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叫出口吗?
黑糊一片,货真价实的断崖,树啊藤什么的都没有,怎么下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正愕然间,药女一转身,来到刘古碑面前。
我全身一震,她不喜欢刘古碑,而且有敌意,傻子都能看得出,暗暗地握了小刀。
药女紧盯着刘古碑,却是手一伸:“拿来!”
我更愕然。
刘古碑低了头,小声地对我说:“给她,黑香。”
这特么转得太快了吧。我身上是有黑香,而且还有红香,这是太平间带出来的,一直带着。怎么这个时侯,刘古碑要我给她黑香。
我迟疑着,但还是从背包里掏出了黑香,递给药女。我之所以这么听话,心里想了,没什以,黑香驱魂的,给她,弄得不好,还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
药女接过黑香,鼻子一哼,对我说:“再次提醒你,交友要慎重,这种人渣,有什么好,你和他混一起,他刚才做了什么你知道么?”
这我可知道,我心里暗想,刚才刘古碑得意地对我说过,说是捎带手帮了我的一个小忙,在洞底洒了红香,困了厉魂。
哎呀我去!药女聪明啊,任何事都逃不过她们眼睛,我靠,我再次败在女人的聪明之下。是不是沾上这里的气场,女人个个聪明啊,月儿和锦容,那可是聪明得让我害怕的。
明白了,要黑香,是去中和红香的,可解红香。
“知道吗,我其实是在帮你。”药女转身之际,对我说,“那满洞底的红香,谁都会知道我此刻回去说的话是假的,你们还能出去,我说老东西,你帮忙也帮点正事好不好。”
刘古碑低着头一直没说话,这聪明得骇人的药女面前,还当真耍不得小聪明。
“可我们怎么下去,怎么出去啊,你倒是说清楚啊!”我看药女转身要走,急了,忙问。
“滚下去,路在你心中,我只能说这么多。”药女转身抓着刘凤亭,领着药人飞快地朝前掠去,转瞬无影,而我们的眼前,全是黑灰覆盖的黄沙,而且,转而突起阴风。
“快,不能等,她一走,毒就要起来,我们会中毒的。”刘古碑急急地拉着我走到断崖边。经过这多事,我也明白了,刘古碑此时说的是真话,刚才毒未起,是药女压着,此时阴风鼓突,当真要起毒了。
可真的怎么下,我迟疑了。
“滚!”刘古碑拉了我的手,盯着我说。
哦,原来药女的说的“滚下去”,是真的要我和刘古碑就这么滚下去啊。
已然闻到了腥戾之味,而且夹杂着熟悉的茶香花香,当真等不得了。
一拉刘古碑,探脚,咬牙,呼地和刘古碑滚了下去。
耳边呼呼地风声,倒是没碰到什么阻碍。
耳旁阴风呼呼,脚底黑咕隆咚。有点慌,但还是有点底,药女不应该会骗我们的,上面奇毒遍地,要动手,早动了手。
刘古碑紧拉着我,我当然不敢放松,现在,我倒是比刘古碑力道强。
挨着身子的,感觉得到,是绵软的细沙,虽看不清,但确实对身体没造成什么伤害。
怎么会这么顺滑,心里没有来由地起了阴冷。刘古碑一直紧拦着我,急速地滚,我听到他似乎哼了一声,是冷哼,但不好问。
呯,咚咚!
我和刘古碑落了地,亮光,有一星的亮光,就离我们不远。
黑糊中一星亮光很显眼,而且怪异的是,我和刘古碑拍拍身上的沙了,站了起来。
我去!不是吧,这么简单?而且全无伤害?难道这样就出去了?
心里狐疑。
我正想朝着亮光处走去,刘古碑却是一拉我,小声说:“看看我们滚过的地方。”
我反手去帆布袋里掏出手电,刚想扭亮,刘古碑一把阻了我。也是,情况不明,不能冒失的。
手遮着手电光,拢了,只露一星光,挨着我们滚过的地方照过去。
天!我倒听一口冷气。光滑的石壁,而且上面还有条条的划痕。就象是一道凹沟一样,旁边却不是这样,我们就是顺着如一条水沟一样的凹处滚了下来,怪不得这么顺利。
只是上面有些细沙,刚才我们就是在细沙上滚下来,没有伤害。
很明显,这条沟,似乎是拖一个什么东西上去,或是上面一个什么东西下来,把这搞得很光滑了,旁边依然是黑糊一片,不知深浅。
熄了手电,心里跳个不停,古怪啊,这顺利,让人心里发毛。
药女说这里可以出去,但现在,除了离我们一里多处有亮光,而且此时看到,似乎是一间独立的屋外,全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就是说,不知道我们出来没有。
刘古碑阴沉着脸,突地对我说:“这里,是拖红玉树上去的地方。”
哎呀,说是红玉树是掳来的,难不成,就是从这里拖上去的?
