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老板起身,是去关大门。
无意间撞进的一家农家乐,把我心里搅得一翻地覆。
这个所谓的故事,我此时难以应证它的真假,但老板没有必要把一条狗说成一个人,而且,充满着感情。狗是单眼狗,而我先前看到的乌鸦,却是双眼乌鸦。
而现在,却是一条单眼狗,自己把自己埋了,而夫人却是莫明其妙地死在了它的旁边。
古怪的是,大门关上,屋内反是阴冷了许多。
此时茶已然凉了。
放下杯子,老板似长舒了一口气:“兄弟,你能听我啰嗦这么多,我也算是值了,记住,那山包里,有我最爱的两个人。”
我张着嘴,接不上话。
堂屋与我们住的客房隔一条走道,是传统的建筑方式,我走到堂屋,必然背对走道。
白骨!
胸口突地热了起来,是血玉在示警?不对,不是惯常我所体味到的那种热,而是由里向个的散发,全向热气游起,刹间,似乎通了全身的血脉一般。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这种原力?
而却是老板慢慢地坐到了堂屋的方桌后面。
白骨慢慢地走到方桌前,而老板却是微闭了眼。
老板似在对白骨说,又似在自言自语。
我立马走到白骨跟前,刚想说什么。
咦,不对,我立马想到,周春的力道,似乎还要碰到什么东西才能激发一般。
当时我还遗憾没找刘古碑那老小子学几招三脚猫的功夫,要是学了,我就可如武侠中写的一样,聚起全身力量,打个天翻地覆了。
天啦!我眼睛没看错吧,老板全身弥起一股轻雾,还有熟悉的香味散出!
特么红香是引魂的,老板的身子,怎地也象是王路一样可以散发红香味?
我陡地惊呼:“王路,王路!”
急扭,想用逃生术蹿到走道,凭预感,只有白骨出来,王路定是有情况。
而白骨的手掌贴上我的嘴时,我却是逃生术不管用了。
我骇然地望着她。
白骨有这个能力,我知道。
特么我还能相信谁啊!
而那头顶,立时发蒸笼一般,全然热气腾腾!
却是突见白骨的脸扭曲得厉害,几乎是一种痛苦的表情,而我根本上动不了。
从白骨的脸上冲流下来,我第一次见女孩脸上哗然倾涌流出这么多的汗!
不对!妈地,准确地说,是巨热柱,是从白骨的捂着我的嘴的手掌中心发出的,这股热柱,不管我要不要,狂钻进我的嘴里,直通而下,全身陡地热量倾涌。
这股热柱,古怪!
这感觉,就象是吃重庆火锅,巨辣倾热之间,陡地喝了口冰凉的可乐一般。
一下子挑起,两下里中和,就在我体内搅动!
我竟然闭上了眼,我不知道是什么时侯闭上眼的。
特么怎么眼前如映电影一般。
仔细听,还能听到,“云云,收下吧,我只能帮你这么多,记得我,别忘了我。”
哦,是吸了我的血吧,上次知道了这原因,再不能让她吸我血了,不然,会帮她倒忙的,我乱想着,却是白骨越来越痛苦的样子。
诡异!
哦,立着一个人。
看来人还是看什么东西,只要记住了,脑中就总有幻象,老板我才遇见,这也看到幻象了!啊?不对啊,这老板怎以不对!
我的破妄之瞳又起效了!
骇我一跳!
“扶住我,别动!!”
猛然然睁开眼,我冷汗透湿了全身,整个人象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而桌前,老板一团白!
想惊叫,叫不出,白骨的手掌还是贴着我的嘴。
而现在从幻象中出来,却是完全看到的,变了样。
而老板,真的就是一幅白骨架子!似要马上倒,是白骨的手掌强按着那头顶的骨头,才不至于倒下。
一团团的影子,全然裹在我脚面之上,绕着,缠着。
屋外,黑糊一片,而屋内,全是影子,厉魂的影子,绕了我,在我周身游走。
更不对了!
而且真的很痛苦!
明白,先前那声虚弱的一模一样的声音,是白骨在我耳边说的,她怎么此刻好象是连说话都费劲了。
天啦!那种抖,那种颤!似乎是一个人油尽灯枯时最后的挣扎。
眼下,只能是大力地把白骨扶稳!
我自己都能感到,我的力气不是倍增,而是倾涌啊!
坚持个屁,特么坚持什么啊!
而还是叫不出声,白骨的手似乎在拼着命地抵着我的嘴,而那掌心,此时全是冰冷之气。
而白骨越晃越厉害!
呼!
影子突地聚成一团。
我能清晰地听到,那聚成团的影子,一下子全打在了已然化成白骨架的老板身上,白骨架如我在幻象中看到的一样,轰然倒塌,白粉真的随之被先前那阵阴风吹散。
慢,费力!
转个身的力气都没了?
我马上伸出另一只手,这下,整个地搂了白骨。
减肥要人命,这白骨,也学别人减肥了?把这事过了得和她说,要减肥,也得要身体,我乱乱地想,轻轻地拉过白骨,白骨和我面对面,却还是没松那只手。
白骨凑上了蜡黄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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