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宇婷的话之后,肖蝶儿和秦忆蝶两人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丝的鄙夷,要是张扬的身份暴露出来,还不知道谁求饶呢。
“郑公子,跟你道歉的话,你会放过我吗?”然而,让肖蝶儿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张扬居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郑光听到张扬的话之后,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只想着如何逃离张扬的魔爪。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耳光落在了郑光的脸上,痛的他是龇牙咧嘴。
“点什么头,不会说话是不是。”就在这个时候,张扬的声音再度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
郑光欲哭无泪,他也想说话啊,可现在他整张脸都浮肿起来,哪里还能发出声,光光是点头都已经痛得要死了。
无奈之下,郑光只能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说不出话。
“原来是这样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张扬耸了耸肩,摆着手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为难你了,郑公子,我愿意向你道歉,还请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才是。”
张扬摸着下巴,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肖蝶儿和秦忆蝶看到张扬的神情之后,心里面十分清楚,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后者又在想着什么法子,好好地整一整郑光呢。
然而,郑光不了解张扬,还以为后者真的是要放过自己,连忙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不会追究。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扬抬起脚,踩在了郑光的大腿关节上,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传了出来。
郑光再也忍耐不住,在一边鬼哭狼嚎。
“郑公子,这就是我道歉的方式,不知道你是否满意啊。”张扬冷眼看了看郑光,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一边的萧宇婷已经被吓傻了,半句话都不敢说。
“好了,现在我玩够了,或许你的心里面还有些不服气,不过没有关系,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你大可以叫人过来,我就在这里等着。”
想了想之后,张扬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之前他就一直在想着,用什么借口对郑庭出手,而郑光的出现,正好是给了一个理由。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见不到人,就让郑家为你收尸吧。”
说完,张扬十分贴心的把郑光口袋里面的手机拿了出来,扔在了对方的身上。
肖蝶儿两人见到这样的情况之后,立马就明白了张扬是什么意思,后者就是要通过郑光,把郑庭给引出来。
只要张扬和郑庭两人之间有了矛盾,日后对后者出手,那也是清理之中的事情。
“说实在的,要不是我不打女人,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张扬看了看萧宇婷,浑身的气势外放,吓得后者直哆嗦,话都不敢说一句。
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张扬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信息。
张扬的心里面十分的清楚,现在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郑庭肯定会带人过来,他要让暗影准备好,第一次和郑庭交锋,当然不能输了。
做完这些之后,张扬这才回到两女的身边,对于郑光,前者丝毫不担心会逃跑,本来郑光就不是张扬的对手,现在还失去了行动能力,又如何逃的了呢。
早在知道郑光的身份之后,张扬就已经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张扬,闹这么大,要不要叫人过来,带会让恐怕郑家的人会过来。”秦忆蝶在一边提醒着,不过看到张扬胸有成竹的样子之后,秦忆蝶就知道自己这番话是白说了。
显然,这一切都是张扬的计划啊。
“不碍事的,我们继续选衣服吧。”
张扬笑了笑,脸上的杀意尽数散去,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肖蝶儿和秦忆蝶两人兴致已然大减。
两人的心里面都在想着,待会儿张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然而,这样一来的话,张扬可就解脱了,不一会儿,就已经挑好了一副,两女心中各有所想,并没有像之前一样东挑西捡。
“咦,郑少言去哪里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在外面不会不知道吧。”
就在这个时候,肖蝶儿小声的说道,郑光两人还在忙着搬救兵,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几人的对话。
“是啊,这倒是有些奇怪。”经过肖蝶儿这么一提醒,张扬觉得有些奇怪,当然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怀疑过郑少言,对于后者的为人,张扬的心里面还是十分的清楚。
“或许是有什么事情,正好错过了吧。”想了想之后,秦忆蝶在一边开口说道。
张扬两人都觉得有这个可能,于是就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另一边,郑少言从停车场出来之后,找了好一阵子,才返回了之前的那家服装店。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郑家的保安?”见到门口郑光带过来的保安之后,郑少言一眼就认出是郑家的人,毕竟穿着郑家保安的制服,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秦忆蝶觉得有些眼熟的原因。
“难道是父亲派人过来保护张少的?”想了想之后,郑少言又在一边嘀咕着。
当然了,虽然心里面十分的疑惑,不过郑少言的动作却是没有半点停留,很快的就朝服装店走了过去。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走到其中一个保安面前,郑少言淡淡的询问着。
“少爷,您怎么来了?”郑少言作为郑钧唯一的儿子,郑家的保安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我问你,你们这么会在这里。”见到这个保安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反倒是反问起自己,郑少言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保安的所作所为不满意。
当然了,以郑少言的身份来说,也不会和对方计较这些小事情的。
“回少爷的话,二少爷的女人在这里受到了欺负,我们过来帮忙的。”于是,这个保安没有任何的犹豫,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闻言,郑少言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