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你既然有事要办,那我们就此别过,你办你的事,我找我的人,再见了。”
白骨一声冷笑:看不出,这会儿你倒是有情有义了,是去找你的那些姑娘们吧,你确定你有能力找到?
白骨此时却是一笑,整个脸上竟是现出少有的妩媚。这一张我熟悉的脸,要是别人,我心里自然高兴,却是白骨的。
白骨看着我,又是慢慢地挨近我,那满身的冷气让我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看来白骨说的是真的,她确实是无法在外行走。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反问。
我一震,确实,自从上次小白这么一闹,我现在时时感到一直几乎快让我忘记的那红印子,时不时地有痛感,看来,那个要命的咒,还是真的,而且,正在慢慢地显现。
白骨此时反是将了我一军。
白骨一笑:“当然,这也正是我要找到你的原因,你现在阴元和血玉护体,和你在一起,倒是比和别人在一起,安全得多。”
但她说的要找青铜棺,我倒是同意,因为那里面,有风衣哥,我想找到风衣哥,那么胡甜不是可以原谅我了么,我不是可以和胡甜重最归于好了么,我可不管狗屁的咒不咒的,到时找到风衣哥,一起找到胡甜,我们自是离开,管你阴诡一片啊。想想,还真的有点小激动。
“我答应。”白骨这次倒是挺干脆的。
怀揣白骨走了出去,我真的觉得“人生如戏”这句话特么对极了。先前所有的姑娘离我而去,而无端地,我却是和所有姑娘的源头,也就是原身在一起,这特么太有戏剧性了。
怀中白骨轻语:先向前走吧,到时我告诉你。
一直往前走,突地人多了起来,近郊一个小街道,人涌裹着,大家急急地奔向前。我随了人流朝前走,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热闹。
怀中白骨越来越冷,搞不清楚,这女人,说是不能自己行走,要托于我身才能行走,但真的就是这个原因么。我恨自己不能明白一些事情,现在,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怀中白骨的声音传到我耳里。看来这白骨,倒是很在意我的情感变化了。
听到里面传来喊声,很热闹,夹杂着什么“不中不中不中”的声音。似一群人围着在看什么热闹吧。
却是从人群里突地挤出一男一女,女的揪着男的,又哭又打又是踢的,哭喊着:你把这钱输了,叫我怎么办,我只能是去死了。
男的不做声,女的拉着男的跌跌撞撞,没成想,一下子撞到了我,把我差点撞倒。我本能地一个急旋,这下好,一下子把女的带倒在地,女的本来是拉着男的,双双跌倒在地。
这还真应了无巧不成,那钩子一下子钩了女人的头发,一拉,却是一滑,滑到了肩上,扑地一钩,我特么怎么这第背,雪白的肉露了出来,跟着一红,靠,钩子把那女人的肩钩出了血来。
女的哭天喊地,什么索性死了算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之类。后面的人围了过来,反是看这热闹。担子的主人过来,是个大嫂,见此,忙忙地整理担子:这可不关我事啊,我放在这,是你们自己碰到的。说着,热闹也不看了,挑起空担子飞似地挤出人群跑了。
扑倒之时男的在后面,确实是看清了,是我一带,把那女的带倒的。
女的还好,并没有找我什么麻烦,倒是男的一定要我赔。
一件小意外,长话短说吧,我走不了,男的死命拉着,嘴里从一定要互医院检查一直巴拉巴拉说到了要赔偿怕有后遗怔只差没说到百年之后要我置办棺材了。女的只是哭。血也忘了擦。
我问:输什么了。
赌花魁?
我一声冷笑,一肚子的火正愁没处发,这男的反讹上了我。
男的一愣,女的到底是记挂着孩子的学费,一下子拉住我,“那行,只要你赢回来,我们给你谢金。”
我一笑,没事,都算我的。
我耳根里传来白骨的声音。特么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我火更大了,我也是人,我不是完人圣人,我也有人的一切毛病,再能忍,我特么现在也得找个口发泄一下了。
果然,确实是压花魁。
妈个比地,冲动是魔鬼啊。我有点后悔我的冲动了。进来就不对劲啊,大白天,这么多人围着,定是热气腾腾的,可我怎么觉得阴气森森的。
不管了,进都进来了。我不能再退回去,男的和女的一直跟在我身后。
蹲下时,一股阴风扑面而起,差点吹得我打个喷嚏。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声音阴得很:看来是个大主啊,要押就押大的,有钱不在乎还出五百,输了我赔两千。
我又掏出五百,放在先前的五百之上,正好一千。我看到了双瘦手将大王在我面前亮了亮,放在了中间的碗下。
这时,我不得不看着碗了。这次是用了心,仔细一看,我靠,白森森的碗,旁人看来是普通碗,可在我眼里,这特么不是风云镇上面馆子里的碗么,一模一样啊,那可是用千年的白骨粉制成的。
我的耳根子里又传来白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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