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刚进去,我转身冲出。
只穿着内衣的王路提着裙子惊叫不止。
原来是地上有一只虫子,吓死妞了。
我走进试衣间,一条红虫,就是我在风云二佛的肚子里见过的红虫,怎么会在试衣间里。
原来看不透,现在看清了,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红虫,看来就是噬骨之虫,啃食白骨成身,明白了风云二佛肚子里为什么那么多红虫,原来就是啃噬白骨而成的。
我上脚一踩,啪地一声,怪异的是,红虫竟是成了细白粉。
不可能只有一条,但地上确实只有一条!
“青云,快来!”
坏了,果然啊!
一打眼,心里咚地一下:王路两条手臂处,一边两条,一共四条红虫,拱着身子,正在拼命地朝着王路的手臂斜里拱去,如拱到胳肢窝,再往下,那可就是心脏了!
红虫现在还只在手腕处,毕竟是活人,拱得慢。
胡甜惊头慌脑,大叫着我: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怎么办?
眼睛不敢离开王路的手腕,脑子飞快地计算着时间,虽是拱得不快,但按这速度,不消两个时辰,王路两条胳膊绝废,而且一旦红虫拱入心脏,怕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胡甜买了矿泉水,抖抖着送到王路嘴边。王路刚才红润性感的嘴唇,此时竟是干枯起皮,猫舔水般沾了点,还是狂颤着不住摇头,眼睛已然死灰!
转身走进医务室,我买了酒精棉,碘伏,还有棉纱,我可怜的一点医学常识,只能想起这些了,匆匆出来,一瞟,红虫加快了,已到小臂中段。
我们住的客栈就在街头。
我的手在抖,心在狂跳,我疯了,是的,我有一个疯狂的想法:这事,只能是我,再高明的医生也没法,他看不到,我要用我的青铜刀挑出红虫!
砰地拖出茶几旁的圈椅:来,绑上面!
王路还是颤个不停,整个人没了知觉一般。
嗖地掏出青铜小刀。
我狠狠地瞪她一眼,胡甜一下低头,可能从没见过我如此骇人的表情。
胡甜配合地按住,竟是闭了眼,脸别在一边。
我没敢太用力,先试试。
王路一声惨叫,嘴里立时鲜血涌出,双唇狂颤,上下咬合。
猛地伸出我的左臂,王路一口咬住了,剧痛传遍我的全身,拼命忍了。
愿老天保佑,这一刀,我可来真的了。
咦?
快而急,经由王路的嘴里,直朝两肩分散,迅速地直抵红虫处。
细红线抵到红虫头处,怪了,红虫突停,身子一挺,蜷曲,突地狂跳一下,头扬起,钻出皮外。
丢到地毯上,上脚一踩,拿开,细白粉弥在厚毛里,几乎看不见。
王路停止了颤抖。
“绑我干什么?”
我迅急地收起刀,看王路的两手腕处,四个红点。
王路明白了,为刚才自己的失态脸一红,挤出两个字:谢谢!
胡甜狠狠地点点头,表情复杂。
我靠,这妞能连着两次说出谢谢,天大的人情。
王路听话地走向卫生间,走时瞟了我一眼,电闪雷鸣!原来被美女含娇带嗔地一盯,是这感觉呀!
“要不你也进去,洗个鸳鸯浴啥的?”
一笑,收回目光,“说啥呢。”
胡甜这是真吃醋了。
“心里没鬼怎么都说得清。”
“是呀,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早没什么意思了。”
湿漉漉的头发,娇红的脸庞,扑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傲挺的双峰,紧致的腰肢,浑圆的臀部。最是那细纱裙摆刚及膝上的神韵,是能挑起任何一个男人无限的遐想!
我咕地吞了一口唾液。我不是圣人,当然有着所有男人的猥琐样。
王路用干毛巾粘着湿发,轻轻地笑着,走近我,“喂,忘了问了,你叫那个啥云什么的?”
我忙跳着走开几步,真心受不了,这股本能的冲动,让我无可奈何。
“我就这么坏?”
敢爱敢恨,爱蹭分明,不管不顾,任性而为,我见多了,就是这号娇小姐的脾气。
胡甜站了起来,几乎是掐着我手臂把我拉开直逼的双峰,“小李子挺适合他的,他还真的就一太监!”
王路大笑起来,一个媚眼瞟向胡甜,“我说姐们,这么小气,我不会分食的。”
王路典型的娇小姐脾气,说话直来直去,咋想咋说。
胡甜在旁冷冷地说:“我再去开间房吧!”
这妞,得理不饶人。
不由分说把我按到床沿上,我紧着挪了挪身子,王路一笑,“看不出,你还有些本事。”
王路眼一转,“要不,你干脆给我当保镖得了,我跟我老爸说,一月一万包吃住咋样?”
我转而又问:“你有仇人?太平盛世的,要什么保镖。”
我摆摆手说:“不是钱的问题,是时间的问题。”
王路狡猾地一笑,我脸一红。
王路咯咯地笑了起来。
王路左手突地掏出手机,按了三下,手按在拨出键上递给我看:110!
王路右手放在了自己肩上的裙带上,竟是一下紧挨了我坐了,脸上古怪的笑,手按着拨出键一直没松,“知道不,我这个样子不动,是我俩在说话,我右手朝下一拉,左手一按,你就叫强奸未遂!”
新新人类的思维,还真特么特别!
胡甜突地推门进来,一看我俩坐一起,脸竟是一扭,蹬蹬地冲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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