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值班的领导,肯定也算不上什么小人物了,也是上一次去过部长家的,所以,于婉他肯定认识。
只可惜,这个人是跟着部长混的,所以,他的头微微的抬着,就当没看出于婉来。“怎么回事,乱糟糟的都不想活了吗?”这话说的时候看的就是于婉,丝毫都没有掩饰的就是冲着于婉发火。
于婉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将车窗的摇的更下了,“你就是军区领导?我举报,你们政委挪用军区东西,私用!”于婉高声说了一句。
一听政委都出来了,值班的那个小领导,眼珠的转啊转,当然,在他看来肯定没什么事,就算是有事,也是部长会处理的。“你要知道,胡说八道也要付法律责任。”然后就让自己身后的兵去开于婉的车门。
“你是管还是不管?”于婉的车门,肯定不是谁想打开就打开的。
“只要拿出证据来,军区一定会严肃处理!”小领导又扫了一眼车队,然后政委猛的拍车门,听着声音不大对劲,小领导就打算亲自过去看看。
“她可是政委,你说了会算吗?我看着你还是找你的上司过来,或者把你们部长叫过来。”于婉说的那个轻松,至少点到的这几个人,她表现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了,就是冷置也不是想见谁都能见的!”这句话一说,一下子就泄露了他的目的,也表明了于婉的身份。
于婉冷笑的看了一眼军区领导,手一抬,车窗马上就摇了上去。
小领导就觉得反正已经撕破脸了,干脆也不顾及什么了,让自己手底下的兵,直接去拽于婉的车,主要是刚才他听着有动静的那一辆。
结果,人还没来得及靠近,车队马上行驶了,不过在这辆车行动之后,他还是从前面的玻璃上,看到了政委的脸。小领导着急了,赶紧说了一声追,不一会儿,军区的车就开出来了两三辆来。
而这个小领导自己,赶紧给部长那边联系。
于婉走着,就一个要求,绝对的不上快速路,就在下面那不急不缓的正常速度走着,不过下面车肯定多,就算是限号了,基本也没有什么用,军区的车一头扎进来,跟本就一点用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于婉的车队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可是中间挡了那么多车,干着急没办法。
当然,他们也想着中间插过去,可是军队的车都那么大,走这种路,真的,非常的施展不开,别的不说,路两边同时走suv,部队的车想穿过去都难。
更要命的是,他们的车子动了,可就夹在了正中间。
这下把那些老司机给气的啊,也不用说大家商量,直接就将车前面后面的一动弹,就别里面了,尤其是在堵车的时候,他们动不了不说,后面的人一直按喇叭,还有人拍视频,说军区车横行霸道的,当然,少不了报道交通部门。
而交通广播,在播报什么地方有堵车的时候,也顺便说了一句,有军队的车不按章程走。
本来,如果有紧急任务,可以不正常走路的,可是这些都有据可查,不是说,你只要开了军队的车,就想怎么走就怎么了。再说了,在北京这个地方,可能一棒子砸一下,不是个当官的,就是个官二代,谁都有那股牛气劲。
这边折腾的热闹,等着车流减少了,军队的人,那可算是要解气了,朝着于婉的车队就追了过去马上,那可以说是马力十足。结果,冲劲还没彻底提上来呢,马上就偃旗息鼓了,主要是,于婉竟然对着**就冲了过去。并且一头就撞在了前面栏杆的地方。
车队猛的停了下来,不过这都是于婉吩咐的,肯定没有什么事,后面的政委可就吃不消了,本来边走边折腾玻璃,结果,一个猛刹车,头就撞了上去,好不容易好了的伤疤,现在,又开始流血了,那种熟悉的温热感觉,让她动都不敢动了。
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有人格外的关注,于婉就非常冷静的坐在车上,前面的那个人还监控到,说是车里面政委不知道在跟谁通话,于婉根本就不让管,求救吧,她还就怕不求救。
这个时候还在假期,人流多,守卫也就多,很快都围了于婉的车跟前了,当然,经过验证,这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不过也拉了警戒线,等着交通部门过来认证。
于婉下了车之后,打了电话过去,不一会儿,**对面的大屏幕上,直接闪出了于婉两个字来,本来对面一直是商场用的广告牌,现在突然出来了白底黑字,肯定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而于婉的名字,也将会被相互打听。
于婉就坐在车里,也幸好天气冷,不然政委肯定得被闷坏了,这会儿,这不咋呼了,就想着怎么照顾自己让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于婉等了也没有多久,都没有半个小时,就有人过来传话,说要见于婉,当然,这个人可是比之前军区门口的人客气的多,甚至过来的时候都对于婉敬了个礼。
车子慢慢的启动,在兵哥哥的领导之下,直接停在大会堂的门口。
人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那么高的台阶,于婉就顶着个肚子一步步的走上去,外面,因为过年,经常会放礼炮,尤其是企业,也会给政府一些,现在,冷氏的礼炮,突然打响,所有人的,都将目光放在那个顶着大肚子的女人身上。
与此同时,全北京的led广告牌,全部写的是于婉的名字。
这就是首富的风华,这也于婉大张旗鼓的显摆,姐是有钱人!
