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宽阔的地方,一道巨大的门耸立在那里,一圈圈波纹荡漾着,中心有着一个漩涡,充满着神秘感,仿佛要将人给吸引进去一般。
而在门下面,则是站着一些身穿白衣,胸口绣着利剑的剑宗弟子,把守着这个门的通道,想要过去,只能够选择交出葵水之灵或者黄土之精,否则不允许通过。
下面排着长队,都是一路走了过去,有些人面带着不忿之色,但在面对剑宗的时候,还是只能够选择交出过路费。
谁叫剑宗人多势众呢!
“你!等等。”其中一位剑宗的弟子拉住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仔细打量了一番,身穿白衣的男子面色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剑宗的弟子。
仔细打量了一番之后,那剑宗弟子摇了摇头,当即道:“行了........没你的事情了,赶紧走吧。”
身穿白衣的男子如临大赦,连忙交出了一块晶莹的葵水之灵后,便飞也似地进入到通道之中,害怕着剑宗的人再找他什么麻烦。
苏杭和玉狐以及沈京茜三人站立在远处一颗参天大树之上,眉头微微皱着,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啊。
“这剑宗的严密防守,估计就是为了将你给找出来,我们想要进入到这第三层通道有些困难。”玉狐说道。
苏杭也是颇为的头疼,剑宗把守着通道,守株待兔,他总是要前往第三层的,无论无何都是要面对着一关。
剑宗的方法很费时间和人力,但是也是最为适用的一个方法。
“得想个办法,不然我们就要被困在这第二层了。”苏杭皱着眉头道:“不知能否易容,这样的话他们应该就认不出我们来了?”
玉狐却用着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们妖兽身上的妖气如何覆盖,你的气息估计早已经被他们给记住了,只要你出现,那冲天的妖气就是无法阻挡,他们直接就会将你给团团围住,到那个时候就坐着等死吧。”
苏杭挠了挠头,有些尴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需要怎么样才能够进入到第三层的通道?
“这林衡阳的时间当真的那么的充足,也不着急前往第三层,就在这里跟我们耗上了?”苏杭显得很纳闷,这一层比一层的宝物要多,如果他们继续停留下去的话,只会损失很多的宝物,被一些人给捷足先登,难不成这林衡阳一点都不着急么?
“你,留下,妖兽不允许进入,等到人类全部去了第三层通道,妖兽再进入。”剑宗拦下了一位头上长着一对黄色毛绒耳朵的妖兽,收走了他的葵水之灵,但是却并不允许其进入。
“凭什么啊?”这个妖兽有些不忿:“你这明显就是对于妖兽的歧视,为何他们都能够进入,我们妖兽却不能股进?”
那守门的剑宗弟子却冷漠道:“叫你离开就离开,免得等会想离开也离开不了了。”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但是他们剑宗确实拥有着这样的底气。
那头妖兽明显很不忿:“我就要进入,难不成你要将我们所有的妖兽都给拦在外面,你这是想要跟通天塔里面的妖兽一同为敌么?”
“就是就是,凭什么我们妖兽就不能够进入?”
“就算是不能够进入,你们也得把葵水之灵还给我们,哪里有你们这个样子的,收走了我们的葵水之灵还不让我们通过。”
“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妖兽么?”
“我们不服,什么狗屁剑宗,迟早全部都杀了去。”
“真当我们妖兽是好惹的吗?”
“...............”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些妖兽们也不干了,他们并不知道此举完全是因为一个妖兽苏杭,要不然他们肯定会恨死苏杭了。
但是现在他们首要攻击的目标,而是这剑宗,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滚!”
剑宗的几位弟子一同拔出剑,锋利的剑身在光芒的照射之下闪烁着寒芒,几位剑宗弟子冷冷地看向这些妖兽:“谁在多说一句话,杀无赦!”
现场彻底安静了下来,就连刚才闹得最凶的那个妖兽,当感觉到剑宗弟子身上所传来的浓郁杀气之时,立即不敢开口了。
别人妖兽还会嗤之以鼻,但是这剑宗,却很有可能会真的干出这事情来,他们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赌。
只能够冷冷地盯着这些剑宗弟子一眼之后,转身离去了。
“看来是不行了,就连人类都是要严加防范,不停地搜查着,妖兽更是不允许通过,我们想要去第三层的话,难如登天。”玉狐摇了摇头道,看着远远守备森严的剑宗弟子们,这些人的实力应该都不错,要不然也不会选择放到这里来镇守通道。
苏杭实力很强,但是同时面对这么多些的剑宗弟子,想要一时之间突破重围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还有玉狐和沈京茜,三个人目标也是大了许多。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沈京茜有些茫然,她是三人之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对于这剑宗却是有些深深的畏惧。
但是此时的他们都已经和剑宗到了不死不休的境界了,唯一的办法就是杀出个重围,要么就将剑宗的全部覆灭。
只是二者都是有些难度!
苏杭站在树上,眺望着远处,心念电转,思索了一会之后开口道:“我们还是先撤退,这剑宗不可能一辈子都镇守在这里的,我们继续去猎杀那剑宗的弟子,我就不信那林衡阳还坐的住,到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就还有机会浑水摸鱼,找个机会进入到第三层去。”
剑宗不可能层层都派人防守的,毕竟越高层应该危险就越多,剑宗的力量也在不断地损耗着,继续这个样子下去,只会引起天怒人怨,等到他们势力削弱的时候,就是被群起而攻之时。
“这个计划很不错。”这时,身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很是赞赏。
苏杭却眼睛一瞪,浑身汗毛竖起,回头大喝一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