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乔盛恩在达到一轮极致欢愉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抱住慕惊鸿的脖颈痛哭失声。
“给我坚持住,不准晕倒,不准睡着!”
慕惊鸿兴致正好,他将她放平在大床时,继续着动作。
“慕!”乔盛恩胡乱地喊着这一个字,她眼角有源源不断的晶亮水珠溢出。
“说你爱我!”慕惊鸿很满意她的叫喊声中,声声有他,不由想要更多,“乔盛恩,说你爱我!”
“我,爱你!”
她哭得更委屈了。
她明明已经很听话,为什么他的动/作还在越来越猛?
这样的力道,就像魔鬼,让人害怕,却又让人上瘾,心甘情愿被他折磨。
经历过一轮痉/挛过后,她全身绵软得像一团棉花。
漆黑的眸瞳被泪水包围,额前碎发被汗水浸透。
她这副受苦受难的小模样,看在慕惊鸿眼中,却是该死的诱/惑!
他匍/匐身体,闭上双眼……就算不看她,满脑子仍是她春雨浸梨花的小脸……身体的需/求越来越强烈,他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只能不停不停地一直在她身上尽情索/取着。
……
李可中间曾来送过一趟外卖,可刚到门外,就被里面的声音吓到了。
她立即丢下外卖,逃之夭夭。
许久许久过后。
这场“惩罚”才终于结束。
慕惊鸿靠在床头抽一支香烟。
乔盛恩则背对他侧卧着。
幸亏上午睡了半天,她才没有晕过去。
不过这会儿没死也脱了层皮。
连着几次冲入云霄般的极致欢乐之后,现在停下来四肢酸涩得跟被车轮子辗过似的。
慕惊鸿心境则平和很多。
烟雾缥缈间,他一串接一串往外吐烟圈。
甚至有意微张着嘴巴,看着烟圈从自己口中袅袅上升。
这世上的山珍海味,怕是没什么是他没吃过的。
可是乔盛恩这道大餐,他似乎吃不腻,事实上,他也不支持自己纵/欲,可是每次一碰到她,身体就会完全失控!
只想不停不停地要/她……
个中滋味,难以形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将自己管束得太紧。
每次和她结束之后。
他的心情都会有一种奇怪的轻松和美妙。
什么傲慢高冷前前程往事统统见鬼。
今天也不例外,就算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
但经过她的这一番饲喂,他的心情也不再似往常那般坠在回忆中难以自拔。
“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捻灭了烟头,慕惊鸿伸手拖住乔盛恩肩膀,将她扯到自己怀中。
而他自己则顺势滑进薄被中,跟她脸对脸一起躺着。
乔盛恩双目紧闭。
她不想跟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中间只隔几厘米的距离面对面。
亏她那么同情他,关心他,那么为他着想……他却尽做些禽兽之事!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好消息?”
慕惊鸿用打量的眼神盯着乔盛恩的脸,心里却没由来又生一股子蠢蠢欲动。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闷骚?他略感郁闷,这丫头又不是绝世大美人,干嘛一见她,他就是一副如狼似虎的饿死鬼样?
“爱说不说!”她闭着眼气呼呼。
冲她脸上吹口气,看她紧张得睫毛发抖,他笑得贱兮兮,“鸿视每年年底都要推出一片贺岁片!我已经对外宣布,今年你是女主角!”
怎么样?这个消息够不够好?
这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众所周知,只要能在鸿视出品的贺岁片中卫冕女主角,那就是当之无愧的娱乐圈一姐了。
好处多到简直数不过来。
金钱,名誉,地位……一个女人想要的一切都将自动飞来!
他把演主角的机会给她,就等于给了她一步登天的机会。
这种好事,别人就是跪在他面前都求不到呢?
慕惊鸿以为乔盛恩一定会喜欢的。
哪知她听了他的话,清澄水眸猛地掀开眼帘,“这就叫好消息?为什么要让我做女主角?我会演戏吗?”
知道这是块肥肉。
可是这种肥肉她哪有本事吃?
“不会可以学啊?”他不觉这是个难题,伸出大掌轻摩她光滑后背,“凡事都有第一次!就像你第一次陪我上/床,要是提前告诉你,你大概也会被自己吓死!事实上,你也做得很好啊!”
嘴在贱,心却想起自己当年小小年纪脱离家庭出来经商的事。
一切成就都是摸打滚爬中撕杀出来的。
他可以创下鸿视,难道她学个演戏都做不到?
而且,连堂堂鸿视总裁的床都敢爬,他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的!
提到上/床,乔盛恩脸立即涨红,如果不是被迫无奈,她真不敢想象自己会跟慕惊鸿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
从完全陌生的男女,直接过度成耳鬓厮磨的枕边人……这其中跨度之大,至今令她回不过神。
“我对表演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她已经开始提前紧张,“弄一大群人,看着我一个人在中间跟耍猴子似的,我会不舒服。而且,我也真的没演技!万一砸了鸿视的招牌!”
她懂的,一部贺岁大片的投入资金,动辄以亿计。
如果演砸了,她得浪费他多少钱啊?
万一他要她赔……这辈子已经难有自由了,难道她要把来生也卖掉不成?
“就算耍猴子也不是你一个人!”
他又伸手拎她的脸,语气开始义正辞严,“你总不能做个吃闲饭的女人吧!你看看鸿视哪个女人有你舒服?上班时只要陪老板在床上躺躺就行吗?我因为百利公司损失多少钱你知道吗?你居然不思进取、贪图安逸,连我提供给你学习长进赚钱的机会都要拒绝!”
“我是真的不会演啊!”乔盛恩小小声抗议,生怕惹怒他再挨罚,“听说做大明星都要被人潜规则,要陪好多好多人睡觉的!”
“谁敢潜你?”慕惊鸿不悦地翻白眼,“我今天已经宣布你是我恋人了。谁敢睡你,还不如直接去喝鹤顶红来得快!”
“恋人?”
情绪太激动,又离得太近,以致于她喷出一小滴口水飞溅到他的鼻翼上,“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忙伸出手想替他擦干净。
可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悄悄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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