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俨之要走,有军衔高点和杜俨之关系好的校尉调笑说:
“又去找将军啊,你们这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啊。你说你一个看病治伤的,修个烽火台你说你跑来干什么?”
“我说你小子!”杜俨之把人一揪,“修个烽火台而已,来个将军更奇怪吧,有本事你直接问你们将军去啊。”
那人连连摆手:“这我可不敢!将军的事哪儿能轮到我来议论!”
杜俨之白了那人一眼,又泛泛指了指周围的几个士兵:“管好你们自己!不管是眼睛还是手脚!老百姓的东西别『乱』碰,老百姓的人别『乱』看『乱』想!否则小心你们将军军法处置!”
说完抻了抻衣领,有模有样的,找谢鹤江去了。
走了十几步远,拐弯到了个没人的地方,蹲下去可怜兮兮『揉』了一会儿自己的脚。
*
这次一起参与修建烽火台的有不少老兵。
几十年前这一带甚至还有军队驻扎,谢鹤江知道,这个林员外就是本地人,当年还在军中的时候就曾在这一代驻扎过。
此次前来的,有不少都是这位林员外曾经的下属和弟兄,是以当这位林员外提出要盛情款待弟兄们的时候,他并没有拒绝。
同那林员外说了几句话后,谢鹤江就叫来了那林员外曾经的兄弟们,给他们一点时间叙叙旧。
只不过此刻尚有军务在身,那几人也不敢多聊,说了几句话后便和其他士兵一样,去安营扎寨了。
正好这会儿,谢鹤江看见杜俨之走了过来,一只脚重,一只脚轻的。
谢鹤江半边眉『毛』抬了抬,垂眸睨了睨他的一只脚:“你这是怎么了?”
杜俨之啧了声:“别提了,给人当活靶子了。要我说,归根到底还是赖你!”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压根就没碰过你。”谢鹤江横了杜俨之一眼,“你别没事找事儿啊!”
“唉我怎么就没事找事了?”杜俨之也刮了谢鹤江一样,“那二愣子就和你一样,他心里想着姑娘呢,就把我脚当木桩子了。”
谢鹤江听了,无声撇了撇嘴角,一只铁钳一样的大手不动声『色』按在了杜俨之肩膀上:“这世上还有你扯不上的关系吗?”
杜俨之耸了耸肩,却甩不掉他手,干脆放弃了抵抗,龇牙咧嘴说:“你敢说你心里不是想着你那个小娇娘,所以才一回军营就主动请缨往这儿跑的吗?”
谢鹤江刚还是一副冰坨子样,听到这话,嘴角似乎是微微扬了扬,动作细微,几乎是微不可查。
只是他手上更用力了:“是又怎么样,你有意见吗?”
“唉!”杜俨之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大方就承认了,感觉自己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
他用力掰了掰谢鹤江的手,道:“意见?什么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啊?跟着你一起、今年还能和我年迈的老父老母一起过年!我别提多快活了我!”
看他这如此不情不愿的样子,谢鹤江哼了声。
正好此时负责勘察烽火台选造位置的邢百夫长前来报道,看见眼前这一幕,憋笑的说:“见过将军!将军又在练功呢?”
杜俨之:我.日.……,老子真成草把子了是不是。
心道,谢鹤江你给我等着,现在不给我面子,看在李玉娇面前我给不给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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