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少,请放开我。”
卢颀爽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一心想着挣脱开他的怀抱。
“呵呵,是不是身体脏了?我对我的拥有物,想来都是必须只能属于我一人,谁都不能跟我抢,一旦我的所有物脏了,坏了,我就想要毁掉。所以小东西告诉我,你是干净的还是脏了。”
“怎么样,违背我的命令和规矩的滋味好受吗?告诉我,昨晚你为什么去皇朝,回答我,到底有没有碰过你,那些男人是谁,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席睿滕捏着她的手腕,仿佛下一秒手会一刀两断。
“你这个疯子!”
卢颀爽实在恨透他,可是更恨自己的无用。
“恩,我是疯子。如果还有下次,不,没有下次,你可就真的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席睿滕蹲下,面对着卢颀爽,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她的下巴。
“嗬,席总,我是人,我有我的自由。虽然我是你的情人,但是我依旧是我,不需要时时刻刻向你报备。我的身体也是我自己的,我不会让人随便践踏我的身体,但是除了你,你这个恶魔。”
“看来你还是很不听话,你是我的所有物,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信不信,你再敢以这种眼神看着我,你还想不想你的父母安静的躺在医院里安静的治疗?”[这句话换一换。男主的设置不能觉得理所当然要人命。三观不正。就是。可以见死不救,但不能主动觉得杀人也没什么。]
卢颀爽绝望无奈的看着他。
罢了罢了,再这么僵下去,我的手真的废了。
“嗬,昨晚那些人我不认识,有一个叫何总,我趁他们不注意跑出来的,后来我躲在楼上的直到早上才敢出来。我的身体没有人动过。至于昨晚我为什么去皇朝,是我的母亲说有人约我在皇朝相亲,我去赴约,但是不知道哪里弄错了,莫名其妙我碰到那些人。”
席睿滕听到卢颀爽说到她的母亲,并不奇怪,那天早上听到的“新闻”足以让他看穿一个人,唯有这女人看不清楚。
满意的放开她的脖子,站起身,拍拍手,说:“小东西,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能力和我抗衡,那就好好听话,不要有那么多的自己的主意。懂吗?谁碰了你,我会让他用鲜血来还。”
“我知道,我再也不会蠢了。”
卢颀爽慢慢的起身,恨他动不动的威胁。
可是自己的软肋,真的只有自己的家人。
“竟然还有母亲会卖了自己的女儿赚医药费,卢颀爽,你做人做得真的很失败,很可悲。”
“是,谢谢席总的教导。”
卢颀爽想不出什么来反驳,真的,她真的失败到需要靠卖了自己来赚医药费。
卢颀爽摸着自己的脖子往外走。
“小东西,我有说原谅你吗?谁允许你可以走?”
卢颀爽顿住脚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是啊,这里的门都被锁了,她怎么走出去啊。
回头,木木的说:“席少,我可以走了吗?”
席睿滕走过去,对着卢颀爽,抬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吻上她,临摹这她的唇线,轻咬她的唇,慢慢用劲撕咬着她,卢颀爽都可以感觉到席睿滕在吮吸她的血。
卢颀爽紧闭牙关,不让席睿滕再进一步的动作。
席睿滕一口咬住她的唇,卢颀爽实在疼的受不住,微微张开牙关,席睿滕便立刻闯了进去,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固定着她,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深情相拥吻。
卢颀爽口中的氧气一点点的被他吸进,他这次的吻让她害怕,害怕会就这么吻着缺氧而死。
这样的男人无论何时都处在上风,更何况,这种事上,向来由他掌握。
卢颀爽累了,反抗不了,也任他的舌头在她嘴里嬉戏打闹,他与她的舌头相绕在一起,你追我赶,越吻越深,似乎他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喉咙。
卢颀爽微微咬了他的舌头,席睿滕放开她,靠近她的唇,暖暖的呼气铺在她的唇上,卢颀爽觉得痒痒的,忙转开头。
席睿滕一把捏住她的脸,卢颀爽疼的刺的一声叫了出来,席睿滕不在乎,说:“小东西,我刚说过的话你就忘记了?没有足够的能力就别惹怒我,我的怒气你根本承受不住。”
“我知道。我现在可以出去工作吗?”
“今天你的工作,就是把你自己洗干净,你真的很脏!”
卢颀爽乖乖的上了69层,房间的客厅里放了很多的袋子,袋子里都是女装,没有动过。
一脚随便踢掉一袋子,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绚烂的水晶灯,自言自语。
“嗬,脏,谁才是脏,要是我脏,还亲我做什么!”
卢颀爽叹了口气,拍拍自己的脸,自己的脸,脖子,下巴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痛的。
都是那个混蛋下了狠手。
进了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不堪,下巴红肿,两边的脸颊还有深深的手掌印,脖子上也未能幸免,一圈的手印,似乎有些发青了。
“擦,不懂怜香惜玉的禽兽,……”
卢颀爽站在镜子前默默的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