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我左手握着王路的手,是我熟悉的手。
其实就在刚才跟着锦容学招式时,我脑子异常清晰,一路走到现在,生死于我,真的很淡,这不是装,而是见得多了,我可以说,我做好了随时赴死的准备,不过尔尔!
我注定一辈子与英雄无缘,但我却是异常强烈地感受到,我不能让这两个女人遭遇危险,我一定要让她们全身而退!
锦容放了我的手,擦着眼说:“太阴冷了,迷了眼睛,快走吧。”
我笑了下,对锦容说:“哟,忘了问了,到里面后,你要什么?”
锦容放下擦眼的手,那语气中,竟是少有的有种调皮的味道。
我没想再细问,不重要了。只要能赢了这场阴诡,全身而退,要什么没有啊。
我一惊,怎么这么弱不禁风了,突地想起锦容对我说过的,毕生所学给了我。脑子一闪,想起白骨,在那农家乐那样的奇怪,最后竟是成了真身白骨。这是精元耗尽才有的症兆。
王路看一眼正慢慢地走在前面的锦容,点了下头,嘴几乎凑到了我耳朵根子里,说:“她和我说了许多,是她绑的我,但现在没时间告诉你,只有两句要紧的,我听不懂,一直记着。”
而当说到其它要紧的再告诉我时,王路的脸一红,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特么似乎又是猜中了什么啊,王路一说,与我猜的大致差不离啊。
白骨是知道的,而且她也知道老板有问题。
这一切,是她精心的设计,而我,却是不得而知。
而恰好,我碰开了千年古棺木。这个千年古棺木应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开,只有大灵之人才能碰得开。我集纯阳与巨阴于一体,我知道自己力量是多么强大,所以我可以开。
同时她的出来,也应证了白骨跟王路说的两句要紧的话,那屋子吸灵夺魄。锦容身手敏捷,却是一动即气喘不止,刚才一根树枝都差点绊倒,还有,教我招式,简直汗透全身。
锦容在那屋里,几乎被吸尽功力,或者她们叫做灵力。锦容所能做的,就是还能比划招式,以及行动上让她快得能跟上我的方法,却全身没有力气了。
一念及此,我心中一疼,摸了摸怀中的白骨,我一定会出来,听王路说说白骨还说了什么,我会救回她的。
此时,我对锦容真的有了另外的一种感情。锦容教我招式,可以理解为她万不得以而为之,她从那灵屋一样的农家乐出来,全身没了力气,只能是借我之手,而我不懂招式,她只能是教我。
不管怎样,锦容虽说是说过“上山她帮我取胜,下山我帮她救人”,但此刻,她也是将全身的性命交付给了我。对与生命相托的两个女人,我不能让她们有毫发之损。
我笑笑,“还管怎样,你说的那个人,我帮你救定了。”
沿着梯田与树林的接合处潜行,我们走得很小心,但极轻快。王路整个人几乎伏在了我身上,额上有了汗。而越往上,越接近红房子,看到的劳作的人越多,但全是木然一片。
“他们都是附近的百姓,是自愿来这里打工的,他们的家里,按月可以收到他们的工钱。”
我小声地说:“是不是这些人是被骗了来打工的,而医仙为了不让他们家里人担心,想着法的弄钱,让他们的家人可以收到工钱而安心,不至引起动乱,而待时机再救他们。”
锦容轻笑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
但同时,我也是心里一热,锦容能主动跟我说起,证明,至少现在,我们就是所谓的亲密无间了,是同一条战线上的,怪不得锦容刚才连着说了两遍“你一定会跑出来”。
雾气越来越浓,湿度越来越大,衣服几乎快粘身上了。
锦容转身看我一眼,脸上有红晕。成熟的少妇,那份能滴出水的妩媚,做为男人,我准确地收到了。
我轻轻一笑,“不许看,那你得保证你活着,能阻止我不看,如果你出了问题,那我可就要看个够了,所以,你保护好自己,才能让我不看。”
王路在旁边愣愣地问:“看什么啊,你们看什么啊?”
锦容吃吃地一笑。这女人,怎样的状态,都是让男人荡起心神。
当然,锦容和王路应该不甚明显。这股血腥味于我,极为敏感,我有熟悉的记忆。
边缘处一个陡坎。
我轻轻地抬身,确实如锦容所说,前面大门紧闭,而一圈的围墙。
不断地有人挑着东西转过去。我轻声问锦容:“那里,就是后门么?”
我说:“怎么难走?他们不是从那进去的,我们混进去不就完了。”
“什么东西?”我小声而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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