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眼珠一动不动。(.vodt.com)
感觉到少了灵气一样。
原先真的没注意过。也怪我自己,不是在心里骂这老小子贪财好色,就是费尽心力猜这家伙又在设计什么阴诡,确实还没怎么注意过他的眼睛。
刘古碑一招手,我们上车,我刚想发动,刘古碑在后座说:“先别动,刚才说了我要告诉你,现在就告诉你,小娘子说我的眼睛是假的,确实是假的。”
刘古碑接着说:“你以为我好酒呀,没法子,就因这假眼,酒能活血,一天不喝,我眼睛就粘糊糊地难受,所以以后你也别在心里骂你师傅是酒鬼了。”
“我知道你小子一直怀疑我,还记得你几次都想杀了你师傅么,我能原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还不是说的时侯,你的怀疑是正常反应。”
刘古碑这种推心置腹的话我是第一次听见,心里瞬间被感动充满。
这话还真的是此刻真实的心态,我是这样想的,不管怎样,刘古碑犯不着用尽心机骗我一个一无是处的二傻子,还是最初的心态,目标一致,先这么着吧。
刘古碑又恢复了原先的口气。
“去你个小傻子,快走!
直走其实是沿路走。
而我们此时没有拐弯,径直沿路前进,是条环山路,所以说直走其实是沿路绕着山体走。
再走了一刻多钟,碎石路也消失了,全是草皮。
我一打方向,轰地一踩油门,车唰唰地钻进了青纱帐。
刘古碑拉开车门下来,“我是要你藏好车。”
刘古碑一指山上:“爬!”
刘古碑摇摇头径直朝前走去。
若晜嘻地一笑,一蹦伏我背上,两只玉臂缠了我脖子。
走了一段,若晜却在我背上唱开了:一步一个坎,下雨要打伞;两步朝上蹬,小哥要亲亲!
若晜咯咯地娇笑起来,倒是我闹了个大红脸。
此时突地地上的蚂蚁虫子啥的突然多了起来,似乎从地底下冒了出来,又慌慌张张地朝草丛里爬。
此时地势突地变得平坦起来,看来是到了山腰中的一块大平地。
单眼拿着青铜剑的守卫,在巡视着。
但不这么近看,确实从外难以发现,这里还有这样的一处地势开阔的平台。
先前在半月山看到的那队工匠,每个扛着一个编织袋快快地从山体边跑出。
工匠们将编织袋扛到平台的中央,也就是石棺围着的中间,砰地摔到地上。
工匠们一起开袋倒出里面的东西,突地哗啦啦一阵乱响间,一种惨然的白光晃起。
刘古碑轻声说:“是白骨,而且也就是在最近三四年内死去的人的白骨。”
刘古碑又轻声说:“小子,别又在心里骂你师傅瞎说,你看到没,那些骨头,在阳光下闪着莹光,这是磷还未入得土源,但又全冒在了骨外,所以,埋入地下三四年的人骨的样子,挖出来后就是这样的。”
噼里啪啦!
又一批工匠将石棺打开,铲出里面的干蛇粉,这是从半月山带来的,和入刚才砸成粉的白骨粉中。
工匠们用锹不断地翻动搅匀。我再次真心地佩服半月山上那女人了,我还真的想我和老张那点小计谋,是不是害了个天才呀。这锹真心地好呀,可砍可砸此时又可当了“和面”的工具。
而旁边的刘古碑,却是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点着头说:“肯定,绝对肯定。那眼珠子,是我和老张就在那怪老头身边见过的,这不会错。”
刘古碑脸上出现了少有的那种骇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小子从来是有一分本事就恨不得得瑟成民族英豪的主,看来,这次真的如他所说,我们真的麻烦了。
我去!
白纸人!
正狐疑。
汪汪汪汪~~~~~~~~~~
我靠,这里怎么有乌鸦和黑狗?
大笼子,成排成排的大笼子,被工匠们用平板车推了出来。
推到和好的白粉前,那些单眼的守卫拿着青铜剑过来,围成一圈,守在笼子前。
还有一部分工匠拿着锹躬着身子随时准备翻动眼前的白粉。
好精细!
突地,执笼子的工匠猛地打开一个笼子,最先放出的是一条黑狗,看清了,居然只有左眼,可还只来得及跑出了前半身,早准备好的手执青铜剑的守卫手中寒光一闪,狗头掉落,狗血狂喷而出。而最近处执锹的那个工匠呼呼两锹,狗血和一点白粉和匀,最近处拿着小铲子的工匠极速铲起和好的血泥迅急地在人形白纸板上涂抹开去,血泥一到白纸板上,转瞬变成一片阴白,被工匠拿到一边放好。
完全一样的动作,完全一样的迅速!
我还以为是窝工,这特么最高效好不好,每个人迅急而准确,完成自己的一道工序。
天啦,一个白纸人制成,也就大约五十秒的时间!
可此时,我没法激动,是惊悚呀!
反正是他先说话的,这就怪不得我要说话了。
以为我是怕眼前的“阴兵制造”么?
我抖抖索索地指着那笼子里此时哀叫一片的乌鸦和黑狗,脸上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师,师傅,那些,那些乌鸦和黑狗,是哪来的?是风云洞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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