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夕月像往常伸着懒腰一样醒来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周围的一片白,再然后是感觉全身酸痛,莫名其妙之际旁边一声哼哼传来,转身低头“啊啊啊……”,响彻云霄的惊讶声差点刺破耳膜,齐贺居然在她床上!不对,再细看,这是金色年华大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再低头看看全身都是**的,难道昨晚是酒后做了不该做的事吗?
听到夕月的尖叫声,齐贺迷迷糊糊醒来了,再然后,是齐贺看着夕月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想说点什么却不知怎么说的茫然。齐贺努力回忆昨晚的场景“昨晚喝的酒完全在安全范围内,要说醉再喝两倍都不可能,记得大约晚上10点时他打算喝完最后一杯就回去,不过头有些晕沉,想着去洗手间清醒一下再出发,可到了卫生间就没有记忆了,这是喝断片了?”,齐贺努力回忆之后的场景,但一片空白。
看着齐贺抓着头发不知所措的样子,夕月觉得很心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齐贺在这张床上,而且还可能发生了关系,但如果因此让齐贺一直处于自责、懊悔之中,那也是她不愿看到的。
“可能是喝多了,你放心,我们都当没发生过吧!”,说着起床去了卫生间匆匆忙忙洗了澡回来快速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夕月,对不起,我……”,齐贺欲言又止,可能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我走了”,夕月装作云淡风轻,毫不介意的样子,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然后离开了!
中午,齐家。
齐贺魂不舍设,有气无力地走进大院,就看到周围比以往安静了好几个度,他疑惑地走到客厅,就发现父母以及路父路母也在,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凝重而愤怒的,他警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他开口,齐父威严的声音就响起了,“昨晚一夜未归,去哪儿了?”
“几个朋友一起喝了点酒!”,齐贺悻悻地说道,顺便向路父路母问好
“喝酒以后呢?”,齐父继续咄咄逼问。
齐贺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也说不出口,嘴唇紧闭,然后沉默。
“说不出话了是吗?你看你做的好事”,齐父怒气冲冲地把一叠照片砸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躲,捡起照片看后,愤怒、不可思议、茫然,照片中是他和夕月在床上看似缠绵的照片,不同角度拍了很多,他不知道这些照片是怎么来的,或许昨晚的事不是偶然,而是被有心人算计了!
齐父愤怒和威严地说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有人把这些照片放在天越集团的前台,若不是你路爸爸及时拿到手,今天的头条就是你。你说你这样对得起谁?我们还纳闷,舒悦怎么会突然和你解除婚约,离开你,原来是这样!我找人查过这个女子,她叫夕月是吧?是你大学时的女朋友,当初断就给我断彻底,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齐贺有口难言,虽然他并没有这个心,但是似乎事实就在这儿,他想辩解也辩解不了!齐母只在旁边沉默着不说话,但他知道,母亲是太失望太心痛了,一到这种时候,她就连对自己说话的意义都没有了!
齐贺呆呆地站着低着头接受齐父的批评,同时又想开口说点什么时,路母开口了“几个月前,悦儿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想去旅行,她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她要和你解除婚约,当时我想这孩子啊,怕是自己拖累你,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逃避,可又想,悦儿的的性格不是这种人,现在看来我们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疼我可伶的悦儿啊,齐贺,你不喜欢她当初就不要祸害她,现在悦儿说去旅行了就再也没打电话来,偶尔收到一张明信片,你说,这都是怪谁?”,路母一边啜泣一边娓娓诉说。
“路妈妈,我被人算计了,你们相信我,我会找人查清楚的”,齐贺充满渴求地看着四个人!
“查清楚又怎么样?你和这个夕月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已经不能挽回了”,路母恶狠狠地道!
一直沉默寡言地路父开口道“全当我路家瞎了眼,此后路家与齐家永不合作”。说完便带着路母离开了!
“爸,妈,对不起,你们相信我,我一定会查清楚的”,齐贺如鲠在喉,难受,痛苦更多是无奈。
齐母失魂落魄地上楼去了房间,齐父也是一头扎进了书房,齐贺也不想再过多辩解,只得用事实说话。
齐贺派身边最亲密最信任的秘书阿生去查,可没过多久就传来一无所获的消息!
“齐哥,金色年华刚好那个时段的监控坏了,不过有一点地方不知道可不可以作为线索,夕小姐喝的最后一杯酒是顾金诚给他的,顾金诚素来与您不合,是否他想利用夕小姐来对付你?我查了查那杯酒的出处,发现倒酒的那位服务员辞职了,不是本地人,现在不知去了哪儿”
“辛苦了,继续深入地去查查吧”,齐贺头脑渐渐地清晰了,没错,这件事肯定和姓顾的有关,金色年华是他的地盘,他想销毁证据,确实简单轻而易举。他决定亲自去找顾金诚,相信以他的性格肯定巴不得得意忘形的说他做得“伟大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