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天下宝剑
话说宋文曲追出了洞去,好不容易追到了。此时的郑柳月心绪很乱,宋文曲却道:“你生我气了,那你千万别不理我呀。”
郑柳月也没应他,回过头去,宋文曲就以为郑柳月真是生自己气了,有点委屈的说道:“你真的生我气了?”
郑柳月只是看了他一眼,只说道:“没有。”就走开了去。宋文曲也没追去,想着自己真是该死,惹得郑柳月不高兴了,于是闷闷回洞。
宋文曲回到洞里,躺下来就睡去了。是日下午,宋文曲只觉被人推了一下,便醒了。宋文曲一见不是别人,正是郑柳月。只见她手里拿了两个苹果,说道:“这会子,你一定饿坏了,给你吃苹果。”
宋文曲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言语的就侧过头去。
郑柳月感觉莫名其妙,道:“你怎么了,做什么不理我。”
宋文曲道:“你不是生我的气么?”郑柳月一想今天的事,就有些羞剌剌的,脸色就变得红扑扑的,倒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红苹果,却比手里的红苹果还要红,又说道:“今天的事你就别提了,倒叫人家难为情。况且,我几时生你气,分明是嫌我对你不够好,那这话来排挤我,将来好跟了别人家的女子去。”
宋文曲见她红扑扑的脸颊,自忖道:“月儿到底不生我气。”笑道:“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说了这么多。我要是嫌你,天打雷劈。”
郑柳月白了四五千一眼,道:“呸!呸!好端端的你发什么誓,倒真叫人家担心的。”
宋文曲拿过她手中苹果,说道:“你要是真心疼我,你与我亲个嘴。”
郑柳月怪道:“不跟你说了。人家好好地跟你说话,你就没个正经。”
宋文曲趁她说话之际,就亲了她一下,说道:“亲也亲了,你要是不理我了,我也认了。”
郑柳月嗔道:“看我不打你。”就伸手去打他,宋文曲急忙跑开了去。
至晚夕,郑柳月也没见宋文曲回来,郑柳月就知道这是宋文曲知道有男女之嫌,不好在一处洞穴内睡觉,故在外面寻了一处地方睡去了。虽不免心里担心他在外面会着凉,但也没有去找他。就这样,郑柳月就睡下了。
但是郑柳月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她一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情,就感觉羞剌剌的。心里想着,要是真与宋文曲那个了,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清醒呢?一想到此,郑柳月的脸色,更加红了。
半夜里,郑柳月正睡着,突然就感觉地动山摇的,于是醒了来就跑了出去。这时地也不动了。就在这时,郑柳月只听见在不远处一声“啊”的,接着就听见“砰”的一声,似乎有人是在树上掉了下来了。
郑柳月知道这是宋文曲发出的声音,于是依声跑了过去。不多远,只见宋文曲正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看的郑柳月笑出声来,道:“你怎么了?”
宋文曲见郑柳月过来了,不好意思,道:“刚才没看清路,脚碰到一石头,摔了一跤。”
郑柳月掩口笑道:“你别骗了我了,我知道你是从树上掉下来的。”扶起宋文曲道:“你摔倒哪里了,我看看。”宋文曲更是羞惭的说道:“我没摔到哪。”
郑柳月有点心疼的说道:“你今晚也别在这些地方睡了,回洞里吧,这里冷。”
宋文曲道:“这样不好吧。”
郑柳月道:“这里又没别的地方可睡觉,我可不想你在外边受了凉。”
回到洞里,只见那可夜明珠把洞里照的通亮。郑柳月指着夜明珠道:“这珠子倒挺管用的,还能当灯用。”
次日,天蒙蒙亮,宋文曲醒了,看了看郑柳月睡得正香,也是童心未泯,有心要作弄他。只见宋文曲悄悄过去,一只手轻轻捂住郑柳月的嘴巴,另一只捏住郑柳月的鼻子,这下叫郑柳月不得出气。
只见才一会儿,郑柳月就被宋文曲憋得脸红面紫的,就醒了。郑柳月见是宋文曲在作弄自己,道:“大清早的,不好好睡你的,倒跑来作弄我?”
宋文曲笑道:“谁叫你睡得像一头猪。”
郑柳月有些生气的道:“你才是一头好大好大的猪。”
宋文曲不气也不恼,又笑道:“那我是公猪,你就是母猪。”
郑柳月道:“你才是猪呢,我就不是。”
宋文曲道:“哟哟!猪哪有比人起的晚的?”
