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暮雨如何不知道,千蓝衣这一番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脸上的表情不禁一沉,见千蓝衣并没有继续再往下说什么,脸色才稍微好转过来,装作害怕的低下头不发一言。
“玲儿梦儿,事情都办好了?”
玲儿刚想回答却晚了一步,被梦儿抢先了:“回娘娘,都已经办妥了,保准万无一失,就算是千素盈命再大也难逃此劫了!”懒
“如此甚好,只要你们用心帮助本宫办事本宫是不会委屈你们的,绿荷!”千蓝衣说完冲绿荷使了个眼色,绿荷明白过来,过去给玲儿与梦儿两个荷包,那两个荷包鼓鼓的不要猜就知道是装了不少的银子。
“奴婢能为皇后娘娘做事就已经很好了,而且也没有做什么太大的事情,娘娘您给的赏赐让奴婢受之有愧啊!”梦儿根本没有拒接荷包的意思,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千蓝衣看重自己。
“这丫头平时寡言少语,貌不惊人,此时倒是一个伶俐的主,这张小嘴把话可说的真甜!”佟暮雨笑着说道,声音十分动听,可这话中的意思却听了的人不由得不舒服。
梦儿拿着荷包的手不由得一用力,心开始慌了起来,抬起头来充满忧虑的望了一眼千蓝衣,深怕千蓝衣会因为佟暮雨的一句话而降罪于她,同时也记恨着佟暮雨,难道她不知道她这一多嘴会害死她的小命吗?虫
“伶俐是一件好事,若是这宫里的人都那么愚笨,本宫还要那么多亲信做什么?”千蓝衣有意反驳说道。
被千蓝衣这么一说,佟暮雨登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尴尬的说道:“……皇后娘娘说的是,亲信是要机灵一点好。”
千蓝衣脸色依旧不是很好,喝着茶水不知思衬着什么,屋子里此时安静得很,不但安静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气氛在慢慢上升着。
巍峨的楼影下,一片阴凉,因为阳光被楼阁挡住,所以这条路上缺少了阳光的温暖,走在这里便会觉得异样的寒冷。
郑墨有些失落的身影走在阴影里,一双眼睛充满着哀愁,也许是因为想着事情,所以连自己走过了院落的门口还未发觉,直到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他的思绪。
他一低头,就看到了地上的碎片,原来在他沉溺在思绪里的时候,他不经意将手中的项坠掉在了地上。
郑墨急忙捡起那些碎片,看着那些碎片,他的心莫名的一痛,叹息了一声,他摊开手任由那些碎片掉在地上,然后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要忘掉她,就像这项坠一样,他可以轻易的舍弃。
走到了院落的门口,他长舒了一口气,原以为丢掉她的项坠他的心会好过一些,没想到心却越来越疼,就如同那碎了的项坠一样,再也不能恢复成原样了。
他黯然的眸子看了一眼小院落,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微笑,然后走了进去,他不能让干娘知道苏盈约他却没有见他的事情,也许苏盈是有事所以才没有赶过来,他不能这样就放弃了她,那样对自己和她都不公平。
正想着脚步已经来到了老妇人的屋门口,可刚一到门口,他正兴冲冲的想要喊一声娘的时候,却发现情况有些不一样,他那到了嘴边的一声‘娘’就这样没有喊出来。
郑墨有些不安的大迈步走了进去,急匆匆的撩开了纱帐,当纱帐撩开的时候,里面触目惊心的一切都让他止不住的浑身颤抖,怎么会这样?
事情怎么会这样,他才刚刚出去一会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大事情!!
“郑……郑墨,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是……”一手鲜血的苏盈拿着发钗,颤抖的转过身来,看着郑墨那双一刹那间就布满血丝的眼睛时,她本来可以理直气壮说出的话却被她说的如此小声。
郑墨声音里没有了一丝温度:“其实你是被冤枉,被陷害的是吗?!”
“郑墨!”苏盈唤了一声郑墨的名字,此时的郑墨真的让她感觉到害怕,她越害怕就越慌,这到让郑墨真的认为事情是她做的,可她还是抑制不住浑身的颤抖,即便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可她还是试图想要抓住这最后的一丝希望:“郑墨,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是千蓝衣,是千蓝衣收买了铃儿……郑墨你要相信我!”
苏盈上前抓住了郑墨的胳膊,一双眼睛望着他,希望他能够理智一点,不要没有查明事情的真相就误会这里的一切都是她做的。
看着苏盈满是鲜血的手抓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郑墨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声音愤怒到了极点:“千素盈,不要以为你几句话就可以把什么事情都推在别人身上,你以前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可是现在呢,证据就摆在我的面前,你杀了辛辛苦苦抚养我长大的养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可是……真的不是我……”苏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非得要和他解释清楚不可,只是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如果她不解释清楚,她的心就会一刻不宁似的。
“千素盈,我就奇怪,我的干娘和你无冤无仇也不是你的绊脚石,你为什么下如此毒手?”郑墨此时什么也不想听,愤怒已经冲破了他的理智,让他没有时间在去想一想那些细节上的纰漏:“对啊,你是在记恨干娘差点害死龙瑾睿,设计你嫁给我的事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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