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红轿子,青铜棺!
难道还真的被刘古碑给说中了,我能在这里找到真正的红轿子和青铜棺,这么一来,我的若晜不是有救了。
慢慢地走近红轿子,无数次隔了老远看过的东西,所有人争相抢夺的东西,就在我眼前了。
我刚想拉了胡甜一起看,突地,咚咚声又传了过来。
老祖!
竟真的是老祖!
其实来时碰到黑狗,就应该想到是老祖的。黑狗和乌鸦,是老祖制得白纸人阴兵和活人阴兵的必不可少的药引。
我一把把胡甜拉到身边,不敢乱动,老祖的厉害我是知道的,就我和胡甜,在他眼里可能连蚂蚁都算不上。
我心里一跳,这红光我太熟悉了,是我血玉的红光。
手里果然捧着我的血玉。
老祖接过血玉,一言不发,突地青铜剑尖一指三爷,能看到剑尖处一下灼流滚滚,直喷向站着的三爷。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竟然见面前的“三爷”突地全身流下白石蜡,继而是彩色的,一刹间,竟化成了一堆彩色的石蜡水。门口刚才给我们指路的两个黑衣人来收了。
这哪是三爷,是个石蜡做的假三爷。
心惊胆颤,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明白了,老祖将所有我们认识的不认识的,全做成了彩色石蜡人,而且,他是唯一的控制者,能让这些与真人一模一样的石蜡人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
突地一道红光闪起,血玉一下子飞到我手中,我急收,挂到了脖子上,用手按了。
可以想到,昨晚拿我血玉的是石蜡人三爷,现在老祖居然还给我了。
哎呀我去,明白了,原来,刚才那石蜡人三爷是拿了我的血玉到外面用石蜡做成的“我”的身上去试了,刚才的摇头是说根本没有反应。我靠,当然没有反应!血玉得感应我的体温,与红印相配才会有效的,而且,红印是随着我身体的长大而长大的,血玉亦然,两相息息相通,怎么可能在个石蜡做成的“我”身上有什么反应。
我刚想叫,却是突地住了嘴,胡甜也是快快地看了我一眼。
望向周春,灼然的目光,我心里一跳,真的!
“嘿嘿,小子,你果然很细心,也很聪明,和传说中的一样!”
从第一次在风云山平台处远远地见到老祖,到今天近距离的接触,这老家伙永远是黑衣蒙面,连眼睛都只露着两个黑点,不知真面目。
我反正一直愣愣地看不懂。
老祖一个转身,走到里间红轿子跟前,青铜剑扬起,哧然的灼浪翻滚。
红轿子也是假的。
眼光一下转到青铜棺,我的天,这该不会也是假的吧。
老祖突地转向我,“现在还疼吗?”
我愣愣地望着老祖。
猛然想起,他是指我胸口的那圈绒毛,我中的老藤脱皮毒。
老祖看了我一眼,慢慢地,慢慢地,竟是动手去解脸上缠裹的黑布。
这哪是脸!
老祖居然是一张白石蜡脸!
白石蜡的嘴一张一合,又是嗡声起:“作个交易如何?”
老祖居然要和我作交易,我骇然地望着他。
我更听不懂了,没有出声。
又走到我跟前,“这口青铜棺可以解你身上的老藤脱皮毒,再加上还你两个人,你替我去办件事如何?”
我问:“办什么事?”
“妖女?”我一愣。
我忙说:“行呀!”
但心里一转念,不对呀,小声说:“你这么厉害,自己干嘛不去要!”
“这么说,你答应了?”老祖一下又恢复了刚才的冷然,两只黑眼珠朝着周春和胡甜乱瞟一气。
老祖一指青铜棺,“进去。”
刚想躺下,老祖剑尖一挡我的后背,我半坐。
我愕然,这才想起,刚才慌急,没在意,这老家伙明明说的是还我两条命,可除我外,加上刘古碑,三条命呀,得留下一条才成。可看这情形,是要我在周春和胡甜中选呀。特么又是阴诡如刘凤亭呀,我又处在了这个艰难的选择当口。
“也行!”老祖呼地举起青铜剑,“那他们全得死,你一人出去!”
看看周春,又看看胡甜。
突地人影一晃,周春站到了老祖跟前,“就我吧,别选了。”
眼前一黑,棺盖合拢。
眼前又是一亮,棺盖开,后背一疼,老祖剑尖一挑,我一下站到棺外,用手一摸,真的,那圈绒毛没了。看来老祖还真的如传说中的一样厉害呀,解我的毒,难不成就是要我去要回他的脸?
仔细看,全身竟是被石蜡裹了,那个笑,是最后的定格。
老祖剑尖一指,“小子,别担心,提脸换人。”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们已然站到了风云镇那条通往后山的唯一的公路边,就是我们来时的路边。
先前也是在这里,那个假三爷来时,是周春主动过去的,而到了那峡谷底,在老祖面前,又是周春主动奉献了自己。
苍白的安慰,但胡甜除了这句话,也确实没有别的更合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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