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年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早已擦干的手似乎还能感受到残留的灼热和粘稠,纪秋年欲哭无泪地缩在墙角,不禁有点悔恨,没有认清叶逍遥的真面目。在他的书中,叶逍遥可谓是根正苗红好青年,虽然收了无数后宫,但要知道那都是在功成名就之后,在此之前,就算有无数佳人投怀送抱,叶逍遥都像是那柳下惠似的丝毫不动心,在前期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浑身的衣服湿透,在叶逍遥眼前露出了极其曼妙的身材,而且那美人又中了淫毒扑在叶逍遥的身上,叶逍遥都能一脸淡定的将人推开,不少拯救世界的男人甚至发出了狼嚎声给主角起了个外号冰清玉洁叶逍遥。
由此可见,叶逍遥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少年啊,纯洁的就像那小白花似的。
可眼前这个一脸餍足甚至还带着点点欲求不满的混蛋到底是谁啊?!纪秋年表示,他绝对不认识!
我那冰清玉洁的主角啊,你突然沉迷肉色是为哪般?!
就在纪秋年为主角的失去的贞操观表示默哀的时候,躺在床上平缓呼吸的叶逍遥突然咧嘴笑了笑,看得纪秋年直发毛。
叶逍遥道:“师兄,谢谢你把我伺候的这么舒服,作为师弟,应当要礼尚往来,替师兄排忧解难。”
纪秋年被叶逍遥激得嘴巴张了张,天呐,他刚刚没有听错吧,叶逍遥刚刚叫他什么玩意儿?!
师兄?!
马蛋,在这种时候叫师兄,要不要这么恶趣味,这也太无耻了吧,主角君您难道就没有感觉一点害臊吗?!
看着纪秋年一副呆愣没有缓过神的样子,叶逍遥发出了一阵阵轻笑,声音中带着少年即将转变成青年的特有的沙哑,简直性|感的要命,纪秋年的耳朵甚至都微微发红。
因着帮纪秋年擦药的缘故,纪秋年身上穿得衣物并不是特别多,而且都是松松散散的,脱起来特别好脱,叶逍遥就趁着纪秋年愣神的功夫,硬是将纪秋年刚刚才扣好的衣襟完全拨开。
还在恍惚中的纪秋年突然觉得下身一凉,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看着叶逍遥那冲着他小兄弟逐渐伸出的万恶之手,不禁又开始变得面红耳赤起来。
不过,虽然羞赧欲死,纪秋年也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两心相悦到现在才开始互撸也不算太早,感受到身下人没有半点抗拒的意思,叶逍遥不禁更加愉悦了,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叶逍遥的心情开始雀跃起来。
直到半夜,纪秋年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浑身酥软,红色的里衣敞开,漏出纤细的锁骨,腰身也半遮半掩,一条长长的如同白玉般的腿从被子探出,他抬眸看着正在清理的叶逍遥,眼中却闪过一道紫金色的光泽,在那光芒闪动的一瞬间,纪秋年眼中惯有的慵懒和调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阴冷,残暴却又夹杂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不过那种眼神在叶逍遥还未发觉之前便消失了,纪秋年眯了眯眼,嘴角突然挑起了一个坏笑,伸出那条洁白而修长的腿,用可爱的如同白玉般的脚趾戳了戳叶逍遥的脊背,叶逍遥清理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无奈地叹口气道:“别闹。”
便又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连回头也没有回头。
纪秋年撇了撇嘴,也不说话,脚趾挑|逗的动作更加大力,甚至连另一条腿都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两条腿就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叶逍遥的蜂腰,两个脚趾甚至紧挨着叶逍遥的腰侧,从上往下漫漫滑到临近鼠蹊的位置,不安分的捏了捏。
叶逍遥的身体就如同石化般僵立在原地,紧接着双手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两只作怪的纤足,手指顺着脚心慢慢上下抠挖,纪秋年一瞬间就笑得满地打滚,两条腿大力的挣扎着,可还是无法摆脱叶逍遥强而有力的钳制。
纪秋年每挣扎一次,叶逍遥都能看到那条长长的玉腿上下晃动,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手上抠挠的力量越来越大,叶逍遥的眼睛甚至都开始变得通红充满了嗜血的狰狞,而那一双从身后深处的玉腿在这时就像是发泄一切的唯一渠道,此时叶逍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双洁白无瑕的玉腿染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让任何人都知道纪秋年是独属于他自己的所有物。
这种疯狂的想法似乎将叶逍遥变成了被欲|望驱使的野兽,无比迅猛地转身压在叶逍遥的身上,火热而急切的呼吸喷在纪秋年的颈窝,牙齿毫无章法地啃咬着眼前的嫩肉,留下密密麻麻青而紫的痕迹。
纪秋年这时完全被吓到了,从小到大他连妹子的小手都没有拉过,更别说和男人了,再加上他又有恐女症,更不可能看A|V什么的,自诩性向正常的他当然也不会看GV什么的,对男子之间的□□还是通过【大保健】硬塞给他的小黄书才知道的,可是谁又知道小说有几分是真实的?!