我不敢再问很多,此时出去,成了最大的心思。
“真是费尽心机啊!”刘古碑突地咬牙节齿地一句,让我不得其解。
“看看去,运气好,或许有收获。”刘古碑怪怪的话语。
和刘古碑一起走近亮光处,看清了,还就是一间独立的小屋,而从窗户里透出亮光来,一星亮光,不亮,但独此处有,所以显眼。
刚想去趴窗户,刘古碑又是阻了我。
“让我开个路。”刘古碑掏出黄符纸,桃木剑举起,呼然舞动。
是又要烧么。这次我估错了,刘古碑桃木剑一挥,黄符纸尽皆打下,全然贴到了地上,似一条小路。
刘古碑一指黄符纸:“踏上去,过去。”
踏上黄符约,刹间阴冷透骨,猛然明白,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走阴路了。
我也明白了,刚才,刘古碑是作法开阴路,此处,依然是阴间,我靠,滚了半天,却还是没有出去。
踏着黄符纸,走到窗前,窗纸怪异,知道什么做的。
捅不破,有弹性。心里呼地一冷,想起人皮图纸,该不会是人皮吧。
刘古碑桃木剑挑起,捅破了一点小洞。
看来,还真的是阴间。
朝着里面一看,天,我差点跌倒。
冷气嗖汩,我看到,屋里,竟然是锦容,还有王路,以及四个护花使者,不过全是僵的,而且呆立着,不知是死是活。
“师傅,是我的朋友,救啊!”
我小声说。
刘古碑一把按住了我的嘴,我的语音咽了进去。
刘古碑脸色阴沉,一把拉了我,顺着黄符纸慢慢退回。
收脚之时,走过的黄符纸呼地全然消失。
“刚才走的是阴路,药女这是做什么?”刘古碑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想着什么。
我却是急了,明明看到锦容等人,我管你什么阴路阳路的,杀了过去,救出人再说,管他娘个球啊。
此时,我们的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里的光线,阴沉下片间,那星亮光显眼,也能看清周围的情况。
刘古碑手一指,“你看。”我看到,那屋子,天,怎么就象个棺材形,而且真的活脱脱就一棺材形,这么说,这就是一口大棺材啊,锦容等人,就是在棺材里。
妈地,那窗子,就是棺材头啊。
心时呼地一冷,还好没有冒失地闯上前去,看来,和师傅在一起,还是考虑得多一些。
“你冒失上去,纯阳之体撞进阴地,会毁了一切,那几个人,会全都尸骨无存的。”刘古碑看着我急切的样子,小声地说。
这我相信,阴诡之地,阳人如乱入,会出事的。
“那怎么办,药女骗了我们,没有门,而且这几个姑娘被困在阴间,我靠,怎么这么毒!”我小声地说着。
刘古碑又是仔细地看了看我们刚才滚下来的沟道,小声说:“有意思,这似乎是在暗示我们什么,那药女不好明说,指的这条路,是出路,但还告诉我们些什么。”
“还有什么没说的,屁啊,人都快死了,有意思么。”我急了,小声地咕噜。
刘古碑想了下说:“我猜测,那红玉树,定是从此处掳上去的,而且就是那药女从此处掳上去的,这里,就应该是通往外界的唯一的出路,她是在告诉我们,她有难处。”
“她都是药女了,还有什么难处。”我小声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没看她先前,一直急着问穿风衣的人么,我想,不管是胡兵,还是胡明,肯定是骗了她把红玉树从此处掳了上去,而且我还猜测到,掳红玉树,定是这两人中的一人,显然到过这里,而且快得手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失败了。”
“但药女被骗,把红玉树掳了上来,却是被这里的荡女反是得了,红玉树到了这里,药女也成了药女。”
“师傅,你是说,药女先前,并不是这里的药女么?”我听完刘古碑的话,急问。
“当然,这我可以肯定,她是被骗,掳了红玉树,但却不知,骗她之人,却是荡妇在后,她们以为得手,却是反被荡妇得了手,所以,药女应是被下了药控制了,而两胡之中骗她之人,却是逃脱了。”
“药女这是告诉我们,此处是出口,而且能破此处之人,就是骗她之人。”
刘古碑肯定地说。
“药女这是求救啊,不好明说,所以让我们从此处滚下,而且阴棺之中,是你的朋友,这也是药女安排的,有意让你救出你朋友,送你人情,不信,你见了她一问便知。”
哎呀,刘古碑倒是说得清楚,我靠,是真的么。
但真的假的,此时只能是相信了。
“师傅,怎以救?”我还是担心阴棺里的锦容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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