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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狮子王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和他一个普通司机探讨这种问题!!要知道他只是只斑马而已啊!

托比亚坐立不安地吞了吞口水,眼神飘忽不定,“很、很不错的姿势。”

法里斯绞着眉毛,“真的很不错?”他又看了一眼照片,那姿势被称为跷跷板式,好评如潮,就是做的时候看不到对方的脸,法里斯看了好一会儿,抱怨了句,“算了,你只会说不错,不问你了。”

托比亚更加坐立不安了。

法里斯继续翻找着体位姿势的图片,什么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鲜花怒放……他打算找几个最棒的来试试。

他每天工作量少,基本就是白天去公司里一坐,听几个老师讲课,当然他也听不懂,大部分时间都在正大光明玩游戏,或者插着耳机看小电影,发短信调戏他家医生宝宝。有个不明真相的老师说了他一句,就再也没有来过了。法里斯一问有多少钱长颈鹿就给他发工资,下班时间也相当任性,还有斑马接送。

出电梯时不小心撞上了人,法里斯急匆匆地道了句歉,却被人叫住,“你是新来的模特吗?”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那是个戴着大墨镜穿的花里胡哨的男人,“不是。”简短地回答完他便走了,托比亚急忙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跟墨镜男道歉,“抱歉,秦先生,他不拍广告的。”

长颈鹿老板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反正他有钱,养个狮子王也没什么,只要把他哄开心了就行,工作什么的,也不需要那位大爷做。

一坐上车他就命令托比亚快点开车,刚才听着听着课他自己脑补着想入非非,想着想着就硬了,不得已只能逃课了,不知道长颈鹿会不会扣他工资。

“医生,”法里斯进来的时候刚好没人,南渠趴在桌上记东西,他也跟着趴桌上,手支着下巴,眼神温柔似水地望着南渠,说话带着可怜劲,“我生病了。”

南渠抬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问,“哪儿病了?”

“这儿,”他捂了捂裤裆,“肿了。”

南渠抬了抬下巴,“进去,自己抱着被子蹭。”

“我这个病很好治的,只需要我给你打一针……”法里斯丝毫不觉得自己本末倒置地提议。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南渠抬起手看了眼手表,“我还有半小时下班,你进去忍着,不能忍就自己撸。”

“我……”法里斯睫毛颤了颤,没等他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南渠赶紧指挥他,“快进去!进去——”然后法里斯不知道是听岔了还是故意的,钻进了桌子底下,在南渠的两腿间抬起头和他对视。

“……”

“大夫?”病人打开门进来了,是一对中年夫妻,妻子陪丈夫看病。

南渠警告地瞪了一眼法里斯,生怕他作乱,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抬头。他原本是学心外的,可是五年没碰手术刀了,现在为了让他适应,暂时不让他主刀,而是干上了心内医生的活。

“大夫,昨天我突然心脏不适……”

“哪种不适?”法里斯在桌子底下摸他的脚踝,他忍得面无表情。

“就是……呼吸不太上来,心脏抽疼,就好像有人用手攥住我的心脏一样。”

“以前有过这——”南渠突然停顿了一下,因为法里斯把他的鞋袜给脱了!南渠小幅度地抽了抽脚,结果法里斯顺势抱着,他深吸一口气,在病人疑惑的眼神里继续问,“以前有过这种情况吗?”法里斯见他毫无抵抗能力,动作愈发胆大,捏着南渠的脚踝把脚心放脸上蹭,南渠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绷紧了腿,妈的这个死变态!

病人:“……”这大夫好像不怎么靠谱啊!

“有过几次,但都没在意……后来有人跟我说这些状况是心脏病前兆,我就慌了,大夫,我是心脏病吗?”