今天,所有在北京的人,都会记住,有一个人女人叫于婉!
到了门口,于婉对着守卫的人,很客气的说了一声,“我车里有伤员,麻烦帮忙送去医院。”轻轻一点头,就进去了。
如此庄严的地方,于婉的长裙,却并不显得不符合,却有一种霸气,一种唯我独尊的霸气!
进去之后,空旷的大会堂,显得异常的安静,甚至连鞋跟接触大理石的地面,发出来的低沉的声音,都有点那种刺耳的感觉。
穿过一排排的桌位,于婉紧致就坐在了第一排放着茶杯的位置,白色的好像有些年代感,不过看电视里,好像这里一直用的是这种茶杯,不错,这是于婉第一次坐在这个地方,也是第一次进来,无论生前生后!
坐了大约是有五分钟的时间,身后终于传来了皮鞋的声音,于婉多没有回头,目光始终是放在台上了,好像前面,演的是多么出色的演出一样。
对方在距离于婉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好像是等于婉主动打招呼,于婉唇轻轻的勾了起来,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慢慢的站起身来,当然,伸出手的时候,无比虔诚的四十五度弯腰,“我很荣幸。”
对方冷哼一声,却并没有理会于婉伸出的手来,“我觉得,你应该说都在意料之中。”这个人跟宫父张科不一样,那是一种自带的威严,一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气场,饶是于婉以为死过一次的人无惧无怕,这个人时候,也不由的有汗流了出来。
“这话说的惶恐。”于婉始终低着头,她的强硬的心理素质,也只能让她表现的不会出错,可是始终没有敢抬头。
“惶恐?”对方陡然抬的声音高了一些,“该惶恐的人是我,一直小看了你这么一位?”话一顿,对方上下的打量于婉,似乎是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于婉。》≠》≠,
可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无论是褒义还是贬义,始终,不适合放在于婉的身上。
于婉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他或许就没有料到于婉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本来想私下谈谈的事情,闹的全国人名都在关注。于婉的腿已经挨着椅子了,本来光沉脸这气势就出来了,再这一怒吼,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我只是在自保!”于婉虽然低着头,可是声音却铿锵有力,至少说的理直气壮。
对方的目光始终是在审视于婉,“所以,你要替党来做决断?”这话放在古代,那绝对是以下犯上的杀头罪。
当然,就算是这个人说话,于婉也听出了对方语气了杀意来,他跟宫父张科不一样,张科不敢做的事情,他全敢,甚至,现在他就在这样的场合,直接对于婉开枪,都不会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于婉慢慢的抬头,“我不想死。”说的直白,“所以,所有的决定都是党的决定!”说完这话,于婉直接坐在椅子上了,不是想对对方不尊敬,而是她怕这么强的压力的之下,对自己的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狡辩!”对方冷哼一声,然后于婉清楚的感觉到,有一把冰冷的黑桶顶着她。于婉的眼睛往上看了看,是一把银色的手枪,就对着于婉的头,而对方的手已经放在了上面,如果一按下去,只一下,子弹就会穿过于婉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