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初恋,就这么简单!”
炎辰脩轻描淡写而过,如同过往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或者说,过去,只是一个笑话罢了。…….ziyouge.……
他的态度明显让薛靖莹心情加重,她拳头拽紧,依稀能够听到心破碎的声音,“脩,难道,我还有我们的过去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她本来的信心在看到他此刻的态度之后成功被击垮,难道真的如白如诗所说的那样,过去只能是过去,不可能再回来了吗?
白如诗一怔,落寞地垂下眼帘,她深知初恋对于男人有着怎样的意义,那是难舍难忘的一种情怀,对炎辰脩,真的可以选择彻底相信吗?
察觉到她的小心思,果断松开握住她的手变换搭在她的肩上,动作已叙述着他的霸道,仿佛向全世界宣告白如诗是他炎辰脩的女人一般。
暧昧的动作,如胶似漆的一对,两人的甜蜜灼烧她的眸,再强悍的心也承受不住这等打击,不知不觉中,眼眶内蔓延着一股潮湿。
薛靖莹仰头,还是不能把眼泪收回眼眶,她使劲捏着自己的鼻子,直到鼻梁变得通红也不愿松手,炎辰脩看不过眼,伸手制止她,没有表情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看透的情愫,似心疼,又似同情,“对自己好一点。”
薛靖莹终究听话地松手,眼泪被制止住了,只是鼻子上覆盖上一片红肿,她的双肩在瑟瑟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倒下,“我懂你的意思了,只是我不明白,既然你这么狠心,为何还要收留我?只是同情心作祟而已么?”
她无助地望着他,渴望在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找寻出温暖,可惜,那里只遗留下一片冷漠。
“同情心这种东西还不够格来控制我的情绪,既然是我害得你落魄,那么我会负责。”
他笔直地站着,如同高傲的太阳神阿波罗,正讲诉着事实。然而,在薛靖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正拽得死死的不愿放开,这一动作却恰好被白如诗看到,温暖的心覆上几层冰霜,果然,他还是放不下所谓的初恋。
薛靖莹无力地摇着头,“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施舍,我立马离开这里。”
在经过白如诗身边,她猛然停步,傲然宣告自己的立场,“别得意,我还没输!”
她光明正大地挑衅着,白如诗更是勇敢接战,“我拭目以待。”
就在薛靖莹准备转身的那刻,她却出来拦截道:“呆在这里,总比你无处可去要强!再说,没有任何人要赶你走,不要自作多情!”
她的忽冷忽热激怒薛靖莹,于是愤恨向她发泄怒吼:“白如诗!你够了!你到底玩够了没有?我没兴趣陪你在这里疯!”
等到她冷静下来,白如诗才做出回应,“现在,你只有乖乖配合这个选择!我敢把你留在这里,就做好了当胜利者的准备!”
薛靖莹瞪大眸子怒视着白如诗,不屑冷哼,“难道你没听说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么?”
她往返走去,回到镜子屋狠狠把大门摔上,地上也跟着颤抖几分。对白如诗的怪异举动不解,却又兴致百倍,“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白如诗叉腰,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说道:“这不就是你所期待的结果么?炎辰脩,比起不想你骗我,我更讨厌别人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