郑柳月一听,掩口笑道:“嗯!好一头早起的猪。”
宋文曲道:“不跟你说了,原想叫你起来给我做吃的,没想你就只是来讨我便宜。”说着就要出去。
郑柳月道:“你慢着。”就起身到墙的一角的茅草堆里翻了几下,原来这是郑柳月堆放苹果的地方,于是拿了两个苹果给宋文曲又自睡去了。宋文曲吃着就出去了。
日上三竿,郑柳月终于好好的睡了一觉醒来了,出了洞,来到一处清澈的水坑前,照着清水好好的妆扮了一翻。装扮好了,刚走上几步,就听见不远处有人砍树的声音。
郑柳月走了过去,就见宋文曲在那边正砍着碗来粗的树。郑柳月便问:“宋大哥,你在做什么?”但并未见宋文曲回应,一脸叫了几声都是如此。
郑柳月以为宋文曲是因为早上的事再生自己的气,也不去管他,就要走开了去。可刚走上几步,就听见后面宋文曲再喊:“诶!月儿来了。”郑柳月并没理,仍自走着。只听后面一连叫了几声,接着就只听见后面宋文曲疾步跑了过来。到了郑柳月跟前,道:“月儿你怎么不理我呀?”
郑柳月道:“分明是你不理我,怎么说是我不理你了。”
宋文曲有些急了,道:“这从何说起?”
郑柳月哼了一声,道:“刚才叫你几声,你为什么不回应?”
宋文曲道:“刚才是在专心做事,没注意到你说的话。刚要休息会儿,就见你走开了。”
郑柳月道:“你早不休息晚不休息,倒是我走开的时候休息?”
宋文曲道:“你生我气了,那我错了,你别生我气了。”
郑柳月一展笑颜,抿嘴笑道:“好了,我不生你气,那你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宋文曲道:“哦!我要做房子。正在砍树。”
郑柳月不禁问道:“做房子。你会吗?”
宋文曲道:“事情总是从无到有,从不会到会。我这不是正做着吗?”
郑柳月道:“开始我也想的,只是我一个人,做不来。好了不说了,我刚才出洞时见到一只山鸡,是你捉回来的吧,我去做了吃,吃完了我也帮你。”
宋文曲道:“好。”
转眼十几天过去了,宋文曲和郑柳月以经搭起了房子的框架结构,宋文曲道:“天越来越冷了,房子还只是这个摸样。”
郑柳月道:“虽只是这个摸样,但我还是觉得这房子结构不稳,要是下起雪来,只怕这房子支撑不住。”
宋文曲道:“也不管了,倒了我再做。”
郑柳月道:“你还做呀,到时人都没了。”
宋文曲笑道:“那也是,不过只要瞅准了天是要下雪的,就住到洞里。不必多说了,干活的要紧。”几十天过去,一座小房子就做成了。
郑柳月道:“我说了吧,你看我推推它,它还吱吱作响。”
宋文曲道:“这倒没什么,我看着还行。我们再去砍几棵树来,顶住房子的四角,这样就万无一失了。今天再去弄上些茅草什么的,就可以暖暖和和的睡个好觉了。
宋文曲边走边说道:“我只要跟个师傅学两天,我就是个建筑大师。”
郑柳月拉起脸来,道:“好不害臊,我都为你感到羞。”
宋文曲没好气的说道:“你个死丫头,知道甚么,去,去。”
郑柳月道:“就是嘛,你还不高兴了。”
二人刚走上几步,忽觉大地动了起来,二人一个趔趄,立身不稳,就摔倒了。等二人搀扶着起来,只听见“轰”的一声,二人急忙依声看去,就见房子倒了下去。二人见此,不禁面容失色,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二人眼见对面山中,飘出来俩个白眉素发的老人。
一个有着长胡子,一个没有胡子。有胡子的穿着灰袍,样式陈旧;没有胡子的穿着深袍,样式也一般。二人都似有仙风道貌,看来是俩个道长。
只见他们缓缓下得地来,没胡子的就说:“张老,你说这剑怎么了,他俩一来,这剑就着了魔了,没个消停。”
有胡子的张老道:“正是呢,要不是跑得快,准被这剑的剑气伤着了。”
没胡子的说道:“嗯,那俩个小娃娃看见我们了,要不要过去招呼一声?”
张老道:“他俩不知怎么掉在这里,长住这里是必然的。见面终究是会的,没想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二人就往宋郑二人这边来,又看了看倒了的房子,没胡子的道:“多好的房子,就这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