虽然之前看那些小黄文,纪秋年确实是有几分不乐意的,甚至看的时候也敷衍了事,但是在后来逐渐喜欢上叶逍遥之后,纪秋年甚至在做梦的时候脑海里还翻着那些小黄文的内容,不过里面的所有攻都长着叶逍遥的脸,而那些在攻身下承欢的小受自然而然变成了他,被叶逍遥压在身下狠狠操干。
可不管做了什么梦,但真枪实弹的和人打|炮还是第一次,纪秋年这个初哥当然会紧张,全身甚至都颤栗了起来,纪秋年紧紧地闭上眼睛,耳边火热而急切的呼吸越来越迅猛,可是等了好久,预料之中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难道说变成修仙者体质特殊可以屏蔽掉痛觉?
可是那也不对啊?!没有痛感最起码□□那处也会有被硬物填满的充实感啊,可是耳边传来的那越发急切的呼吸声是做不了假的,纪秋年表示自己绝对没有听错,他甚至还听到叶逍遥忍耐不住的呻|吟声。
而这几声呻|吟的频率却越来越急促,身为男人的纪秋年当然明白这代表了什么,果不其然,不久之后纪秋年就感到腹部一阵滚烫濡湿,紧接着叶逍遥那精瘦的上半身完全压在了纪秋年的身上。
到了这个时候,纪秋年若还想不到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那脑子绝对是被门夹了的,再不然就是被驴踢了。
妈的,老子都想好给你献身了,你却搂着老子的腰自|慰!
纪秋年到现在是不知道该庆幸他那冰清玉洁的主角还在,还是该咒骂叶逍遥这小子不开窍。叶逍遥是舒服了,但是他那里还挺着呢!
叶逍遥就这么无力的趴在纪秋年的身上缓过了气,眼中充斥的疯狂的血红色也逐渐消散,恢复清醒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充斥着的青紫色痕迹的颈窝,洁白夹杂着青紫,充斥着凌虐的美感,叶逍遥就看着这一幕幕,浮现在心底除了对纪秋年的独占欲之外,更多的则是一种掌控欲。
其实真要说,他和纪秋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在他记忆最深处也不过是在母亲患上重病之后,那种跟野兽没什么区别的生活方式。
若是他从一开始就是那种与野狗抢食的乞儿,说不定在纪秋年把他从那里脱出苦海的那一刹那,就能对纪秋年当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就像最虔诚的信徒那样做好为纪秋年献上一切的准备。
可是,他不是。
他虽然从小背负着废物之名,被同宗族的人看之不起,却也因着柳眉儿正当宠的情况下,虽然没有给他几分好脸色,但对他的态度也是客客气气。就算在外,也因着叶家家大业大,哪怕他是一个废物,外面的那些人也会恭恭敬敬唤他一声叶少。
直到他被那所谓的父亲赶出家门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才清醒地认识到原来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
维系彼此之间联系的只有利益,而破坏彼此之间联系的则是更大的利益,如是而已。
是的,在他第一次被野狗咬得遍体鳞伤濒临死亡,带着结痂或者开始流脓的伤口颤颤悠悠走在街上时,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鄙夷与嘲弄。强烈的反差,让他的性格逐渐变得扭曲起来,开始憎恨着眼前的一切,恨不得将一切毁灭,而这种疯狂的报复欲在柳眉儿被别人残忍杀害之后上升到前所未有的巅峰。
哪怕他再怎么感谢纪秋年的报仇之恩,再怎么眷恋当初那照亮他黑暗生命的唯一光彩,但这些也不足以为了纪秋年做到如此地步,毕竟人都是会变的,哪怕是纪秋年也一样。
真要说的话,让他跟随纪秋年来到云梦仙宗,并且答应与纪秋年一起守护云梦仙宗的话,固然有对纪秋年的旧情,可那旧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又能保存下几分呢?其实说白了,更多的则是一种叫做良心的东西。
可直到现在,看着纪秋年在自己身下毫无防备的样子,就连那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迹,心中有什么久违的东西源源不断冒了出来,滋润着他干枯的甚至快要裂开的某处。
叶逍遥搂住纪秋年的腰身,紧紧的,甚至不给纪秋年一丝一毫的挣扎空间,坚定而又至死不渝的道:“纪秋年,我要当你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