闻录都在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遍,“我们可以拿戚夙试试。”
“闻人瑟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的多,戚夙就算不是秦玉派的也和秦玉派有莫大的渊源。秦玉派早些年的时候分裂过,算算时间正好是戚夙父亲那一代,你不觉得奇怪么?”
薛珩觉得所有的命运好像都被什么控制住了,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在你未发觉的时候,连上周围的一切,等到发觉时,已深陷其中。他张张嘴,嗓音中莫名苦难的味道压也压不住。“你是指,戚夙他是。。。”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他觉得他已经得到了答案,“可能没我们想得那美好。”
裴尘也知道他指的是现在戚夙的情况,“我知道一种秘法,可以激发潜能。只要他的血脉没问题,只需要休养一段时日就好。”
薛珩听懂了裴尘潜意思,如果血脉出问题的话,就算逃出去,戚夙可能也废了。他知道这时候这是最正确的做法,可是他怎么会,又怎么能?“我们现在是安全的,”裴尘有些不明所以,四周虽然黑的看不见,但是她的感知并没有因此下降,反而更加的敏锐了。“你在干什么?”她感觉到了薛珩在动,布料摩擦的悉索声清楚的传到了她耳中,“你要放下戚夙?”
她刚问完,就听到了戚夙落地的声音。就在那一刻,喇叭声突然变大,那声音好像近在咫尺。
戚夙在他放下的那刻就突然消失了,身边只有裴尘在,周围好像一下子亮堂起来,依旧没有月光,却也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你是认真的?”薛珩是故意放走戚夙的,裴尘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恼怒。“真不愧是和尚,这时候还想着救人,那我们怎么办?”这个结果她可以接受,甚至还有点庆幸,薛珩已经做出了她为难的选择。
就如他所说的那样,戚夙是安全的。现在戚夙不在了,对方也没有顾忌直接现身了,如果一直带着戚夙,他们未必不能熬到天亮。只是,她心下划过一声叹息,薛珩的这个人倒真称得上慈悲。佛家,她嘴里咀嚼着这两个字,像是品尝到了不同的味道一样。随后又勾起嘲讽的弧度,哼,还是一样的虚伪!
裴尘看他合掌,左右手指互抵,中指回缠食指,平伏扣压,另三指竖立,左右相合。结成了一个手印后手一翻,十指张开成扇形,指尖相触,掌心向外,中间围成圆。最后两手食指尖及拇指尖相接,余三指张开,如日轮放光状。这时候,已经可以看到它们了,“唵苏利耶波罗嚩耶娑嚩诃。”看不到头的红轿子被小鬼不紧不慢的抬着,就像人间办喜事那样。
她粗粗一估,远远不止一百,看样子今天要栽在这里了。
“你慌什么?”薛珩现在分外淡定,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你该不会以为百鬼夜行就真是一百只鬼吧?”
她发出低低的笑声,似乎很愉悦,仿佛看不到面前的危机。“今日我把隐莲的百鬼图弄坏了,果然是自作孽,白天不吃留着晚上吃。”
她拿扇子割开自己的手掌,迅速蹲在地上写写画画了起来,“运气好的话,可能活下去。”微妙的安全打破后,周围就亮起了,以他的目力,看清裴尘画的并不难。随着画的越来越多,他感觉他的感识渐渐在扩大,天眼也隐约能用了。之前他结的几个手印在这种封闭的空间起到的作用太小。
他动了动眼,裴尘用血所画的东西很古怪,像是阵法,又像是小孩子随手杂乱的涂鸦,正好围住了他们两个。
‘别说话!’裴尘动了动嘴。他配合的没把那满是鲜血的手从他嘴上拉下来,对于他之前的手印也没多问。
第一抬轿子的小鬼已经在他们面前了,他看见她摇了摇头。接着裴尘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浅,只是眨眼间就如死人一般。他想说其实她不必那样,但还是尽己所能的放轻呼吸声,这不是一个好解释的时候。
当小鬼一只脚踏入了他们在的地方,裴尘的心都仿佛要跳到嗓子眼。阴冷的气息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她看见薛珩一副镇静稳如泰山的模样,看不到丝毫紧张。暗骂了一声装,随即绷紧了身子,蓄势待发。这个阵是她第一次用,她要做好失败的准备。
结果小鬼好像就没有看到他们一样,就这样抬着轿子路过目不斜视的继续走了。
裴尘隐隐松了口气,却意外的发现薛珩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格外凝重。‘怎么了?’她在他手上写道。
‘看见了后面的那个黑色的棺材么?’
