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毛起胆子上前,用手指戳了戳惨白的骨头。
指尖透过来如针扎一般。
刹间全身冰凉,特么我穿越了呀,武侠电视剧中什么高能大师最后传秘术啥的,就是这桥段呀。
索性走前几步,将那段白骨样的东西还有那卷黄纸样的东西放在青铜床上,手抖得不成样子,我第一想法,还真的不是看这两样东西的秘密。
一刹间我想感谢我的八辈祖宗!是的,我就是想证明,我是活着,还是那啥了;这里,是人间,还是那个什么间。
咦?
哇呀,高考时经过这阵势,全屏蔽。
眼光扫过放在青铜床上的白骨和黄纸,青铜床上的紫光映着竟是幻出了五彩,而那卷黄纸上先前捆着的细黑线,此时却掉到青铜床上,成了黑灰。
慌慌地上前展开黄纸,映着白光一看,细密的纹路,还有毛根眼。
展开,是一幅图。
大片黄渍渍的如沙漠一样的黄地上,当中长着一棵大树,树冠撑开,而树下,却是一顶红轿子,两口青铜棺。
怎么到哪都能看到红轿子,青铜棺呀。
底下一行黑字:老树生根,枯枝发芽。
此时细看,竟能看到纹路。哦对了,那天去半月潭,那个魔性的娟儿那里,姐姐的母玉,不就是能看到细细的纹理吗,那些纹理是红丝游动,而这截白骨,里面是一种青紫色游动。
却发现,里面是土黄色,是我背带的颜色。
这不是骨头呀!
凭了记忆里的一点知识,玉嘛,得刮刮,真玉无痕且硬。掏出青铜小刀,刀尖靠上去轻轻地刮动。
骇得我差点丢了刀和这骨头。
冷汗汩涌。想起刘古碑那天说的故事:那些青紫之光的原石其实为铜之初始,后被做成剑柄,寒玉成得剑身,取名青铜剑!裹胎儿之圆石成为母玉之本,族之至宝,专养镇族血玉。
慌慌地拿开白骨。
一声轻响,青铜小刀又是笔直,刀身寒光闪闪。
连忙把刀放套子里,这可不能混一起了,我的一点自信的自我防卫能力,还全在这把刀。
圆肚外面,也就是通道里突然传来响声,破桌子挪动的声音一样。
无处跑呀,只能是又退到圆肚子里。
白骨竟然突地垮塌!
骇得连退几步,转头看青铜床上刚才那堆青衣老者的白骨,不对呀,这堆白骨有莹光,在青紫的光的映射下,没那么惨白,而通道里的那堆白骨,先前进来就觉得惨白得发光,现在全然成粉,脆的呀,全没有莹光呀,这得是放了多久了呀。
满满一通道的白骨粉,安寂,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声响。我以为会接连有什么垮塌呀,或是什么别的骇人的,但真的就只有满通道的白骨粉。
我包里有餐巾纸,把白骨包了,这东西,搞得我疑神疑鬼的。黄皮纸,塞包里,反正搞不清楚,搞张不知道什么皮的玩意作画,找刘古碑破去,反正两坛好酒,这老小子一定会说个没完。
不对!
慌急间走歪了,走到垒起的白骨层那地方。
白粉刨开:头!
骷髅头呀!
准确地说,是一个真格的骷髅头,但下面,却是一个石身子,头安在石身子上,还严丝合缝,大概也就一米多高,齐我半身多一点,下面居然还是个青铜底座。兵马俑吗?我学的知道还就知道秦老儿搞过这个,没听说别人还搞过这个的。
一屁股坐地上,再特么猪脑子都可以想到,这靠通道两侧,不出意外,全是这东西。
解下帆布包,摔在姑且称为兵马俑的这东西旁,掏出手机,信号还是满格,按号,还是忙音。
脑子里这么一理,把先前的一些乱想法赶走了,出去是王道呀。
背包下有双黑手一下抓了我的背包。
天啦,那骷髅头竟然转动了起来。
那骷髅头的眼里突地射出红光。
心里一动,从背包最外面的小包里掏出那个纸团,里面是白骨,刚才我顺手放在了背包的最外面的小包里。
骷髅头双眼又是红光扫射,头咔咔地转动,直朝向了我。
打开包着的卫生纸,白骨映着白粉,竟也是一片惨白。
还来不及看清楚,白粉突地朝中间聚拢,通道两侧全是这种“兵马俑”,而且头齐齐地转向了我,两眼发着红光。
却原来,这无色的白骨,能指挥这些青铜底座的骷髅石人呀!
可我真心不需要呀,我需要的是,马上出去,不知道外面三个人怎么样了。
有办法了,拿着白骨,直指通道中间。
白骨粉飞扬,两个骷髅石头人竟是一路抄手,白粉朝旁散去,我跟在后面,而我身后,咔咔声不绝于耳,两旁的骷髅石头人,竟是全跟在我身后,一路走去。
没有得意,真的只有恶寒陡起。
现在才看清,这里应是风佛的肚子,和云佛的肚子里差不多,不同的是全是白粉,没有那些青铜件。
手心一团,骷髅石人全住,红光消失。
这真的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呀,以为的惊骇,却让我无意中得了这宝贝。
白骨一晃,两个骷髅人近前,上下一晃,咦,真乖,居然真的如我想的一样,叠了起来。
脚踩骷髅石人的手臂,攀了上去。
伸手就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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