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圆的!
圆脚下墙围处,却有一个一米见方的方块,暗红,象染上去时间长了的血!
抬头,穹隆顶子,也就三米多高!是那种水泥浆砌的石头,很牢固。
象什么?
心里呼地一股阴冷蹿起,这配的是什么冥婚,把我们整到坟包子里来了。
“小哥,刚才我们算不算结婚了?我现在就是小哥的妻子了吧?”
我哭笑不得,唉,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得拍拍她的手说:“当然,当然,你不是一直收着和小哥的喜帖子么,现在我们就算是结婚了。”
“小哥吻我!”
若晜竟然踮起脚跟,嘟着嘴,微闭着眼,好看的长睫毛就在我的眼前闪动,丝丝的热气有着少女的甜香。
这哪跟哪!
若晜认死理,这不吻,还真的不成。
我的喉咙里有点哽,若晜却是流下无声的泪。
我不知道缘分是什么,花前月下或许对我们是奢侈,但却因为这样的一份生死相依,我真的愿意,刚才,就是我和若晜的结婚大礼。
若晜红着脸离开我的嘴,轻轻地依在我怀里。搂着她几乎瘦得不成形的腰,我知道,是她,一直陪我煎熬着,我有什么理由,怨天尤人或是停止放弃!
“不会的,若妹,小哥一定带你出去!”
耳内又现声音,还是白骨的女声。
快快地走过去,散开,哗,红虫子扭滚而出,这才叫真的恶心!
扑哧哧!
暗红的墙皮居然开了,出现白!
石粉子吗?白的,掉个不停,而那些白石粉子掉到红虫子身上,红虫子却瞬间变白,既而化归白粉一处。与佛肚子里我看到的一样。
最后一堆白粉掉落时,呼地一股阴风吹进来,红虫子不见了,白粉被吹散得到处都是。
白骨的声音要我包红虫子,却原来还有这妙用。
拉了若晜钻洞子,伸直腰,连打了几个哆嗦。
“用红灯笼把洞堵上。”
轰隆隆!刚堵上洞口,刚才我们呆的坟包子里却突地传来几声闷响,转而无声。
但我们似走在一片山体的洼地处,朝上看,是一道山脊。
月亮弯形!
狐疑着朝山坡上爬。
我一惊,前面一片林子是开阔地,所有的记忆一下起来了:半月山!我和老张以及若晜来过的半月山,老天,原来把我们搞到半月山来了。
把我和若晜搞到瞎眼老头石屋里成就了一桩美事,我这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山尖处下来,也就是月尖处下来,到了公路。
一辆运石料的农用车刹得嘎嘎响,一番解释加陪笑脸,黑脸的师傅居然答应把我们带到了主公路上。
我的破车和姐姐的跑车,全留在了风云镇,停车费看来少不了了。
灯下,若晜搓着手,竟然第一次在我面前不好意思起来。
我说:“洗洗吧。”
我用的是太阳能,当然是热的。
唉哟我的天,我不好说什么了。
而我和若晜这次见到的青铜棺,并不怪异,那皮图纸上的青铜棺,明显高大,而棺底不成比例。
冲出卫生间,拉起若晜,直奔太平间,把进佛肚子里的看到的事情连起来一想,有个想法,连我自己都害怕。
在我预料之中。
手指甲抠着棺边的缝,竟然不是连一起的。
一刹间,我目瞪口呆!
满满的都是钱!
若晜在一边也是惊了,小声说:“小哥,好多钱,这我可没发现。”
是的,我越来越相信我的那个想法。
我是因为到了风云二佛的肚子里,才明白这个道理,那佛肚子里几乎是一座红玉山,到底谁是它的主人。
更准确地说,开发风云洞,或许是个幌子,而真实的目的,是想拥有风云二佛肚子里的玉山。
要说我怎么想到这的,就是因为这些钱。
而我到太平间后,老张,还有坏风衣哥,都在想方设法地弄钱,过去不是经常发生文物被盗么,最后当然清楚是那个所谓的“科学实验”,阴尸偷了文物卖钱,所有的钱却成就了一个大老板,整个风云镇风景区的大老板。
我拿出五扎,整整五万,一个想法在心里形成,我也来当一把有钱人!
晚上若晜睡得很沉,第二天起来时她甜甜地笑着说:“这是她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若晜嘟着嘴不愿意,看得出她不愿意再到那个阴诡之地。
进镇直奔商场,出来时,改天换地:若晜一袭旗袍,婀娜多姿,我西服领带,墨镜皮鞋。
我们住了五星的宾馆。
若晜笑着偎在我怀里,“小哥,有钱真好。”
若晜愣着听不懂。
这是第三天了,就在我几乎怀疑自己的判断失望透顶时,我一直苦苦企盼的几个人影,终于若即若离地跟在了我和若晜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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