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若有若无的淡笑一声,喉咙间的愉悦分外明显,一旁的罗宾安静的打量着夏洛克,虽然他不清楚这副图案的来源,但是他知道,这种图案就像是异教徒信仰的图腾。``し
他对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大名要在辛巴莱赫瀑布时就已经如雷贯耳,虽说中间与莫里亚蒂发生了一次空前的交战,但是都不妨碍他将夏洛克视为尊崇的偶像。
夏洛克当然不知道身边人在想些什么,他看了眼时间,有效的时间并没有很长,紧急会议结束的时候,他的进展就会变得缓慢。
在他检查完其他两层之后,一本正经的问罗宾要了份地图,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么最后直指的应该就是——
“哦,mrholmes!”夏洛克的思绪突然被打断,只见电梯里走出来的一位身材有些臃肿,面色发红,呼吸不稳,但是精神状态称得上健康的老头。
夏洛克从下至上不动声色的扫描了一遍,哦,这老头生命倒是很顽强。
麦考夫也跟在老头的身后,他沉默的注视着夏洛克。
夏洛克觉察到某人的目光,瘪了下嘴,挤出一丝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笑肌堆积在颧骨中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探出来,还算得体的说:“哦!mrlevine”
汤姆·莱文,国防大臣,与麦考夫向来是势同水火,但是却又要假意相迎,夏洛克眸中闪过一丝不耐,很快的就抽回手。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mrholmes,我相信有你的帮助,抓捕莫里亚蒂就会容易的多。”莱文的笑容看上去真诚而和蔼,他年近六十,但是目光里的咄咄逼人却像是三十多岁的小伙,即便他笑意再浓,也无法伪装他眼神里的假意。
“毫无疑问。”夏洛克满不在乎的答道。
他搓了下手,歪脖看着汤姆·莱文,佯装不经意的提醒道:“哦,先生,出于对你安全的考虑,办公室的那幅拉斐尔的《安西帝圣母》可以取下来了,如果你不想下一个被炸掉的是你的办公室的话。”
他最后一个音节像是过山车的s型滑动,再不看身后的汤姆·莱文一眼,而被夏洛克“好意”提醒了的汤姆·莱文,却因为夏洛克的这句话面色更加潮红,他紧张的摸到了胸前的扣子上,看来对于夏洛克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门口的想法上是他多虑了,他拍了拍跟在一旁的秘书,紧忙的吩咐把办公室的《安西帝圣母》的给取走。
麦考夫了然的看了夏洛克一眼,转身像另一个方向走去,夏洛克也紧随其后。
草坪外,麦考夫一手抄着口袋,一手提着那把用了多年的黑色长柄雨伞,伞头戳着地面,有一下没一下的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他带有讽笑:“汤姆·莱文还是和以前一样贪生怕死。”
夏洛克正琢磨着案子,对麦考夫所言是爱搭不理,“yep”
而麦考夫也并不在意,他继续问:“有什么发现。”
夏洛克哑声说道:“大头找到了。”
麦考夫闻言,提着伞柄的手一顿,将视线缓缓的落在夏洛克的侧颜上,两个人四目相对,露出会心一笑:“是他。但是他的疑虑可能不会因此打消。”
夏洛克想到刚才的那一幕,心里只觉得反感,那些令他不屑甚至厌恶的人让他无时无刻不觉得煎熬,他掏出手机,一边打字一边同麦考夫说:“先找莫里亚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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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气总是清新怡人,起了个大早,实在睡不着。电视里的新闻依旧是莫里亚蒂归来的主旋律,我叉着腰将房间的电视声音调大了两个音量,专心致志的听着莫里亚蒂的犯罪过往。
虽然领莫里亚蒂一战成名的是与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最后一战,但是到底没有发掘到事情的本质啊。越看越觉得无趣,便抬手关掉电视。
这些报道如果想把莫里亚蒂的犯罪轨迹描述的和希特勒自传一样简直天方夜谭。对莫里亚蒂而言都是冰山一角的小事情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次莫里亚蒂的戏剧且神秘的现身,还是要感谢我的。
如果不是我隐身带着他瞬-移,就算他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在三秒内溜出监控和警卫的监视下,更不要提安然无恙了。不过没办法,谁让任务压迫,让我为他效劳呢?
想着,起身准备找点吃的,莫里亚蒂这里的佣人办事相当利索,我只说了句想吃早餐,不一会儿,桌子上林林总总数十样的餐品就摆了出来。
不过我今天胃口不佳,所以也没有往日的饿虎扑食,我喝着牛奶的时候,莫里亚蒂也醒了,哦不,看他样子是已经出去了一趟。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穿白色的短袖,从花园外走过来,嘴中嚼着口香糖,一手甩着耳机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因为墨镜挡住了他的眼睛,只有高挺的鼻梁。
“早上好。”莫里亚蒂拉开我左边的椅子,道。
“你出去了?”
“是啊。”莫里亚蒂环视了圈桌子上的早餐,起身拿了杯燕麦。
他埋头喝了一口,又抬起头问我:“你今天有事?”
我讶异的抬起眼皮,怎么觉得突然有了人权一样,我回答:“没有啊。”
“那一会跟着我。”莫里亚蒂将一颗葡萄送入口中,漫不经心道。
“哈?”我肯定没有意见啊,我本来想说好啊,但是视线凝在了莫里亚蒂嘴角的燕麦渣上,忍俊不禁,白t恤下的莫里亚蒂看上去虽不至于人畜无害,但是整个人柔和了许多,就像是圣母玛利亚的圣光沐浴在了他的身上,我也没有多想,就是下意识的伸手将他嘴角的渣粒抹去。
莫里亚蒂一动不动,本准备送入口中的葡萄就捏在指腹间,一言不发的凝视着我,他的眉头是舒展的,连嘴角都是直线,两秒过后,他收回视线,将葡萄送入口中,说道:“胆子越来越大了。”这句话没有任何不悦,只是平静的阐述一个事实。
我切了一声,最受不了他这样,反驳道:“咱俩是平等的好吗?他们怕你,我又不怕你。”
莫里亚蒂吟笑出声,不置一词。
吃完饭,佣人收盘,我跟着莫里亚蒂起身离开。
昨天是加长的林肯,今天就是银色的布加迪,我默默的叹息,万恶的有钱人。
莫里亚蒂一脚油门,音浪轰鸣,莫里亚蒂将音乐音量调的很大,这首歌我在很久以前听过一次,这是第二次。是ninasimo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