“没事你不要慌张,也有可能是别的原因,不一定是——”南渠再一次卡住了,神情隐秘地扭曲起来,因为法里斯变本加厉地用牙齿咬着他的脚趾,包裹着往嘴里吸。南渠死死握着鼠标,强忍着把法里斯踹翻的冲动,因为他的举措让自己整条腿连着腰部都软了,南渠从嘴角抿出一个牵强的微笑,“不一定是心脏病,这样,先去检查一下,做个心脏彩超,确认一下。”

再不把人赶走,他怕自己等会儿不小心叫出声。

等病人关上了门,南渠立刻站了起身。法里斯吐出被他啃的湿漉漉的脚趾头,问他,“舒服吗?”

“舒——”他是想用个否定句的,可不能否认的是……那滋味的确挺奇怪的,而且是以舒服居多。

“我这是怎么了,”他绝望地问系统,“被一头狮子撩居然轻而易举就有了反应?!”

系统喜闻乐见,“要学会接受真正的自己,学会接受你的性向。”

这个系统根本对不起他自己的名字,不仅辣鸡,还喜欢把宿主往基佬的道路上推,活脱脱一个逼良为娼系统。可以说,他如今变成这样,全都是系统的锅!

只见法里斯很傻白甜地笑弯了眼睛,“是吧是吧,我听人说这样很快就会起反应……”法里斯顺着南渠的腿摸上去,白大褂朝两旁散开,南渠站不稳了,腿软了一下就跌坐在椅子上。法里斯欺身而上,椅背向后倒去,他跪坐在南渠的腿侧,手摸着他的裤裆,煞有介事地说,“果然硬了啊。”

会心一笑,“不如我……”

没等他说完,南渠就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回家,回家再做。”

从医院开车回家,倘若不堵车,也就十分钟不到,南渠自以为这点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开车回家的路上法里斯一直在摸他的腿,腰,南渠生怕出车祸,开得战战兢兢,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打哆嗦。一进屋他就被法里斯被掀到了沙发上,他向后栽,裤子很快被法里斯的手掌褪下来,自己方才硬得不行的东西此刻已是半软。法里斯不在意,他把南渠的额发往耳后捋,手握着他的后颈窝就亲了上去。

南渠呼吸一窒——他突然想起来法里斯十几分钟前亲过他的脚啊!这样糟心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存活了不到十秒,随着法里斯催眠一般地贴着他的唇说“专心点”而抛诸脑后。

法里斯的眼睛比平常略微要深,像太阳光照下的湖水,南渠望进他的眼睛,对视了在意识中很长一段的两三秒,而后闭上眼。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做了许多未经思考的动作,全然不凭大脑,比如这一个闭眼,比如他不自觉地用手心在法里斯的脖子,下颌骨,后颈处来回摩挲,就好像患了皮肤饥渴症,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法里斯拉向自己。而这些,都和从前的被动不类似。

眼下他根本无法细想,光是那根灵活地乱窜的舌头就够他抽空思维了。

(和谐了一长串……)

过了好一会儿,法里斯捧起南渠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在黑暗中注视着他的双眼,又把他抱起来,“我帮你洗一下。”

南渠唔了一声,抱着人形法里斯的脖子,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累得说不出话,似乎把出生到现在三十几年的力气都用光了,饭也没吃,肚子也饿得不行,只怕法里斯比他还饿。

法里斯往浴缸里放了温水,浴缸只容纳一个人,法里斯坐进去的时候,就像两个大人坐在了小孩子的澡盆里,拥挤得很可爱,法里斯用手指帮他清理自己的东西,挤了沐浴露洗了个拥挤的泡泡浴。

“把我手机给我……饿死了,我要订外卖。”

法里斯没管他,“我订吧,你先睡会儿,想吃什么?”

南渠没好气地抬起眼皮看他,“狮子肉,可以吗?”

法里斯笑了笑,“斑马肉可以,我马上叫他洗干净过来。”

“……”

“这里给你吃也没关系。”法里斯指了指自己的腹部下方三公分。

妈的这头狮子!怎么越来越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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