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他重重喊她的名字,都已经僵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再忍下去吗?!不,完全不能!
慕仲渊呼吸加重,抬手就捏起了她的下颔,逼迫关雎潋滟着水汽的眸子与自己对视,“看来你还是没有变,从一开始就这样认定,”
见关雎抿唇不说话,他眼眸眯了眯,蓦地就拽起她的一条胳膊把人扯到自己怀中,力道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这一拽太过猝不及防,跌向他怀里的瞬间,关雎一连踉跄了好几步,脚下险些崴到。
她赫然抬头,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对上男人睨下来的幽深瞳孔。
他漆黑的眼睛如一汪深潭,散发着十足的寒意。
“筝儿怎么不说话,嗯?”慕仲渊更近距离地盯着关雎的眼睛看,温柔动听的嗓音淬满了冰屑。
关雎压制着沉重的呼吸,闭了闭眼睛后缓慢睁开,慢声道:“我想我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其余的都不重要。”
此时的男人就像一头在怒点的洪水猛兽,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容,说话间,捏在关雎下巴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既然觉得我在利用你,那怎么以前不在我多次对你出手相助的时候拒绝?现在要急着撇清这些,筝儿,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吗?”
关雎扬起漂亮的嘴角,眼中水光在明媚的太阳光线下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她说:“慕先生又何尝不虚伪呢,若真论起来的话,我和你也是彼此彼此罢了,各取所需而已。”
话落,慕仲渊脸上的笑容僵了有那么几秒钟。
关雎依旧仰着头,脸上绽放着无比清冷的笑意,慕仲渊漆黑慑人的眸子深不见底,把近在咫尺的关雎一点点望到深处。
“各取所需,好,很好。”
下一瞬,带有薄茧的指腹突然从下巴撤离向她的脸上抚去,带着一股致命的柔情,“既是利用,但目前为止我似乎还没捞到什么好处,筝儿你说,这是不是有点儿不公平了些?”
关雎一把攥住他的手,眉心团到一起,“慕仲渊,这是在陆家,你敢……”
他笑笑不再说话,一张俊容蓦地在关雎眼前放大,继而滚烫的气息覆在她的唇上。
呼吸瞬间被人夺取,关雎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男人完全就是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任凭关雎对他拳打脚踢都未停歇,只有暴风雨般的热吻烙在她嫣红唇瓣上。
慕仲渊的亲吻太过猛烈,腾出一只大手轻而易举就将关雎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她的背再次贴到冰冷墙面上,刺骨的寒意爬上脊背。
“慕仲渊,别逼我恨你……”关雎沉闷的呼吸里夹杂着无数的哽咽,被钳制着无法动弹,任由泪水滑落雪白面颊,除此之外,便是什么话都不想说,眸子里只剩愤怒。
闻言,他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时间并不长,便继续埋在她细白的颈间实施恶行,当滚烫移到她敏感的耳际时,才从鼻息里发出一声不咸不淡的冷笑,“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