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夕夕,你别跟我说,你要回都匀?”风逸辰叹了一口气,他好不容易来一次,结果她又回都匀?
“夕夕,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去了吧?”他想要去玩,可又不能放下许阳不管,只好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说道“不然小夕夕和许阳打个视频怎么样?这样好了吧?我可不想自己大老远的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个消息,然后又跟着你跑回去。”
林夕此时心里很难受,但她不得不考虑风逸辰的话。
“我给他打,但是不知道会不会接。”她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许阳还发生了这些。
要是世界上有如果,她一定是最希望有的。
“别啊!”
“你可等等……”
“如果他不接电话的话,我就……去找他!”林夕下定决心。
她准备挂电话之时,视频那头有人接了。
许阳左右看着四周,一会看看视频外,一会看看视频里的林夕,他温柔的说道“怎么了?林夕?”
林夕还没说话,先是哽咽的不成声。“许阳……我想你了……”
“别哭别哭……”
林夕有多久没有哭了?除了上次手术哭过,再向前看,没有什么时候再他的面前哭了。
他依稀还记得,有一次,林夕在他的身边睡觉,可她会自己默默地哭。他醒来时看到林夕胸口一片血红的血痕,触目惊心的。
那以后,他就知道她有自卑并且自残的倾向,稍微不注意,她可能就会自残。
经过那件事之后,他安睡时都会从梦中惊醒,看看身旁的人是否还会躺在自己的身旁。
风逸辰见她哭的不可开交,只好露出头解释道“对不起,许阳哥,是我的错,我……我跟她说了你在学校的事,我以为她都知道了,可是你……”
可是你没有说……这是风逸辰没有说完的话,他不敢说。
“你说……我在学校的事?什么事?是……那些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怕他怀疑错了。
“是的……我觉得她是心疼你……”风逸辰低下了头,他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风逸辰本以为会迎接来一顿臭骂,可没想到,许阳直接不理他。
林夕哭的越来越厉害了,声音一度哽咽,甚至说不出来话。
“乖,我不是故意的……”许阳解释道。
“我……许阳……许阳……我能能不……能……远远……的给你一个……拥抱……”她哭的太厉害,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费了好大的力气。
“但是……但是……但是你以后……一定……有什么事……都告诉我……好不好?”
她抬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许阳,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
许阳心疼坏了“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不这样,我有什么事都跟你说……”
“不是……是我……想要知道的太多……见到你……真好……”
我的乐园没有美妙绝伦的景色,但它对我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那就是我的鸭舍,一个陪伴我成长的地方。我的老家门前不远处有一颗古树,妈妈在古树下为小鸭子们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木棚,能挡风也能乘凉,在木棚周边还围上了一圈竹栏,在棚下铺上了一层“地毯”—干草。每次放学回到家,我第一时间就去找它们玩耍,摸摸它们柔软的羽毛,说说我在学校的趣事。和它们玩闹后,我就带着小锄头和铁盒子走向田地,你们猜我是去干什么?当然是给小鸭子们找蚯蚓吃啦。它们从一开始害怕陌生到现在紧跟我后,是把我当作他们的好朋友了。现在每次看到我,就从棚里飞速的跑出来,嘎嘎嘎的叫着,好像很开心似的,更夸张的是我把它们放出来后,它们居然排成一队跟着我去田地觅食,吃饱了之后又乖乖地跟我走回家。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大哥,养着一帮小弟。看着它们活泼可爱的样子,我经常忍不住把它们抱在怀里,即使妈妈不允许,即使它们有时候很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乐园,无论是安静的图书馆,广阔的草地,还是充满活力的篮球场,都能让我们感到快乐和惬意。
他(顾言)渐渐地醒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壁炉,柴火在壁炉的下方燃烧着,释放出火红色的光芒与温暖。这个地方是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了,这是他养父母的家,他十年的家他是个被父母遗弃的孤儿,那时候,他的父母将他放在了一艘小船上,让他顺水而流去,而他养父母在过河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艘小船里的孩子,几番犹豫和争辩后,他们决定,收留这个孩子。“哟,小子,你起来了啊?”他的养父走了进来,笑嘻嘻的说到。“嗯……”顾言望着壁炉,陷入了沉思。“怎么了?还在想你的父母?”养父那笑嘻嘻的脸消失了。“对,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抛弃自己的孩子”顾言低着头,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在了被子上。“孩子,”养父严肃的对男孩说,“有的时候,你所认识的真相,并不一定是真相,或许它包含着其他的含义”“可是……”顾言望着养父,没说出来。“没事,好了,快去吃早餐去,不然等会凉了”养父那笑嘻嘻的脸又出现了,他半开玩笑的将顾言推到桌前,“呐,看看你养母的手艺,那可是真的好”每次吃饭时,养父都会开些玩笑。……他知道,养父母并没有多富有,每天也是起早贪黑的工作,但他们还是收下了这个孩子,给了他温暖的童年,给予了他一切所需要的东西,他需要什么,养父母都给了他。他爬到了房顶上,望着那升起的太阳,叹了口气。附近有一艘船?莫非是自己小时候乘坐的那艘?顾言很快的从屋顶跳了下去,顺着小道,走向了那艘船。船比较小,里面放着一个摇篮。顾言摸了摸摇篮,叹了口气。在摇篮的附近,他发现了一个纸条。纸条似乎被雨水冲刷过,湿漉漉的,字迹也很模糊,不能确定是什么字。顾言拿着纸条,坐在船上,细细琢磨着字迹,每一笔都铿锵有力,笔迹深深的印在了纸上。根据判断,他只能识别一些字:救,找,孩子……?顾言也只是大概得懂了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