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仵作闻言白了景仲一眼:“你那别的用处留着用在别人身上,不要打我徒弟的主意。”
景仲莫名其妙:“陆伯伯,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他想了想,说:“哦我知道了!啧啧啧,其实我刚才过来的时候也听一些人说了。”
景仲说着,朝李玉娇靠近了两步,贼笑着说:“听说你昨天晚上借着发酒疯把陆正给办了?”
李玉娇抬手挡了挡景仲:“道听途说!”
“唉空『穴』来风必有因,你自己能喝几两酒你不知道?莫不是昨天晚上故意装醉的吧?”
李玉娇撇嘴摇头:“景寺正,你要是内心龌龊的话,就算外表再好看也没用。说吧,你来我们仵作房到底有什么事情?”
景仲这才说起了正事:“陆正又出去了你知道吗?”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他在衙门的时间本来也不多啊。”
“唉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呢,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又有命案发生了!”“又死人了?”
两人同时发话,说完对视了一眼。
陆仵作立刻问道:“尸体呢?”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了!”景仲神秘兮兮的说,“这次这个案件和陆正手头上正在办的方家小姐失踪案一样,没有尸体!但是现场有大量的血迹!”
陆仵作点点头,又叹了口气:“看来今天的晚饭又要推迟了!”
李玉娇立刻说:“师父,那我去拿箱子。”
陆仵作摆了摆手:“去吧。”
等李玉娇一走,陆仵作立刻朝景仲招了招手。
景仲凑了过去:“怎么了陆伯伯?”
陆仵作有些气闷的说:“我问你,你平日里和陆正在一起的时候多,他当真就没个看上的姑娘?”
景仲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不是说昨天晚上他们两个??”
“那是我放出去的话!”
“哈哈,陆伯伯你厉害啊!”景仲有种看同道中人的感觉。
陆仵作白了他一眼:“一点儿都不厉害!崩了。所以我才来向你打听。”
“啊?崩了啊,”景仲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但是陆伯伯,我跟你交个底儿,说句实话。陆正他平时还真没多看哪个女人一眼,要说相处最多的,那就是你徒弟了!”
“可是我徒弟没那个意思啊!”陆仵作『操』碎了心。
景仲『摸』了『摸』下巴:“难道陆正同意了?”
陆仵作唉了一声:“好歹是我的儿子,虽然他没有表现的很高兴,但是也没说不同意啊。”
景仲表示怀疑:“真的没说不同意?”
“这个说是说了但其实我看的出来,臭小子的不同意和我徒弟的不同意那是不一样的,我觉得他心里是不抵触的。”
“可是陆伯伯,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你看我,和陆正差不多大,我不也没成亲吗?因为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虽然我房里有几个丫头,但是我真的没想过要给谁一个名分。”
景仲正说着这话,忽然听见一声冷哼。
原来是李玉娇提着工具箱出来了,她暼了景仲一眼,呵呵笑了声:“大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