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本来以为是无意中闯进了这个地方,棺材也是原先留下的,并无什么怪异,这下好,看白骨的神情,这事儿小不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按这动静,那只能是活了啊。
“怕吗?”
我地个妈俟,这特么是什么表情,这完全是一种关心的样了啊,搞不懂了。
抓挠声刺耳。可我一靠近,更是心里狂震啊,天,这棺头上,也就是插下去朝上的棺头上,明明白白地一双白脚印啊,棺材是黑的,白脚印是白的,骇然显目。
“有,有,有活物,是么?”我哆哆嗦嗦,眼睛一直不敢离开那诡异的红光。
我是在为自己壮胆,妈地,这里面,不是活物,哪来的响动啊。
我手里的青铜小刀,是若晜送给我的,她给我时,说得明明白白,这柄小刀,是她被强放进棺材之时,有个老爷爷给她的,还说是什么防身的,所以她一直带在身上,最后给了我。现在,白骨手里居然也有一把,这特么是两把一模一样的,这倒是让我不好理解了。
啊?
妈地,这个时侯说这个屁话,白骨是不是有什么事还瞒着我,但不应该啊,瞧她刚才那动静,也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我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抱住棺头,转头对着白骨大叫:快,快啊,救人!
我却是死死地扒着棺头,眼泪哗地倾涌而下,天啦,这简直就是穿越好么,我听到的声音,救命的声音,就是周春的,我久违的春春的声音。虽说这几外姑娘一模一样,但我现在可以说不用看,只要是一闻,一听她们说话,我就能准确地分出,哪个是周春,哪个是若晜,哪个是胡甜,哪个是娟儿,还有,当然,姐姐的声音我更是好听了。
“我的傻男人,你让开啊,救人要紧,你抱着,当是在床上啊!”
白骨呼地猛扑上去,双手一下子猛地搂定了棺头,使劲,没有动。
我本来急得又是汗又是泪,听到白骨喊,傻比也知道,这是要我去帮忙,一起把棺材拔出来,那样,才能开棺救出里面的周春。
可是胸口一疼,是白骨的手肘一下子撞到了我的胸口,我又是连退几步,扑地摔到地上。
我靠,你妈地这话太粗了。但我也知道,我这力气,或许还真的帮不上忙的,确实是急了。忙忙地后退几步,一个扭身,上了棺头。
正自惊讶间,却是脚下似乎一软,心里一震,妈地,这该不会陷到棺材里去吧,先前可是硬的。
脚刚挨上,奇怪的响声起来,红光突地大泄,而那响声,竟是棺盖与棺身在分开的声音。
怎么我一站上去,棺盖与棺身反是响个不停,这是要开么。心里不惊了,反喜,反正能最快地打开棺材,是最好的。
白骨突地伏下身子,青铜小刀扑扑地挑着地上的碎石泥土,那棺材如生长拔节一般,正在往外冒着。
顾不得多想,一下跳下,这次我可看清了,是要我帮着挑泥土,让棺材出来。我刚才那脚踏上那白印了,就象是开了什么机关一样,这棺材倒是自己往外冒了。
“你别碰到棺材,我好心提醒你,你的刀与我的不一样,碰到棺材,会挑烂的,你那棺里的人,会没命的。”
不敢碰棺材了,再怎么着急,我也只是跟在白骨旁边挑着泥土和碎石。
突地一声炸响,我的天,棺材突地轰然而出,哗地一下子平仰在了地上,而旁边,却是一个黑坑,我来不及看,只觉得从坑里呼呼地冒冷气,而且似乎还有点水腥味。这经验是我从小时侯得来的,小时侯夏天,爷爷奶奶总是带我到村旁的小河边乘凉,嘴里总是重复着一句话:吹吹水凉风,心静自然凉。
红光照射下来,我有影子,白骨没有。
但白骨的脸色,怎地在红光里不是映成红色,反是突兀地显得惨白,我甚至能从那种惨白里看到她脸上的森森的白骨。
白骨的声音此时极弱了起来。妈地,这么不经搞啊,才挖了会泥土碎石就累成这样,到底是女人吧。
我身上也是罩着红光,我除了感到阴风鼓突特冷以外,没有什么东西与我们斗啊,白骨这是怎么了。
我的天啦,棺材里,确实是周春,此时仰躺着,双手早是鲜血直冒了,还放在棺壁上,那棺壁上,条条的印痕,全是血迹渗了进去,而周春,双目紧闭只嘴里翕合着: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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