棺材?!裴尘没有天眼,肉眼在这里又受限,只能隐约看到一片红色的轿子中有一段是空着的,应该就是薛珩说的棺材了。‘那是什么?’
‘只有瞒过那棺材中的,才算是安全。’
‘几成把握?’
‘不足一成。’裴尘的心沉下去了,没有过多的意外,‘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没?’
‘没到那个地步。’裴尘心又定了些,看样子薛珩还有未拿出的底牌。
薛珩摸着手里的莲花木雕,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写道‘七成。’得到这个结果裴尘并没有多轻松,还有三成被发现的几率,只要一旦被发现,他们就是死。
裴尘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她想了很多事打发时间。像刚刚薛珩结的几个手印,她不知道有什么用,一时间觉得真如薛珩所说的,‘没到那个地步。’一时间又觉得那不过是薛珩用来安慰她的话。
虽是夏季,可夜里仍有些凉,但是她背后随着一台台轿子穿过紧张地湿透了。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黑色的棺材已近在眼前,她不由得低了低身子,如果能躲过,她自是不想的和它们对上的。
黑色的棺材进入了他们的地方,更加阴冷的气息冻得她手脚有点发麻,她心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时间是如此的难熬。棺材几乎是擦着裴尘的脑袋过去的,在棺材离开他们的范围的那一刻,裴尘突然松了口气,人一旦大意就容易马虎。
喇叭声突然一停,棺材就停在她的背后,小鬼们闭着眼睛嗅了嗅,在她们面前的轿子突然拉开了帘子,一个泛着青灰色的秀气小脸出现在离裴尘眼前,死气沉沉的眼珠占住了大半个眼睛,小巧的嘴巴泛着紫黑色,这个女鬼的鼻子几乎都要贴到裴尘的脸上。
她嗅了嗅,皱起了眉,好像在疑惑明明刚才生人的气息是从哪里的。突然,她眼珠子一翻,一个白白胖胖的虫子从她的左眼钻出来,掉在地上,紧接着,左眼珠子也掉出来,只有几根细细的血管和神经拉着,垂在半空中。
那绷紧拉长的血管和神经无一不在显示着到了极限,果然,下一秒就因为不堪重负断了,眼珠子掉在裴尘身上,滚了滚。
“啊————”裴尘无法忍受的甩开眼珠,那极具穿透力的尖叫让薛珩拉住她往右闪开。那个女鬼听见声音后诡异的笑了笑,空洞的左眼钻出几只白花花的虫子,无声的笑着的嘴巴也钻出那些虫子。血顺着脸留下来,“呕——”裴尘终于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咯咯咯——”木板相撞的声音从背后传出来,也不知怎么了,四面八方竟然都传来这个回音,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响。“跑!”薛珩扯住她就往前跑,整条街安静的可怕,只有越来越响的木板相撞声,“砰!”终于,棺材开了。
时间好现在这一刻停住了一瞬,下一刻浓重的血腥味传来,那些红艳艳的轿子都在流血,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整条街都好似被血洗了一般。他抽出手,十指交错,指尖突出外侧,交相组合,右手指在外侧。结成了一个手印,周围的屏障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破了,裴尘看到了前面那个写着君可知的匾牌。两边挂着红色的灯笼,随着风一摇一摇的,微弱的光芒好似随时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