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放过我们的两个领队吧...他们已经被吊了一夜了...”
‘噗’刘一帆听到这话不受控制的笑出声来,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两只蓝胖子,在半空中随风而动的场面。
“这大肉牛干的漂亮啊。”刘一帆小声的夸赞道,他还天真的以为,木雨是去帮他出气了,心里隐隐还有些小感动。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的。
“你说啥?”艾米娜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问道。
刘一帆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搞笑的画面。“这个我可以去帮你去劝劝,不过,我不保证有用啊。”
“嗯嗯,你尽力就好,要不你帮我把这个帽子送给木雨族长吧。”艾米娜又把绿帽子递了过来。
刘一帆急忙挡住艾米娜的手,说道:“不,不用,这么好的东西,你们还是留着吧。”
虽然在这个世界没有听到过关于原谅帽的故事,但是他不敢冒着险啊,万一木雨知道呢?
看着艾米娜脸上焦急的神色,刘一帆有些不忍。“这么着吧,你跟我做伴去一趟。有什么事当面讲清楚。”
随后他又对着小群众嘱咐到,让他们守好几只小树苗,不要让它们乱跑。
...
族长树屋下方,扒着藤梯准备往上爬的刘一帆,碰了碰有些扭捏的艾米娜。
“干吗呢?走啊,族长就在上面。”
艾米娜腆着胖乎乎的小肚子,欲言又止。
“......”刘一帆只当是木雨的暴行把她吓到了。安慰的说道:“不用怕,有我在呢。”
“...你真的不生气吗?”艾米娜莫名的说道。
“生什么气?哦~我知道了,你说他们昨天打我的事吧,放心,我早就不生气了。”讲真,刘一帆真没把被打的事放心上,因为他明显能感觉到,耶曼族的那俩蓝胖子只是在吓唬他,说来他们只是想出口气而已,并没有多大恶意。
没等艾米娜回应,刘一帆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爬上了藤梯。
正当他们俩刚在平台上站稳,一道急冲冲的身影,从族长树屋里走了出来。
来人居然是伊恩族长老,舍利夫。
舍利夫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刘一帆和艾米娜,也没说话。
只见他手中的法杖一挥,一道火圈环绕在他周围,把他托举到地面上。
就在刘一帆啧啧称奇的时候,树屋里传来木雨不耐烦的声音。“你来这儿干什么?”
刘一帆瞥了瞥嘴,也不搭茬,领着艾米娜直奔着屋里。
等他走到屋里赫然发现,在木雨周围还有好些个成年族人,木离这货自然也在其中。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木雨看到刘一帆像看到苍蝇一样。
“......”刘一帆想不明白,木雨樱桃般的小嘴里居然能说出这种话。“那什么,大..呃..族长,我是来替新朋友求情的...”
说完,他把躲在自己身后的艾米娜拽到身前。
自知躲不过艾米娜,对着木雨行了个礼,刚想开口却被木雨打断了。
“不用说了,耶曼族的小家伙,你们的那俩个领队是罪有应得,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的魔法是有时限的,再过会儿就自动解除了。”木雨没好气的说道,随后瞪着刘一帆。“倒是你这个小混蛋,你怎么来替他们俩求情了?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俩把你家给拆了吗?还有你身上的字,到现在他们都不承认是他们干的。”
“啊?”刘一帆有些发愣,明明自己刚从家里过来。“不可能,我家没事啊...”
边上的艾米娜碰了碰他,小声的说道:“你父母的树屋...就咱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压根不知道这回事的刘一帆,听到这话,一拍大腿。怒道:“擦,这俩人有病吧!族长我要求给他们加时!”
艾米娜眼眶红红的看着他。喃喃自语:“你说你不生气的...”
想明白前因后果的刘一帆,心里暗自嘀咕,不生气才有鬼哩,怪不得艾米娜一来就要给自己一顶原谅帽,合着是把自己的地盘给砸了啊...
“这事就这么着了,你们先出去吧。”木雨赶人。
看着刘一帆悻悻的离去,木雨拍了拍桌子。冲着几个同族说道:“大家去做准备吧,老族长不在,咱们千万不能搞砸了。”
...
与耷拉着脑袋的艾米娜分手之后,刘一帆想了想,转身走向了阿姆所在的地方。
多日未见的阿姆,正笑呵呵的照顾着几个刚出生的小家伙。柔软的气根,不时把爬远的他们卷到自己身边。
“阿姆~”刘一帆远远的喊道。
看到刘一帆的阿姆更加高兴起来。“哟呵,小博士啊,怎么好久都没来看阿姆了。小蛮呢?”
走到近前的刘一帆,怀念的靠在阿姆的树干上,双手枕在身后。“前几天,我和木离去了一趟辉山,路上小蛮出了点状况,可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看到她呢。”
阿姆哦了一声,随后又笑道:“那你来找阿姆是有什么事吧。”
刘一帆嘿嘿笑了笑,把自己遇到油画之后发生的事告诉阿姆。
随着他的叙述,树干上阿姆的眉头越皱越紧。中间还打断他的话,细细的问了问。
“事情就是这样,阿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刘一帆问道。
阿姆沉思了片刻。反问道:“你身上可还带着你说的那张油画吗?”
刘一帆急忙把油画掏了出来,在阿姆面前,刘一帆完全没有隐藏手臂空间的必要。
几根气根把兽皮油画从他手中接过,带到阿姆面前。
“金毛吼的皮?”阿姆看了一会,有些疑惑的说了一句。随后她看到刘一帆好奇的眼神。解释道:“金毛吼是上古时期精灵族最重要的战力之一,后来莫名地消失殆尽,如果不是这张皮上金点,我也认不出来。”
“上古时期...那是什么时候,是发生了什么吗?”
“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我的传承中并没有记载,只有寥寥的几句话,中间似乎有一大段历史消失了。”
“那您能看懂,我身上的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吗?”刘一帆举起自己的右臂。
阿姆把油画卷了起来,看着刘一帆手臂上的七个字符。尝试着翻译到:“*灵*永*为奴?这什么意思”
剩下的几个字,连阿姆都无法理解。
刘一帆口中不听的念叨这几个字“*灵*永*为奴,*灵*永*为奴。”
眼神一亮,想到了地球上的一句话。“会不会是,精灵族永不为奴?”
他话音刚落,右臂闪过一道金光,手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