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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彭晗西的抱怨,冥域顿时心疼不已。
“那我们赶快回去,我早就让管家炖好了佛跳墙,现在回去刚好能吃上。”
“太好了。”
冥域来得匆忙,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所以这会儿要和彭晗西一起离开也容易,只要给冥修打个电话,说自己有事先走就行了。
该露面他已经露了,该给的面子他也给了,冥修自然无法挽留冥域。
就这样薄佳梓又一次地被冥域和彭晗西秀得一脸,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却又相亲相爱地离开了酒庄。
初春的夜里,一个人孤零零坐在凉亭石凳上的薄佳梓,心里却像是冰天雪地,冷得她一直发抖。
薄佳梓就那么一个人诡异而安静地坐在凉亭里,勾勒着精致眼线的美眸毫无焦距地盯着冥域和彭晗西离开的方向。
原以为这两个人会在她薄佳梓的面上上演一出争夺她的大战,然而薄佳梓根本无法想到,从头到尾最不该出现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冥修和那些人的饭局也终于结束了,一行人有说有笑意犹未尽地从里面出来。
“佳梓?”幸好薄建波眼见,一出建筑物的门口,借着朦胧的月色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凉亭里那抹孤独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
她不是已经和冥域一起离开的吗?
随着薄建波的这一声惊呼,和冥修一起出来的那些人也跟着顺着他看着的方向望去,包括冥修。
只见月色下,黑漆漆的凉亭里似乎真的坐着一个什么人。
而那个人在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之后,这才转动着僵硬的脖子,一点一点地看向了他们。
当看清楚薄佳梓脸上的泪痕时,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
这薄家继承人怎么在哭?
更巧的是,刚刚冥域还给冥修打了个电话,告诉冥修他要先回去了。
当时这些人听到之后,还笑着打趣冥域和薄佳梓两个人,说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都以为冥域是带着薄佳梓一起离开的。
可现在看薄佳梓那个样子,事情的真相似乎和他们想象的有点出入啊!
这些人站在高处久了,每天一成不变的日子实在太无趣了,他们巴不得费城或者他们认识的人能整出点儿什么大新闻来,好让他们茶余饭后也有些谈论的乐趣。
而眼下薄家和冥家的事情显然就是个劲爆的新闻。
身为薄佳梓的家人,薄建波肯定不像这些人怀揣着看好戏的心情说风凉话,而是小跑着来到薄佳梓的身边。
走近之后薄建波才察觉薄佳梓粉色的蕾丝小礼裙变得皱皱巴巴,此刻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巴和杂草。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还是薄佳梓两个斑驳的膝盖,现在还在流血。
薄建波手足无措地抱着脑袋,大叫道:“佳梓,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薄建波隐含愤怒的声音,冥修自然不能再装局外人,带着其他人立刻来到了小凉亭里。
瞬间小小的凉亭就被这些大男人挤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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