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妨,玄家可不止祖孙二人哦!”
白衣女子这话说的客气了。
“哼,装神弄鬼,说的就是你这种老太婆。”慕容云海冲她吼道:“子贤,别听他的,这人挑拨离间。”
“当面玄悬做了什么,你要是还要印象的话,不至于没有一点察觉,不过见你这副模样,还真是说不定了。”
对她这副温软脾气的样儿不屑一顾。
“胡扯!”
白衣女子见这两人软的不吃,话语犀利:“呵呵,有没有说谎,玄悬那个老匹夫没有告诉你?”
“闭嘴!”
“子贤,你可别上当受骗。你管她什么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听慕容云海一堆废话,白衣女子却依旧坦然自若,丝毫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不管你信不信,你的身份终究是有人要付出代价的。
没关系,你们可以不当回事?反正玄悬这个老匹夫这么急找再多的帮手,也不是颂真教的对手。”
“哦,对了,那个什么南蛮太子找上门,我们很期待他们之间的合作,试问怎么搭救你们两个出去,哈哈哈哈哈哈……哎呀,还是省省吧!”
玄子贤不太认同,目光微凛,定定的看着她,冷笑:“滚!我不想听老太婆的片面之词。”
明明这么美,却被人叫的这么难听。
白衣女子依旧面上带笑,十分谦虚,“哪天,让你见见一个人,他会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真是让人期待。”
“随你的便。”
“这事就算你答应了。”最后一声阴阳怪气的。
玄子贤骤然抬眸,掩饰不住眸中的惊讶,“你……?”
她说什么?
他没有听错吧!
到底是什么秘密?
不是答应放了他们,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悔?
这个变态,恨不得杀了她。
若是真的,能让他改变一直以来的坚持,是因为什么?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说到此,管他同不同意,她却丝毫不在意。
这也是个一直以来随心所欲的主儿。
白衣女子一走,玄子贤嘴唇紧抿,暗恼,仿佛刚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走出洞穴,女子沿着一条青石板穿过一片花海径直来到一个竹屋。
推开门,就看到一个看上去二十岁实际快到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月牙桌前,他的相貌这样出色,稍稍一点笑意,眉梢眼角却似乎都已沾染,更显五官清隽生动。
可他眼中的笑意又是那样的淡,淡得几乎没有。
仿佛这个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沉静与淡漠。
“呵呵,跟他说了?”
她哼了一声,坐在他对面,面若冰霜,“亏你还笑得出。”
“伸手!”
“作甚?”
“快点!”
白衣女子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的一切,一伸手便被一双大双用力拽回他跟前,她表现十分柔顺,似沉默的邀请。
男子霸道搂在怀里,女子险些忍不住笑出声。
“还玩这招,这么急?”
“你等了我那么久,过去空白的记忆只能现在弥补,你那么辛苦,现在是不是由本座回报给你了。”
“哟,这么说,管人管道本教主身上来了。”
这个白衣女子,脾气是真不好,有趣也是真有趣。
“眼下无人,要不大战三百回合。”
“去你的。”
男子直接打横抱起,走向内室。
一时间,芙蓉帐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整个冲刺着一种特殊的气味。
他从未想过要补偿这个女人多少,从他真正第一天醒来,总是尽可能地索取更多。
而此时的白衣女子抱着某人,却反而笑了。
“呵,很好!这样才对嘛~”
男子轻声说着,仿若自语。
“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只要你愿意,我整颗心都是你的……”
可惜啊,这些话若是说给其他女人听,或许会欣喜若狂,反倒皮笑肉不笑的,还真弄不懂她要玩什么把戏。
不过,她还是露出了笑容。
然后就没别的了。
一次两次,并无他想象中的惊喜,甚至显得过于平静。
毕竟是欠她的,男子累了没再说什么。
睡一觉醒来,时辰已不早,到了夜晚他们各自还有很多事要做。
这一日隅中,闻一只带了夕歌之人进了冷卍尧府,宴席上冷子涵也在作陪。
四人聊了许多。
冷卍尧惊讶的是闻一知晓得比他还多。
这可不符合他的性子。
闻一不再说这个,“大军机,下官现在确实面临很多疑惑,若是您……”
说完了,闻一想起有一回皇宫里面的人对付冷子涵的事情,犹豫着该不会问。
若自己留这么问起,岂不是会招惹冷卍尧不快?
又巴不得所有事情冲他一个人来。
可是这里面这张网结得越来越大了。
已经不是他一个人可以扛的事了。
闻一不知道的他被人那些人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之前守护他的暗夜现在全被紧急召回。
未来如何?谁都不知道。
“闻一,有事直说,老夫与令尊虽没有多大的交际,但我们一直以来都是自成一派的。只不过老夫面对的人都是政敌,而你爹可就不一样了,相信很多事,到了你如今这个位置一定通透了。”
“我来的目的,除了弄清这些人,还想知道他们到底为谁做事。”
“老夫还在糊涂,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么说,大军机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老夫与……”冷卍尧故意停顿,这话不能说出去,那人交待不到关键时刻不许说。
要是让他知道,绝对是会去找他的。
静了会儿,冷卍尧说着其他无关痛痒的话题。
闻一放下筷子目光一顿,看着冷卍尧带来困惑的眸子,突然沉默,垂下那双平看似平静的金色眸子。
闻一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不知,应该不会是这样的沉默。
若他知晓,就不会几双眼睛齐齐看过来。
“哎呀,吃个饭聊这么沉重干嘛?”
“也是,难得一聚。”
“来,闻一,我冷子涵早就想说感谢地话语,这事耽搁的有点久,还说请你来家中做客,还真对不住了。
今日,我先自罚三盏,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